司徒清影一下兒蹦瞭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想和他好,我討厭男人!”
“……”坐在小沙發上的何莉萍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滿臉的驚訝,倒不是因為討厭男人的問題,而是對方爆發得太突然瞭,完全沒有前兆。
司徒清影已經意識到自己把美婦人嚇著瞭,趕忙坐瞭下來,她拼命的想把呼吸調整均勻,但一張嘴還是有點兒喘,“呼……我不是要跟侯龍濤好。”
“那……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
“要……要我!?”何莉萍突然想到瞭如雲和月玲,“你是……你是同性戀……”
“是又怎麼樣,隻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要幹爹饒侯龍濤不死。”
“做夢!”這回輪到何莉萍發怒瞭,她快步走到門邊,拉開瞭大門,“你給我滾出去!”其實如果司徒清影有侯龍濤一半的耐心,分析形勢,講明利害,還真沒準兒能把何莉萍說動,但她卻用瞭一種老流氓仗勢欺人的口氣,就算何莉萍再為愛人擔心,就算侯龍濤對於女人和女人之間虛龍假鳳的遊戲再怎麼不在乎,她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但這也不能全怪司徒清影,她就隻知道這麼一種對付女人的手段。“九龍一鳳”,那些小太妹巴結都來不及,“鳳姐”想找個妞兒睡覺,那真是再容易也不過瞭,偶爾碰到對“搞同”有點兒抵觸情緒的,也是一句惡語、一句威脅就搞定瞭,這麼多年瞭,她總共也就用過一次暴力。今天,她也用的是自己最熟悉的方法。
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堅毅的表情,真是越發的喜愛,攥起的拳頭松開瞭,威逼不成也不是完全沒有料到的,不能沖動,還是要照著事先定好的第二套方案進行,她的臉上突然又出現瞭笑容,“你要我走?沒問題,”她從自己的小包兒裡掏出瞭一個空的礦泉水兒瓶兒,“外面很熱,你能幫我打點兒水嗎?”
何莉萍一聽就知道對方是在胡攪蠻纏,“你開什麼玩笑?院兒門口就有小賣部,而且那聽飲料你動都沒動,你把它帶走吧。”
“萍姐不知道這種飲料對健康沒什麼好處嗎?現在的礦泉水兒也都沒什麼質量保證,我還是喜歡喝白開水。”司徒清影的臉上是一副不講理的表情,翹著二郎腿,雙臂展開放在沙發背兒上。
“你……你……”何莉萍氣的直喘粗氣,“你這麼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怎麼像無賴一樣。”
“沒有必要罵人吧?你幫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瞭嗎?”司徒清影指瞭指電視櫃上的一個裝滿水的大玻璃瓶兒,“瞧你氣的,至於嗎?不過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真想抱著你親一親,摸一摸。”
“你……無恥!”何莉萍忿忿的罵瞭一句,但還是走過來抄起瞭茶幾兒上的空瓶子,要說她還真是不怕無賴,開網吧的時候,小流氓兒見多瞭,可今天這個有點兒不同,是個穿著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兒,怎麼處理好像都有點兒不合適。
在美婦人背對著自己灌水時,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動作從小包兒裡掏出一塊白毛巾、一個棕色的醫用試劑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兒上,雙手的位置一交換,就有一部分的液體流到瞭毛巾上。女孩兒將瓶子放下,猛的躥到瞭何莉萍的背後,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裡的毛巾使勁捂住瞭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來的襲擊使何莉萍大吃一驚,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呼吸的,她都沒來得及反抗,就隻覺得一陣頭暈,舉起的雙臂也垂瞭下來,“咵嚓”,她手裡的水瓶兒掉在瞭木地板上,摔得粉碎。雖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經軟瞭,攻擊者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又等瞭十來秒,才把她緩緩的放倒在地上,跑去關門。
司徒清影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蹲下身來,欣賞著即將到手的獵物。隻見何莉萍雙眼自然的合起,臉上的表情很平和,呼吸也很均勻,就像是睡著瞭一樣。事實上司徒清影的做法是十分危險的,如果何莉萍的體質不好,或是有什麼疾病,大量吸入乙醚是會有生命危險的,不過自從和侯龍濤好上之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體質得到瞭很大的增強,至於原因,不詳。
司徒清影從仔褲的大兜兒裡掏出一副手銬,將美婦人的雙手銬在背後,再把自己的雙手伸到她腋下,一直將她的身體拖到瞭臥室裡的大床上,自己下瞭地,往後退瞭兩步,“萍姐,臭男人有什麼好,你不覺得我的身體更美嗎?”
說著話,女孩兒的呼吸就急促瞭起來,她先把腰側的四顆扣子解開瞭,然後雙手又移到瞭牛仔褲的兩顆胸扣兒上,輕輕的一捻,整條肥大的褲子就一直落到瞭她的腳踝處。
桃紅色的小T-Shirt、白色的鞋襪都褪去瞭,司徒清影的身上隻剩下瞭一套可愛的純白少女內衣褲,雖然是同性戀,但畢竟是女兒身,她也愛幹凈,也知道打扮自己,決不會穿男式或老太太式的,卻也不會像其他成年女性那樣為瞭取悅男人而穿著性感的內衣褲(這是她的想法),簡單的少女式便成瞭不錯的選擇。
司徒清影的皮膚很白,身材也非常好,就算穿的是毫無提臀托胸作用的乳罩兒和內褲,一樣是前凸後撅,正經是一顆完全熟透瞭的水蜜桃。她就這樣站在原地,靜靜的欣賞何莉萍的“睡相”,今天來之前,她已經讓人打聽清楚瞭,薛諾最早也要到5:00才會離開學校,她有的是時間。
女孩兒的一隻玉手伸到瞭背後,兩根手指輕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交叉,兩手在肩膀上一彈,緊接著雙臂下垂,雪白的乳罩兒就順著她上身柔滑的曲線飄然而落,露出瞭兩座更加白皙的肉峰,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兩顆棕色的尖端羞澀的躲在乳暈中,隻是稍稍露頭兒,並不非常的明顯,也許是因為還未受到刺激的緣故吧。
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很久的,司徒清影的雙手已經從下面托住瞭自己的乳房,輕輕的“照顧”著這對兒漂亮的“妹妹”,隨著她呼吸的逐漸加快、加重,兩手不斷加力,揉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她的兩根中指壓住瞭乳尖兒,向外放開時,兩顆奶頭兒就像是被吸出來一樣,慢慢的變硬長高,直到她的四個手指可以把它們捏住把玩兒。
因為司徒清影的身份,她已經一年多沒親自跟人動過手瞭,所以本來很短的指甲也留長瞭,她喜歡用長長的指甲在自己乳頭兒尖兒上的奶孔上摳劃,“啊……啊……”一股股的快感的熱流成網狀向四下散開。高聳的乳房在手中變換著行狀,柔軟的乳肉從指縫兒間擠出,像綢緞般的滑亮。
對於雙乳的愛撫隻是前奏,司徒清影小腹裡那團火漸漸的燃燒瞭起來,她的右手繼續捏動發脹的奶子,左手按在自己平平的小肚子上,向下一搓就滑進瞭小內褲裡。“嗯……”女孩兒敏感的陰蒂早就已經勃起瞭,頂出包皮之外,被手指一碰,立刻就產生瞭使雙腿都顫抖的快感。
手淫對於司徒清影來說是駕輕就熟,中指用力的壓在陰蒂上碾著,食指、無名指撐住大陰唇。“啊……呼……”她的手指連同呼吸一起,都在發顫,中指已經無法停留在那一點上瞭,稍稍一錯,整根沒入瞭自己濕潤、火熱的陰道中,滑膩的膣肉就像是活的一樣,將女孩兒的指頭瘋狂的纏住瞭。
司徒清影的右手離開瞭自己的乳房,移到瞭屁股上,緩緩的撫摸著,仔細的體會手感上佳的純棉內褲、滑嫩的肌膚、飽脹的臀峰和幽深的臀溝,她還特意把屁股向後撅起,用中指的指腹輕輕的碰觸自己緊閉的菊花門,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好,“啊……萍姐,這樣的身體你有理由拒絕嗎?”
這個處於自我陶醉中的女孩兒大概不僅是個同性戀,可能還有點兒自戀的傾向,她尤其滿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這也難怪,她的臀型優美、臀肉結實,光看著就知道是彈性十足的那種。她最愛穿緊繃的皮褲,這倒是挺適合她平時騎摩托的,她每次穿著那種褲子進酒吧、舞廳,走起路來豐臀搖擺,總會引來不知深淺的男人們貪婪的目光,有時還會有口哨聲,不過他們的下場都不是很好。
在整個手淫的過程中,司徒清影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何莉萍,突然發現她的身體微微的動瞭一下兒,還發出瞭“唔”的一聲,知道是藥效快要過去瞭,真沒想到會這麼快。“唉。”女孩兒嘆瞭口氣,自己還沒到高潮呢,沒辦法,她脫掉瞭內褲,扔在床上,自己也爬瞭上去,跪騎到美婦人的腰上。
司徒清影伸手輕輕的摸瞭摸何莉萍的臉蛋兒,把她額頭上的一綹散發撥開,“真美,如果我要是有媽媽,她一定跟你一樣美的。”女孩兒彎下瞭腰,吻住美婦人的紅唇,右手捏住她的臉頰,稍稍用力。何莉萍並沒有完全的清醒,她現在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但已經可以感覺到疼痛,不自覺的就把嘴張開瞭。
一旦對方的牙關出現縫隙,司徒清影的舌頭就鉆進瞭何莉萍的口腔中,那裡香噴噴、熱烘烘的,兩條滑膩膩的舌頭立即纏在瞭一起,當然,一條是完全主動的,另一條是完全被動。女孩兒的左手伸在下面,利落的解開瞭美婦人褲子的扣子,將她的牛仔褲拉到瞭臀峰之下,然後又向上拽著她的T—Shirt,直到她被乳罩兒包裹著的兩顆大奶子暴露瞭出來。
“呼……”司徒清影稍稍的抬頭,向外吐出一口香氣,緊接著又把臉埋進瞭何莉萍的頸項間,伸著舌頭在她香滑的皮膚上拼命的又舔又吻,還去輕咬她的耳垂兒,兩隻手隔著乳罩兒用力推壓她的大奶子,動作一點兒也不溫柔,完全像個野蠻的男人,這倒不是因為司徒清影天生就喜歡在床上粗暴,還是那句話,她從小兒就是被這樣“教育”的。
“嗯……嗯……”何莉萍無意識的發出瞭鼻音,身軀也開始微微的扭動,畢竟是上半身的性感帶在受到“侵襲”。司徒清影發現獵物有瞭積極的反應,心中一喜,把何莉萍的乳罩推開,雙手調整好自己乳房的位置,一邊親吻她,一邊壓住瞭她的奶子,不斷搖動身體,讓四團白花花的嫩肉互相擠碾。
“啊……”司徒清影再次揚起瞭頭,自己的乳頭兒被何莉萍彈性十足的乳肉擠的錯瞭位,牽動乳暈,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樣,同時她也能感到身下的女人不光是乳房比自己大瞭兩號兒,就連奶頭兒都是又大又硬,頂在自己的奶子上,真是舒爽。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氣油然而生。
剛才從外面看,何莉萍的穿著好像很樸素,可裡面卻是一套十分鮮艷的內衣褲,淡紫的底色,毫無規律的怒放的紅、白牡丹圖案,配上起伏的波浪邊兒,雖然不帶蕾絲,仍舊是華貴中帶著性感,從質料的光澤以及織繡的精細度就能看出是高級貨。四分之三杯的乳罩兒,全兜臀的內褲,不暴露,但卻更顯艷麗。
“哼,哼……”司徒清影咬著嘴唇兒,她明白,何莉萍這是穿給侯龍濤看的。何莉萍以前的內衣褲大部分都被侯龍濤淘汰瞭,剩下的和新買的全是經過侯龍濤“審查”,要麼性感,要麼高貴,她沒得選擇,她也沒理由選擇。女孩兒自然不知道這些,隻以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這樣是為瞭討好兒臭男人。
司徒清影的腦中出現瞭侯龍濤把何莉萍壓在身下瘋狂肏幹的情形,仿佛都能聽到女人痛苦的哭叫聲,“萍姐,你這是何必呢?你為他打扮,他卻不知道珍惜你,你放心,我會讓你體會到真正的性愛快感的。”女孩兒彎下腰,一口含住瞭美婦人的一顆乳頭兒,“啾啾”有聲的吸吮起來,雙手也一松一緊的捏著她的乳肉。
“嗯……嗯……”何莉萍能感覺到快感,但卻睜不開眼睛,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隻有潛意識還在活動,既然快感是從乳房上傳來的,那自己一定是在被愛人疼愛,“老公……嗯……龍濤……”何莉萍叫得非常輕,還有點兒含糊不清,但她身上的女孩兒卻聽得明白,光這兩聲就足以讓她妒火中燒瞭。
“我不會輸給他的。”司徒清影吸吮的更賣力瞭,一隻手鉆入瞭何莉萍的內褲裡,大拇指壓住她黃豆大小的陰蒂又搓又揉,兩根手指重重的捅入瞭她並不十分濕潤的陰道,狠狠的攪挖。“啊……疼……”何莉萍皺起瞭眉,她的潛意識已經在告訴她那不是自己的愛人,侯龍濤絕不會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瞭,她是真的心疼瞭,不想讓心上人受苦,她將屄縫兒中的手指拔瞭出來,送到自己的面前,看著上面沾著的少量晶瑩剔透的愛液,猛的往自己嘴裡一插,用力的嘬瞭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這是她有生以來品嘗過的最爽口的液體。
“我還要……”司徒清影向旁邊一錯身子,雙手拉出何莉萍的褲腰,一鼓作氣的把它扒瞭下來,她都來不及欣賞美婦人白嫩修長的兩腿,直接跪到她的腳下,把她的內褲也脫瞭下來,再抓住她的雙踝,將她的玉腿大大分開。女孩兒的身體向前一探,櫻唇正好兒頂住瞭美婦人的小穴。
“嗯……你……你……幹什麼?停啊……”何莉萍終於清醒過來瞭,但渾身還是無力,連頭都抬不起來,她想活動一下兒胳膊,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是被銬在背後的,她的陰道中插入瞭一條濕滑的舌頭,怎麼可能不舒服呢,她不是不喜歡這種舒服的感覺,隻是不喜歡給自己帶來這種感覺的人,“放……放開我……司徒清影……放開我……”
“你醒瞭?”司徒清影從美婦人的跨間抬起頭,一臉的笑容,“你記得我的名字?怎麼樣,萍姐,我不比侯龍濤差吧?”
“呸!放開我,你這個流……女流氓……”
“嘻嘻,你就嘴硬吧。”女孩兒又把她的小穴含住瞭,還用手抓住瞭她的雙乳,捻著小煙囪般的奶頭兒,“嗯,萍姐的陰毛真稀疏,像小姑娘一樣,好可愛呀。”
“閉嘴,啊……嗯……你停手啊……”何莉萍的反抗並不是很激烈,雖然她的身上已經有些力量瞭,雖然她不喜歡被司徒清影這樣猥褻,但她的潛意識裡同樣知道自己沒有“本質”的危險,這要是一個男人對她做出如此舉動的話,她一定會又哭又鬧,拼死抵抗的,絕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在現今的社會,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是會受到特殊優待的,小到找工作、逃脫罰單,大到刑事案件的判刑尺度。今天,這個“原則”同樣適用,何莉萍的雙腿是能自由活動的,完全可以一腳把這個女孩兒踢下床去,但就因為司徒清影長得眉清目秀,是個美人兒,踢她好像有點兒於心不忍,所以何莉萍光是在嘴上進行譴責。
司徒清影的口交技巧可不怎麼樣,她隻知道用嘴對陰唇進行吸咬,偶爾把舌頭伸進陰道裡探一探,別說是和深諳此道的月玲比瞭,就算是“入行兒”不久的茹嫣都比她強多瞭,所以雖然她還算比較努力,可何莉萍獲得的快感還真是十分的有限。
另一方面,何莉萍對司徒清影不僅是毫無感情可言,而且是充滿抵觸心理,這就更加抵消瞭肉體上的感覺,如果換成侯龍濤,光是普普通通的擁抱接吻,就能讓她心馳神搖,“你……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快放開我吧,我不追究你就是瞭。”
司徒清影能聽出對方話裡透著一點點的不耐煩,她知道自己對於口舌服務不是很在行兒,幹脆也就不再費勁瞭,而且她自己也滲瞭半天瞭,還真是有點兒忍不住瞭。女孩兒一下兒直起瞭身子,坐在何莉萍大開的雙腿間,把自己的左腿搭在瞭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右腿抬起,緊緊的抱在身前。
“你幹什麼!?”何莉萍盡力抬起頭,她當然知道女孩兒要幹什麼,侯龍濤很喜歡看她和如雲這樣的,但她的臉上還是出現瞭驚訝的表情,因為她看到瞭司徒清影的陰戶,那上面光滑粉嫩,沒有一根毛發,陰唇微分,中間則是水汪汪的,看上去比自己女兒的小穴還要嬌嫩,“你……你……”
“嘻嘻,我那裡從來沒長過毛兒,別人說我這叫‘白虎’,喜歡嗎?要不要親一下兒?”司徒清影說著就好像要起身。
“不要,不要,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喜歡。”何莉萍慌忙拒絕,屁股用力,想把身體向後挪,同時企圖把腿從女孩兒的懷抱中抽出來,“放開我,放開我。”
司徒清影是不會讓獵物逃脫的,她緊抱何莉萍的小腿,屁股向前一蹭,用自己無毛的小穴死死的抵住瞭她紅艷的屄縫兒。兩副美麗的女性性器一旦相接,立刻互相鉗住瞭,四片肥厚的陰唇絞纏在一起,情景是超出想象的香艷。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顫,隻覺對方的小穴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直將自己陰道中的媚肉向外嘬,她本來憑借腰腹力量稍稍抬起的上身重重的落回瞭床上,“不要……啊……不要……”
“這回舒……舒服瞭吧……嗯……”司徒清影的感覺和美婦人完全相同,她開始上下左右的搖動美臀,使兩個淫水兒橫流的陰戶彼此磨擦。
別看司徒清影的口技不佳,水磨功夫卻屬上乘,她的腰腹既柔軟又有力,活動的幅度很大,速度也很快,卻從未讓兩人的淫穴分離。“啊……啊……啊……”何莉萍盡量不讓突發的快感淹沒自己,她完全可以做到,比起和侯龍濤做愛時的超強感覺,這點兒隻不過是小兒科,但畢竟是有快感,不可能毫無反應。
司徒清影聽到美婦人的喘息聲,看著那隨著喘息而起伏的豐滿胸脯兒,確定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她開始舔懷裡的那條玉腿,那香甜的肌膚就像牛奶一樣滑膩,並沒有因年齡而失去光澤,“啊……萍姐……我愛你……萍姐……”女孩兒磨得更快、更有力瞭,“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下體傳來,加速瞭她體內細胞的膨脹。
“啊……”兩個美人都是仰頭、挺胸,司徒清影是因為高潮,何莉萍卻是因為被女孩兒頂的。這個姿勢持續瞭小十秒,僵硬的身體徒然放松瞭,良久,兩個氣喘籲籲的女人才算恢復平靜。司徒清影緩緩的爬到何莉萍身邊,在她臉上輕吻瞭一下兒,“萍姐,不再想侯龍濤瞭吧?”
“你還不放瞭我?”何莉萍微微一笑,表情很親和。
“噢。”司徒清影心中一陣激動,急忙下床從褲兜兒裡找出鑰匙,打開瞭手銬。何莉萍的雙手一旦恢復瞭自由,立刻一把推開瞭想要擁抱自己的女孩兒,翻身下床,“你腦子出毛病瞭嗎?龍濤比你強百倍,我心裡隻有他,你給我滾,真不知道今天這叫怎麼一回事兒。”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居然乖乖的把衣服穿上瞭,一點兒沒有驚訝、憤怒的表現,她走到瞭臥室的門口時停頓瞭一下兒,眼中已有瞭淚光,“萍姐,我比他強,你瞧著吧,我一定會打敗侯龍濤的,到時我再回來找你。”一切都開始得太突然,也結束的太突然,留下一絲不掛的何莉萍站在那兒發呆……
“嗯……”侯龍濤費勁的睜開瞭眼睛,他環視瞭一下兒周圍,這好像是一間寬敞的大臥室,屋頂的水晶吊燈放射著柔和的光茫,一點兒也不刺眼,也可能是因為床的四周都罩著白紗帷幔。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沒受過傷一樣,他撩開蓋在身上的薄被,這才發覺自己是赤身裸體的。
侯龍濤爬到床尾,把腦袋從帷幔中鉆出來,隻見室內的陳設豪華,墻上掛瞭好幾幅歐式的油畫,“我這是在哪兒啊?文龍呢?”他剛想下地,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響瞭起來。侯龍濤急忙躺回床上,來人不知是敵是友,還是不輕舉妄動的好。可是門外的人隻是一直不停的輕輕敲門,就像是知道他已經醒瞭,在征求可以進入的許可。
“請進。”侯龍濤想到屋裡可能是有攝像機,裝不裝昏也無所謂瞭,不如早點把事情弄清楚。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門打開瞭,一個婀娜的身影走到瞭床前,是個女人。“讓人傢敲這麼半天門,不想你的紅豆妹妹嗎?”來人說的是帶著廣東腔兒的國語,床尾的帷幔向兩邊打開瞭,站在那裡的竟然是身穿一條黑色透明吊帶兒睡裙的鐘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