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七章 逼“良”为娼(下)
小說作者:MONKEY · 章節字數:7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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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二狗被人從墻上摘瞭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兒瞭。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煙,系著皮夾克裡襯衫的扣子,從裡屋走瞭出來。

    “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瞭。”“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胡二狗聽瞭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瞭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瞭,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瞭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瞇瞇的看著他。

    “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瞭?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

    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

    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裡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

    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卷。仔仔細細的看瞭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瞭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艷福不淺啊。”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兒瞭,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裡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

    “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系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兒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瞭,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幹脆決定先試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

    “行瞭,胡二狗,”侯龍濤打斷他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瞭。你的老大李東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瞭,你就別耍你那點花花腸子瞭。”

    一聽他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瞭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這一來,連稱呼都變瞭,還換上瞭一臉的奴像兒。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瞭一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瞭何莉萍啊?”“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瞭。”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瞭話題。“有……有點。”“那抽根煙吧。”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他遞來的煙。“我給你點上。”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兒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瞭出來。“你媽瞭個逼,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瞭椅子上。

    “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的事兒。”“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瞭極點。“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瞭胡二狗就向大門拖。“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他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兒的。

    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瞭他身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瞭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軟,摔瞭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瞭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一個腦袋。

    “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看著他鼻涕眼淚齊流的樣兒,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瞭,想……想成傢,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持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他就是想玩兒完何莉萍,再卷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隻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兒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

    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你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他沒留一份平常看著玩兒嗎?”“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夥。”“何莉萍出瞭多少錢?”“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瞇著眼睛想瞭想,原定的計劃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瞭嗎?”“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瞭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隻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瞭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不……不想……當然不想……”“行,隻要你幫我一個忙,我也絕不再為難你瞭,你看怎麼樣?”“什麼……什麼我都答應……”

    “先讓他暖和暖和。”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他弄瞭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裡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瞭血色。

    侯龍濤從裡屋拿出一個小錄音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註意你的感情,懂嗎?”胡二狗看瞭一遍,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復瞭得有十幾遍,才算有瞭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瞭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隻用瞭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瞭。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裡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萬。”“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一根煙。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瞭,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

    侯龍濤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瞭,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瞭。我不管你到那邊是幹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瞭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瞭。”

    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沈,讓人不寒而栗。“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瞭,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瞭。”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瞭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文龍,你辛苦一下,帶倆人幫胡老板一把,送他上火車。”“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瞭。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瞭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瞭吧。”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板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瞭。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瞭一耳光後,兩人第一次見面。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發。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隻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怎麼瞭,諾諾?心情不好嗎?”輕輕吻瞭她的鼻尖一下。

    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裡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因為什麼要怪你?”“因為我媽媽她……她打瞭你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瞭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瞭,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裡,熱烈的品嘗瞭一番。等到有嬌喘從薛諾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嗯……濤哥……”“小親親,別說那件事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我都不會怪你的,我隻會疼你、愛你,舍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隻覺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瞭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

    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瞭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瞭,現在該輪到身瞭。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

    “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諾的臉更紅瞭,卻沒有反對他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瞭小波霸瞭。”男人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瞭,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輕松的把她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

    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隻剩下瞭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侯龍濤脫光瞭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皓首吻瞭起來。

    越吻越往下,男人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裡。薛諾躺平瞭身子,兩手扶著他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瞭乳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松開,男人嘴裡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瞭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瞭,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

    小穴中的手指摳挖瞭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舍的媚肉道瞭別。“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虛,自己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瞭陰阜,左手也被放在瞭乳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手淫,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瞭愛液。

    在薛諾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瞭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兒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

    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瞭……濤哥……不能停啊……”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瞭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瞭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插,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

    操幹瞭一會兒,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品嘗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贊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淫時的樣子拍瞭下來,事後一看,隻覺自己的表情淫蕩極瞭。現在男人的陰莖在逼縫中操幹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隻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

    “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她的頭發上撫弄。“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瞭。

    “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瞭。”“真……真的嗎?”“真的,不騙你。”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拼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瞭……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瞭。”“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瞭……要瞭……啊……啊……啊……”就在火熱的陰精再一次泄出時,耳邊響起瞭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

    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胡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胡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瞭山羊胡才動手嗎?”“山羊胡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嗯?”“電視櫃的抽屜裡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瞭是哪層瞭,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好。”在愛人的身上吻瞭一下,薛諾走瞭出去。侯龍濤扭頭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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