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這麼多朋友支持翔,翔真的非常感動。翔知道光說聲謝謝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我一定會更加用心地去寫。
剛起步,模仿是很難拋開的。翔畢竟隻是個沒有什麼“閱歷”的毛頭小子,加上十分欣賞黃易先生的作品,筆調肯定擺脫不瞭他的風格,甚至還會“原汁原味”地生搬硬套幾句(諸位大俠一定早就發現瞭,還是招瞭吧……),不過這是一個適應期,相信不久我會漸漸形成我自己的習慣、風格的。
其實,後來的諸位大哥不必擔心翔看不到你們的回應,翔每次上來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閱讀並仔細揣摩你們的意見。你們的意見不僅是翔寫作的強大動力,更可以影響翔今後的創作軌跡。越多的回應與交流,會使翔具有越蓬勃的寫作欲望。(所以,請多多回應羅……笑……)另外,非常感謝那些給予翔莫大幫助的“再生父母”,雖然偶爾還會斷線,但打開頁面的速度已經快多瞭。
一柄樣式奇古的巨形厚劍深深嵌進堅硬的石地裡,回蕩著流水暗芒的劍身上雖然沒有開鋒的利刃,卻散發出濃烈的霸氣,震撼著每一個接近它的人。劍旁的大石上,一個年青的男子曲著一條腿瀟灑地坐著。他的嘴裡無意識地嚼著一根草梗,註意力集中在右手指尖撮揉的一片狹長樹葉上。
驀然,他的手指停止瞭動作,緩緩抬起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他的目標終於出現瞭……
風雲湧終於進入雪牡丹最聖潔的軀體裡,他的眼神隨著那粒顫動的淚珠,剎那間變得無比溫柔。如果說剛才的一切隻是欲望的沖動,那麼,這一刻,風雲湧的心中則充滿瞭不含任何雜質的純粹的愛。
一股令人產生無限好感的氣流從他的身體裡緩緩傾入面前嬌嬈的軀體中,在經過她刻骨銘心愛戀的升華後,又如泉水般流回來。兩人的身心就在這一刻達至水乳交融般的親密無間。此時,他們就象熟悉自己的身體一般,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心跳,甚至每一根發梢的觸感。
風雲湧緩緩移動著火熱的雙唇,輕柔地吻著她臉頰上露水流逝的痕跡,開放出自己最真摯的心靈,讓她如受傷小鹿般的心情得到無處不周的撫慰。
雪牡丹比白雲還要柔軟的纖手在風雲湧壯健的後背和脖子上輕緩地撫弄著,象在告訴她的情郎她願意毫無保留奉獻的萬種柔情。
風雲湧心中湧動著對眼前美女恣憐意愛的無限激情,緩緩移動著軀體,既輕柔卻又雷霆萬鈞地撞擊著軀體下至愛的身心,每一次撞擊都蘊涵著他充斥著天地的龐大熱情。
雪牡丹在一次次猛烈的接觸中,不斷積累著達至靈魂層面的極度歡愉,檀口間不住吐出魅惑人心的嬌吟,就象一曲最撩人心弦的情話。
風雲湧輕啜著雪牡丹如珠似玉的耳珠,感受著她潮水般湧動的處子熱情,陶醉在她醉心的熾愛呢喃中。強烈的快感如熊熊烈火般在風雲湧下半身聚集,令他有種要爆炸的沖動,不禁猛然抱起嬌軀劇烈顫抖的雪牡丹,托住她彈性十足的臀部,作最狂野的沖刺。
快感終於聚集到瞭頂峰,在剎那的絕對靜止後,便如山崩地裂般驟然迸發出來。雪牡丹發出一聲驚心動魄的嬌吟後,柔軟的身體猛地向後仰去,雪一般的軀體繃得筆直,使處在頂端的一對玉峰顯得更加耀眼奪目、懾人心魄。
伴隨著一股洶湧無疇的破天之氣直沖眉心內後腦枕間的泥丸宮,風雲湧把蘊含著勃勃生機的洪流無可推卸地猛烈傾瀉入雪牡丹體內,在突破感官極致的下一刻,他達到瞭在極愉中原本絕不可能存在的極靜。
寂靈雨平靜地註視著巨劍旁顯得放蕩不羈的黑衣男子,剛才就在她接近的一瞬間,她清楚地感受到瞭來自他身上的強烈殺氣。
“靈雨小姐來晚瞭兩個時辰,早知如此,我雲譎真應先去‘霓裳浣’享受一下雪牡丹的溫柔,不會傻得象呆頭鳥一樣杵在這鬼地方,挨瞭半夜的西北風。”
自稱“雲譎”的男子說著聳瞭聳肩,做瞭個無奈的表情。
寂靈雨依舊是那副悠閑恬靜的樣子,澄澈寧遠的目光輕輕停留在雲譎充滿男子氣概的臉龐上,以令人神清氣爽的甜美語音平靜地道:“靈雨好象和閣下沒有什麼約會吧?”
雲譎微微一笑,道:“全揚州城的人若是知道遺世仙子寂靈雨駕臨,怕早就蜂擁而來瞭,雲某不過是其中有幸知道的一個罷瞭。”
寂靈雨的表情沒有因雲譎的話而有絲毫改變,隻是淡淡道:“若閣下為的隻是這些無聊的事,那麼人你已經見到瞭,靈雨可以走瞭麼?”
雲譎有些尷尬的一笑,道:“當然,雲某和靈雨小姐的那些瘋狂追求者是有些許……不,是本質上的不同。在下想請教靈雨小姐一個問題……”
寂靈雨古井不波的心突然微微地一動,對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無比凌厲,那是一種揉合瞭自信、霸道和無邊殺氣的精神產物,象一把出鞘的利劍般直刺過來。
在兩人精神短兵相接的一瞬間,寂靈雨的眼眸變得霧般深邃迷離,神似處,與寂月古劍中菁瀾縈超然脫俗的眼神別無二致。
雲譎灌註瞭全部精神的意劍刺在瞭一片虛無縹緲之中,令他大吃一驚,那就象你清楚地看到對方就在眼前,而當你向她沖去時,她卻忽然消失瞭,待你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又突然發現她其實就在你身後。
雲譎銳利的眼神逐漸散去,最後一絲敵意化作瞭欽佩,卻也帶著點莫名的憂傷。
寂靈雨知道他已經達到瞭某種目的,那不僅僅是因為雲譎的眼神變得柔和,更由於自一開始便一直存在的凝重殺氣在此時已漸漸消散。外表緩和,實際卻緊張萬分的氣氛自此才真的輕松起來。
“閣下想問靈雨什麼呢?”
雲譎聞言,第一次低頭沉默瞭片刻,繼而拔起瞭插在地上的厚劍,瀟灑地笑道:“我已經知道答案瞭。”
對寂靈雨做瞭個道別的手勢,雲譎扛起巨劍轉身正想離開,寂靈雨不帶一點世俗之氣的語聲傳來道:“閣下想挑戰‘無念樓主’吧?”
雲譎正在移動的軀體猛地一頓,沉默良久,堅定地道:“不錯,也許現在的我還與他相距甚遠,但總有一天,我會作為他的對手和他站在同一個擂臺上。”
雲譎真正想擊敗的人是弈玄,而寂靈雨就是確認他是否有挑戰弈玄資格的最佳人選,很顯然,他沒有通過這場他自己設下的面試。連寂靈雨都勝不瞭的他自然不會再蠢得跑到弈玄面前去送死。
雲譎扛著因他而成名的霸劍“至尊”若無其事地走瞭,但寂靈雨卻感覺得到他心中無盡的煩躁與失意……
雪牡丹像世界上最溫順的綿羊一樣蜷伏在風雲湧寬闊的胸前,任這個剛奪去自己寶貴貞操的男子恣意地撫摸著自己比瀑佈還要絢麗流暢的烏黑長發。她心中充斥著無限的滿足,這甜美、平靜的時刻是否會無限期地延長,直至生命的盡頭呢?
“在想什麼呢?”雪牡丹兩弘秋水直視著目光嚴峻的風雲湧,柔情似水地問道。
風雲湧像乍然清醒過來,呆瞭一呆,隨即望向這一臉期待的美人兒,故作迷惑不解地道:“我在想,我的雪兒一開始對我又打又罵,現在怎麼會突然變得百依百順的呢?”
雪牡丹氣得狠狠抓瞭一下風雲湧的耳朵,既而低下頭,泫然欲泣道:“人傢什麼都給你瞭,你還要狠心地欺負人傢。”
風雲湧裝作大吃一驚道:“雪兒天天苦守在這‘霓裳浣’裡,難道不是等為夫來嫖你嗎?”
雪牡丹聞言,朝他的胸膛猛擂一拳,跺腳大嗔道:“你這負心的淫賊,你若是來嫖人傢,拿出銀子來啊!”
風雲湧勉強從衣中抖出幾十兩銀子,苦笑道:“為夫的身傢性命全都在這裡瞭。”
雪牡丹見瞭,掩面大哭道:“原來人傢的貞潔隻值十幾兩銀子,還比不上丹鳳姐的那隻小花狗。”
風雲湧這時才真的手足無措起來,無數的“錦言妙語”在喉嚨裡打瞭個轉,硬是不知怎麼說出來。
就在這時候,雪牡丹“噗哧”一聲嬌笑,指縫中露出的俏臉上滿是妙計得售的得意神情。
風雲湧無奈地嘆瞭一口氣,頓瞭頓,問道:“雪兒以後是繼續在這裡賣笑,還是跟著為夫,天天過‘快樂’的生活呢?”
“呸,人傢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這無賴瞭。”雪牡丹輕唾一口,繼而現出少許為難之色,悄悄促膝坐起,輕聲道:“讓雪兒考慮一會,雪兒在這還有許多未完成的事……”
“不會是陪那些比為夫‘稍微’富有一點的老傢夥吧?”風雲湧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道:“他們怎麼可能滿足得瞭我的雪兒?”
雪牡丹橫瞭他一眼,道:“你太小覷雪兒瞭。雪兒又沒賣身給‘霓裳浣’,除瞭你這個大壞蛋,誰能強迫雪兒做不願意的事?”
“雪兒難道真忍心拋棄我這既英俊瀟灑,又神勇強健,還風趣幽默的天下第一好夫婿嗎?”
“真是厚臉皮,你除瞭長瞭一對好色賊眼,還會對雪兒用強的本領外,還有什麼好的?”雪牡丹清麗的臉蛋突然一紅,聲音轉低道:“隻怪雪兒不爭氣,竟喜歡上瞭你這大壞蛋……”
風雲湧高興得在床上一蹦而起,正要為所欲為,閣外突然人聲嘈雜。
一聲滿蓄豪情的大喝道:“快給我雲譎叫雪牡丹出來!”
雪牡丹眉目帶笑地瞥瞭風雲湧一眼,好象在說:“想不到還有和你一樣無賴的人。”
風雲湧拍拍胸口,道:“讓為夫去鄭重警告那小子,雪兒已經是我風少最寶貴的私傢財產,他若是膽敢打壞主意,為夫一定即刻讓他象宮裡的公公們一樣,成為‘空前絕後’的一代‘大蝦’。”
不理彎腰嬌笑的雪牡丹,風雲湧翻瞭個跟頭跳起來,不著一縷地沖向閣門。
雲譎哈哈大笑,提劍飛身躍過驚懼的人群,剛翻上小閣,心兆忽現,腳步不禁剎然而止。那是一個怪異絕倫的生命磁場,澎湃著他難以想象的強大生命力,蘊涵著詭譎、灑脫和無法言喻的莫測高深,難道裡面的人竟會是世間最可怕的劍手無劍影嗎?
在同一時間裡,風雲湧駐足而立,仿若劃空的流星突然靜止一般不可思議地由極動瞬間轉為極靜,他感覺到對方透門而過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來回搜巡,這是除震璇之外第一個令他產生迫人壓抑感的人。
一時間,情形顯得極度怪異,兩個身形不凡的男子隔著一扇門卓然對立,各自用思感揣度著對方的虛實。在這一刻,空間就象被一扇門隔絕成兩個決然不同的部份。
沉寂良久,雲譎突然現出一絲微笑,他已經斷定瞭裡面的人決不可能是“劍魔”無劍影,因為那人活躍的思想裡有無劍影絕對沒有的天真和意氣。他頓時對這對門之人大感興趣,一直被失落壓抑著的瀟灑豪邁霎時又沸騰起來。
在一陣爽朗的大笑後,雲譎忽然沖天而起,消逝在“霓裳浣”小院的上空。
風雲湧瀟灑地吐出一口氣,轉身拾起衣服飛快地穿上,躍上小閣的後窗,轉首問道:“雪兒知道該到哪去找你的好夫婿麼?”
雪牡丹面露不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哪裡有漂亮的女人,你這大色鬼還能逃出她的百丈之外麼?”
風雲湧察覺出她語音中的些微妒意,大笑中翻出小閣,笑聲在院外的大道上飛快逝去……
風雲湧穿過一叢厚密的長草,終於到達約定的地點。
如水一般柔和的月光下,片片火紅的楓葉在似有若無的輕風中有規則地搖拽著,顯得無比靜沁。一個沒有月影的男子矗立在月光照射的中心處,隨手揮舞著一柄巨形闊劍,似乎幾百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就如擺弄著一片樹葉般輕松寫意。
風雲湧吹瞭個口哨,象見到好朋友一樣,揮手打著招呼向他走去。
那人將巨劍離手繞腕轉瞭個圈,然後“噌”的一聲砸進身旁的泥地裡,這才緩緩回過頭來。
風雲湧終於看清瞭他的容貌。
如群山峻嶺一般粗獷的線條,雖算不上英俊,卻給人以豪爽的深刻印象。而那滿不在乎的古怪表情,更有吸引任何人的特殊魅力。
而最引人註目的是那柄奇特的巨型厚劍,此時立在他身旁,劍柄處竟可高及他的肩頭,更駭人的是,自進入楓林裡開始,它就一直迸發著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