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昨天‘桐英派’的水風芳也差點陷入盜花太歲的魔掌啊?”
在人來人往的茶棧當中,幾群人在談論著天下大事,不過在為膾炙人口、津津樂道的還是盜花太歲的故事。
這一個名字實在風靡當今的武林人士,雖然他是一個采花賊,但卻從來沒有一個女生願出面指證他的罪責,大部份的傳聞都是穿鑿附會之說,這也更增添瞭他的神奇。
在這茶棧裡面,每桌都坐滿著人潮,但有一桌例外,那桌隻有一個俊逸的年輕人獨自的坐著,靜靜的觀賞著這祥和的景象。
這人當然就是昨天才出現在‘桐英派’的盜花太歲瞭。
他舉起瞭桌上裝滿著熱茶的木杯,慢慢的喝瞭一口茶後,又開始觀察起茶棧外頭人來人往的景象。
這些人當中有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還有他最喜歡的美人,他細細的觀察每一個人的狀態甚至看到他的心裡面去,這也是他‘天精魔道’中最為駭人的‘凝心水鏡’。
盜花太歲就靠著這一項優倆,分析著她所喜歡的美人,針對著她的喜愛,在投其所好的引起她們對自己的興趣。
當然,‘天精魔道’中不止這一項絕活,還有其他的功夫來達到他想要的目地,這也是為何‘天精魔道’會被正派所畏懼的緣故。因為這一項功夫實在太神奇瞭,雖然他沒有任何的肢體動作,卻能用人類最為脆弱,也最難修練的心靈境界來影響別人,達到不戰而敗的成效。
雖然‘天精魔道’的威力驚人,但盜花太歲對於其他的用途卻沒有太大的興趣,他隻把魔道用在每人身上,用在這種最沒有價值的地方。
或許也是這因素,到現在武林中人雖然厭惡著這盜花太歲,但沒有對他加以趕盡殺絕,或許他們認為一個盜花賊對武林的影響遠比一個亂世魔頭來得小吧!
盜花太歲倒起瞭茶壺中最後一杯茶,準備結束今天的課程,往下個行程出發之際,確有個一身火紅裝扮的女生走進瞭茶棧當中,這女生一走進後,盜花太歲馬上升起瞭感應,知道今天又有新點子出現瞭。
盜花太歲馬上端起瞭茶杯,藉著喝茶的機會,細細的打量著紅衣美女。
這紅衣美女初看還感受不到她的魅力,但是她的一顰一笑卻又能深深的印在盜花太歲的心裡。隻見她嘴角一揚,那種微笑姿態,看起來就象一笑可傾城的絕代佳人。而她玉步纖搖的動作,更是為她的迷人風姿加上潤色的效果。明亮的雙眼,好象一對世上最美麗的寶石,令人一看之後再也離不開目光。誘人的雙峰更是呼之欲出的稱著胸前的薄佈,讓人有股喘不過氣的感覺。
盜花太歲一時之間竟不想起武林之中哪有如此美妙的女子,而自己卻從未聽聞過?
就在盜花太歲迷惑之刻,那紅衣女子卻嬌聲罵著店小二道:“小二,你看不出來我是在趕路嗎?現在想休息一下連個桌子都沒有,你是存心要讓我難看嗎?
難道你不認識我白鈴鈴嗎?”
‘火焰爆女’白鈴鈴,原來就是這個讓武林中人不時領教的獨具一格的美女啊!
“這……這……大小姐你別生氣,小店真的是沒有多馀的空間瞭,能不能請你稍候一下呢?”那店小二汗流滿面,一臉焦急的臉色說道。
武林中誰不明白白鈴鈴的嬌蠻、連如玉的秀蕙、林巧雲的巧智、王怡的刁鉆,這些人雖然都不是‘四大才女’但一身的姿色卻都不亞於‘四大才女’,隻是性情、舉止不夠大傢閨秀,所以才沒有被選上。所以店小二一聽到白鈴鈴的名字,馬上急瞭起來,生怕她會做出什麼事情。
“小二,你問問她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坐呢?”盜花太歲友善的問著小二,但卻不直接問著白鈴鈴,當然是為瞭顯示出他的風度。這也不代表盜花太歲擁有善心,隻是對美女有出乎常人的喜好罷瞭。
白鈴鈴一進來就看盜花太歲的模樣瞭,心中早已對他的俊俏動心不已,現在聽到他這話,想也不想的便坐到瞭盜花太歲的對面,順便吩咐小二道:“小二,拿一些喝的、吃的出來。”
店小二哪敢遲疑,馬上跑瞭進去,倒是四周眾人都等著看這出好戲。
“小姐就是名響武林的‘火焰美女’白鈴鈴嗎?”盜花太歲故意改瞭一下白鈴鈴的稱號。
“哼!‘火焰爆女’就‘火焰爆女’,又不是怕人知道。”白鈴鈴不領情的道。
“哈哈哈!好一個個性大膽、不好做作的美女,我盜花太歲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一個稟性自然的美女。”盜花太歲大笑的道。
“什麼!你是盜花太歲?!”白鈴鈴張大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俊美男生。
盜花太歲也不在意白鈴鈴的動作,更是展露自己男性雄風的一面,有信心的說道:“對,我就是能讓天下美女心動的盜花太歲!”說完後雙嘴緊閉,露出微笑的面容,讓人感到他對於征服這‘火焰爆女’充滿著信心。
這並不是盜花太歲太過於自負,而是‘天精魔道’所不能缺少的步驟,‘天精魔道’或許可說是‘花魔門’裡最為精微的一門絕學,他所要栽培的並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而是一個能震撼武林的不世奇才,也因此才有盜花太歲的出現!
“我聽說盜花太歲貌似潘安,風流絕世,想不到今天一見……”白鈴鈴故意停頓瞭一下,刻意要讓盜花太歲好奇。
盜花太歲卻也不上她的當,隻見他嘴角微笑,也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反而讓白鈴鈴不好意思瞭起來,嗔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對你的看法嗎?”
盜花太歲點點頭,說道:“想啊!”
“那你為什麼不追問呢?”
“我為什麼要追問呢?”盜花太歲反問瞭她一句。
白鈴鈴才知道盜花太歲在跟自己玩遊戲,心底不由的升起瞭興趣:“奇怪,你明明不象傳聞那般使人憎惡,為什麼會有這種花名傳出呢?”白鈴鈴轉瞭個話題,要好好瞭解著名震武林的盜花賊瞭。
盜花太歲也順著她的話意,說道:“不遭人妒是庸才,那些人好事者怕是嫉妒我的才能,才會捏造事實吧!”
“難道連你奸淫女子的事情也是假的?”白鈴鈴在這關鍵時刻忽然加重瞭語氣,誰不知道她白鈴鈴嫉惡如仇,如果盜花太歲敢說一句是,那她手上的長鞭絕對不會留情的。
雖然白鈴鈴暗地的運氣,並握緊瞭身上的長鞭,但這一切動作都是在桌下進行的,表面上她卻裝作若無其事,準備瞞過盜花太歲。
但這點小優倆哪瞞得過‘天精魔道’的感應,不過盜花太歲卻沒有任何的防備,也不猜穿她,隻是淡淡的說道:“我並沒有奸淫婦女。”
白鈴鈴聽完這一句後,也不懷疑他的真實性,心中的疑慮竟在一息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我和她們都是在你情我願的狀況下結合的。”盜花太歲又補上一句說道。
這一句話讓原本松懈的白鈴鈴心情跌落瞭谷底,她竟有種失落和被欺騙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她對眼前這一個和他毫無關系的男生竟有種傾心的感覺,她是多麼的希望他就是她心目中的理想郎君,這一刻一瞬間所創建起來的美夢全部被盜花太歲一句話給打碎瞭,而且還深深的割傷瞭她的內心。
隻見白鈴鈴雙眼瞪大,一臉怒容的抽出瞭環繞在腰上的火鞭,毫不留情的往盜花太歲的身上抽瞭下去。盜花太歲一點驚訝的神情也沒有,還是一副悠閑的臉色,但右手卻緩緩的舉瞭起來,正好抓住瞭白鈴鈴的火鞭。
“何必呢?我是不適合你的。”盜花太歲早看出白鈴鈴心中的變化,勸著她道。
白鈴鈴聽到這一句後,知道心中的秘密被這個盜花淫賊知道,心中更下瞭決心一定要殺瞭他,右手在一運氣,抽出瞭被盜花太歲緊握的長鞭,在空中轉瞭一個勢,又一回旋的抽向瞭盜花太歲。
盜花太歲知道這種女生最不能得罪,不能再跟她纏鬥下去,身形一晃準備離開這間茶棧。誰知這火鞭竟象長瞭眼睛般,拖住瞭盜花太歲的腳,讓他沒有辦法施展輕功。
這時候不止是茶棧,就連方圓幾裡都已是空無一人,哪人不害怕火鞭的威力啊!
“真的要要用這種方式嗎?難道我們不可以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嗎?”盜花太歲溫和的說著。
“采花淫賊,人人得而誅之,哪容得你呈口舌上的厲害。”白鈴鈴不願在和盜花太歲廢話下去。
“那就沒有辦法瞭。”盜花太歲知道這事必須速戰速決,右腳一拉竟將火鞭從白鈴鈴的手中拉出。隻見盜花太歲一手抓住瞭火鞭,開始舞動著。
白鈴鈴沒有預料到這一個盜花淫賊就有這種造詣,才知道原來武林中人都低估他瞭。
而火鞭隨著盜花太歲的手勢,開始攻擊著白鈴鈴,剛開白鈴鈴還可以從容的躲著,但到後來盜花太歲的攻勢愈來愈無法預料,就連她這個號稱使鞭高手也沒有辦法看出他的虛實。
“還要不要再玩呢?”盜花太歲並不當這事一回事。
“哼!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罷休瞭。”白鈴鈴不肯服氣的道。
“那就要對不起瞭,我對待我的女性敵人通常都隻有一個辦法。”盜花太歲笑瞭起來,在白鈴鈴還沒有看穿他的意圖之時,火鞭又開始活動瞭起來,瞬間圍繞著白鈴鈴的四周。
白鈴鈴見狀知道絕對躲不過這一波的攻勢,不由心裡慌瞭,尖叫瞭起來,就在她尖叫的同時,火鞭也不留情地往白鈴鈴的身上一抽,白鈴鈴身上的衣服也隨著火鞭的移動被撕裂瞭開來。
隨著這一波波的攻勢,白鈴鈴身上就隻剩下肚兜和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褲瞭。剛剛雙峰雖然被外衣給包住,但卻已呈現一股緊迫的感覺,現在隻剩下一件肚兜更是讓傲人的雙峰毫不隱瞞的露瞭出來,雖然有肚兜的遮掩,但隱約之中早已被盜花太歲給看光瞭。
但是這麼猛烈的攻勢之下,竟沒有一鞭傷到白鈴鈴的身軀,可以看到盜花太歲用鞭的功力是多麼的精深。
白鈴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盜花太歲抽得無影無蹤,頓時驚訝瞭起來,急忙整個身體縮瞭起來,近乎崩潰的叫道:“你要做什麼?”
盜花太歲嘴角一揚,身形一晃瞬間就飄到白鈴鈴的面前,並且將她給緊緊的抱瞭起來。
白鈴鈴知道盜花太歲要做什麼事情,雙臂用力一直推著盜花太歲,口中並喊道:“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做的!”
“為什麼不可以呢?是你先惹我的啊?我已經好言規勸你瞭,誰叫你執迷不悟呢?現在該是我有仇報仇的時候瞭吧!”說完後,毫不留情的摸著白鈴鈴的大乳,並且親吻著她的臉頰。
隻見白鈴鈴雖然被盜花太歲的舉動弄得意亂情迷瞭起來,心中還是不甘願這樣向這個魔鬼屈服,一滴滴珠大的淚滴從眼角慢慢的泄瞭下來。
盜花太歲見狀,慢慢的舔著她的淚滴,心憐的說道:“對不起,我這玩笑開得太大瞭。”
“我知道你隻是在玩弄我。”白鈴鈴終於崩潰,將頭埋入盜花太歲的懷裡,哭泣瞭起來。
盜花太歲運用著‘天精魔道’開始撫平著白鈴鈴的心情,一段時間後,白鈴鈴終於不再哭泣,盜花太歲也知道她快恢復正常瞭,一手扶正瞭她,身子一旋,一身的白衣已脫瞭起來,盜花太歲緩緩地將白衣穿在白鈴鈴的身上。
盜花太歲再親吻瞭白鈴鈴的臉頰,這一次卻讓白鈴鈴整張臉都紅瞭起來,盜花太歲見狀馬上說道:“再見瞭。”在白鈴鈴還沒有回過神之刻,身影早就消失在這茶棧裡面瞭。
白鈴鈴看著盜花太歲的離去,身體卻還留著剛剛誘人的感覺,這時她心中下瞭一個決定:不管怎樣,她一定要逮到盜花太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