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的手雖然隔著褻褲去摸她,但她手指撩正在她的肉縫上,她流出來的淫水,已經弄濕瞭褻褲的褲襠。
惜惜覺得很羞,她連多水這生理秘密,也給杏花發現瞭!
“哈…我吮幾下,你已經水長流…”杏花捉狹的又含著惜惜的奶頭多吮上兩啖,跟著,杏花的手就去解她的褻褲!
惜惜瞪大眼,身子有點抖顫,從未呈現在陌生人眼前的秘處,現在卻要來個大公開瞭!
“我…我一定殺瞭你!”惜惜一急,眼角亦泛出淚光來!
但杏花沒有理會,她用力一扯,惜惜的褻褲給拉到小腿上!
惜惜的牝戶露瞭出來!
那桃紅色,賁起高高的,陰唇兩旁陰毛稀疏的牝戶,裸在杏花眼前。
惜惜淚眼模糊,而杏花已不再吮她的奶子,她的手一按,就按落她的牝戶上!
“喔…啊…”惜惜喉底又哼叫出來。
“嘩,好熱好暖的陰戶…”杏花象是贊美,又象是妒忌似的,她的手不斷按著那熱熱暖暖的牝戶,推來推去。
杏花一邊摸,身子一邊往下滑,房內雖然黑,但月光射進窗來,杏花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著惜惜的陰戶。
“果然是處女,兩塊陰唇皮還未翻開呢!”杏花用手扒開惜惜的大腿。
“呀…你…你這賤女人…”惜惜心裡大罵!
但杏花並沒有停手,她用手指撥開她陰唇頂端的肉,那裡凸出一粒小肉芽!
這粒肉芽平日是有“皮”裡住的,惜惜亦很少翻開這層皮,但,此刻,杏花卻翻開瞭她的陰唇皮,並且用手指輕輕的按在這粒小肉芽上:“你的陰核不小呀,將來一定是尤物!”
惜惜隻感到一陣酸軟,她差點昏瞭,那種感覺是甜暢的,杏花的手指按住她的陰核輕輕的搓摸,令惜惜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杏花的手指還搓來搓去,又繞著那凸起的小陰核四周打圈。
她用的力是那麼輕柔,不過,惜惜已經死去活來。
“呀…呀…啊…”惜惜心裡不斷呻吟,她的陰道口又湧出熱汁來!
更要命的事發生瞭,杏花突然俯下頭來,張開嘴就輕咬著惜惜的小陰核。
杏花還伸長舌頭,去舐那粒陰核。
惜惜血往頭一湧,暈瞭,她是樂極不支昏倒!
杏花不知道惜惜已經昏瞭,她還伸長舌頭去舐那條肉縫。
惜惜流瞭不少汁出來,牝戶兩側及大腿已濕瞭大片,那些汁自然有味,那是處女的體味。
“我…我忍不住瞭!”杏花又舐瞭兩口,她突然跪瞭起來,她解開自己的裙子,扯下瞭胸罩。
杏花是平胸的,故胸前的肌肉很結實。
她的陰部是用佈圍住的,就象婦女月經來時,纏上月經佈一樣!
她的私處是賁起的,賁得很高!
杏花月經來瞭?
不!
她將裡著陰部的佈一層層的除開…
那塊佈給扔到一旁!
杏花的陰部露出來瞭…她…她原來不是女人!
“她”下體是有陽具的,那話兒已經勃起,杏花原來是男扮女裝!
他的陽具短而粗,龜頭卻很大。
她竟然是男扮女裝混入妓院?鴇母亦給她騙過?
“好乖乖…”杏花扒開惜惜兩條腿,她的牝戶張得更大。而他就握著陽具,朝著她的牝戶一挺!
惜惜的牝戶流瞭這麼多汁,已經萬分濕滑,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直插到底。
“哎唷…”惜惜已痛醒過來!
她雖然並不太痛,隻是有一點灼熱感,但處女膜給戳破時,女孩子的感受始終很強烈!
惜惜的穴道,亦因為這陣痛楚而沖開瞭!
但杏花的嘴,已經很快的就封著她的朱唇,跟著腰肢運力!
“哎…哎…哎…”惜惜隻能哼叫,她兩眼翻白。
杏花連連抽送瞭幾百下,這令得惜惜魂搖魄蕩,她想叫亦叫不出。
杏花又連連的用陽具去搗她的子宮頸,他的大龜頭在她的陰道壁內頂瞭幾下,他的陽具一下子就全挺瞭進去!
“你…你…喔…喔…喔…”惜惜想推開杏花,但她卻不想這樣做,她反而挺起瞭屁股,想他的肉棍子插得深一點!
但杏花挺瞭二十多下之後,已經成為強弩之末。
他的身子就就連連打瞭幾個冷顫。
“我…我…完瞭…啊…”杏花兩手突然大力的握實惜惜兩隻乳房!
“你…你…”杏花感到他的陽具噴出一陣陣的暖汁,直射入她的子宮。
這陣暖暖的汁,弄得惜惜十分不舒服:“你,你這畜生,我,我爹一定殺瞭你!”
她哭瞭出來。
杏花淫笑:“我不用他殺我…我就要死在你肚皮上!”
他的陽具仍然插在她牝戶內,他射精後,那話兒還未完全軟掉!
他又俯頭吻惜惜的雙乳!惜惜隻是哭,她不敢叫,因為一叫的話,鏢局上上下下的人都會跑來,她以後還有臉?
“哎…不…你…”她想掙紮,無奈他含住她的奶頭來吮時,她馬上又混身乏力瞭。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男扮女,傷害瞭我?”惜惜嗚咽著問。
“我是雁蕩山寨一個賊的兒子,給你們鏢局的人殺全傢,現在來報仇…我的名,叫仇深…我…不知姓什麼。”仇深那話兒終於因為軟掉而滑瞭出來。
他摸著她的奶子:“你的肉好滑…我…要將所有的精都射進你肚子去,就象你鏢局的人,十八年前在我們寨內所做的一樣。”
“你…你殺瞭,叔叔?”惜惜雖然不舒服,但卻又感到好奇!
“不錯,是我在房,讓他神魂顛倒之際,用快劍殺瞭他。跟著,我自刺一劍…”
他臂上的傷口雖然包紮瞭,但又摸又捋惜惜後,還是滲出血來。
他獰笑:“高勝的女兒,處女的血。”
他伸手到她牝戶上一摸。
惜惜的處女膜穿瞭,有血流出,血淌到大腿內側上,他手指一掃,就沾瞭些血:“你已經非處女,從今之後無一個男人肯娶你瞭。”
惜惜哭瞭出來!
他的手指又按在她的牝戶上摸,他雖年青,但調情的手法十分熟練!
仇深的食指又掀開惜惜的陰唇皮,輕輕地去揉她的陰核。
“喔…噢…”惜惜的每根神經又被推動。
她被仇深弄穿瞭處女蟆,並沒有多大的痛楚,隻是感到一陣陣的灼熱,此刻,他的指頭按在陰戶上,仇深那話兒又勃瞭起來:“我又來瞭!”
“不…求你…”惜惜求饒似的,她兩條修長的玉腿緊並著。
他又扒開她的大腿,一手握著那命根,就朝她濕滑的肉洞一挺。
“呀…”悄惜身體一陣抖顫瞭。
她的陰核上挺,她開始微微又有瞭快感,他那陽具又全插入去瞭,那龜頭在她陰道壁鉆來轉去!
“噢,噢…”仇深的呼吸有點急促,他插瞭三幾下之後,開始狂亂起來。
他將惜惜那兩條又白又修長的大腿,擱到自己的肩膊上,這樣,她的肉洞就斜斜的昂起,呈四十五度角。
仇深的話兒從這個角度去抽送,每一下都可以直透到底。
這本來是對付淫婦兒的棍法,這時卻應用在一個剛破瓜的處女身上!
“哎…呀…啊…”惜惜被他搗瞭幾棍,兩眼就馬上翻白!
他的手兜著她的腰肢,連連的抽送瞭十幾二十下。
“哎…呀…”她不自覺的呻吟起來,她雙手推向他,不希望他插得這麼深。
但,仇深已亢奮到極點,他象蠻牛一樣,狠狠的,急急的就一連挺瞭幾下。
“呀…呀…”他終於怪叫起來!
再一次,他的龜頭噴出白漿來。
惜惜再一次感到仇深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宮內,她眼淚又流出來。
梅開二度後,仇深亦有點累瞭:“你痛的話,可以將我殺瞭,反正我已射瞭不少精入你的肚子,說不定你肚子裡現在就有我的孩子呢!”
他爬瞭下床,將面上的胭脂抹去,又將梳好的發髻弄散,卸去女裝後,仇深是一個俊美的男孩…
不過,他雖然俊美,但從外表看,始終有一點娘娘腔似的。
惜惜不斷在想,她十八年來,經常想有男孩子摟抱她、摸摸她。但此刻,她變成瞭少婦,又有說不出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