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霓虹如同打翻的調色盤,在濕漉漉的柏油馬路上暈開一片片迷離的光斑。凌默站在“夜色”酒吧的旋轉門前,略微整理瞭一下熨帖的襯衫領口。他剛結束一場乏味的商業應酬,空氣中殘留的酒精和香水味讓他有些微醺,也有些意興闌珊。作為知名廣告公司“創世紀”的策劃部新銳,凌默憑借其無可挑剔的俊朗外貌——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高挺的鼻梁下是弧度完美的薄唇,笑起來時右邊嘴角會勾起一個淺淺的酒窩,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雅痞氣息——以及工作中展現出的卓越才華與風趣談吐,早已成為公司裡眾星捧月的存在,更是不少女性同事私下裡傾訴愛慕的對象。
他推開酒吧厚重的橡木門,喧囂的音樂和混雜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凌默徑直走向吧臺,點瞭一杯“深水炸彈”。他並非沉溺於此地,隻是偶爾需要這種極致的喧囂來反襯內心的某種秩序。
就在他晃動著杯中琥珀色的液體,目光無意識地掃過舞池中搖曳的身影時,一個穿著火紅色吊帶裙的女人端著酒杯,搖曳生姿地來到他身邊。“帥哥,一個人?”女人的聲音帶著酒精浸泡後的沙啞,眼波流轉,大膽而直接。
凌默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認出她是某傢公關公司的經理,在之前的幾次業務往來中打過照面,一個精明幹練,也同樣懂得利用自身魅力的女人。
後續的發展順理成章,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劑,欲望則是古老的引線。在市中心一傢高級酒店的大床上,激情如同夏夜的暴雨,來得猛烈而短暫。女人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極致的體驗讓她數度失神。當一切平息,女人像隻慵懶的貓咪蜷縮在他懷中,胸口那對飽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汗濕的發絲貼在光潔的額角,帶著一絲滿足後的疲憊。凌默並未多想,這不過是他生活中無數個綺麗片段中的一個。
然而,數日後,當那個女人神情憔悴,眼圈發黑,卻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亢奮與渴求,不請自來地出現在他公司樓下,癡迷地望著他,語無倫次地訴說著那晚的“極致體驗”,尤其是對他“獨特”的饋贈——他釋放的精華——表現出非同尋常的迷戀與依賴時,凌默才第一次感到瞭震驚與一絲難以言喻的悚然。
“凌默……我……我不知道怎麼瞭,”女人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冰涼,“我這幾天……腦子裡全是你……還有……還有你給我的那個……我感覺身體像是被抽空瞭一樣,隻有想到那個……我才能好受一點……”她的眼神如同溺水者望見浮木,充滿瞭絕望的渴求。
凌默不動聲色地安撫瞭她,以一種近乎施舍的姿態,在自己公寓的沙發上,再次滿足瞭她那近乎卑微的懇求。當他的精華再次滋養瞭她幹涸的身體,女人如同久旱逢甘霖的花朵般重新煥發出神采,眼神中的迷戀與依賴愈發濃重,甚至帶著一絲馴服的溫順。
這件事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凌默心中激起瞭層層漣漪。他開始有意識地觀察與驗證。在接下來的幾次交往中,無論是露水情緣的酒吧女郎,還是對他暗送秋波的辦公室白領,隻要她們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並吞食瞭他那帶有特殊魔力的精華,無一例外,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對他產生強烈的生理與心理雙重依賴。她們會像最忠誠的信徒般渴求他的體液,他的氣息,甚至對其他男性身上自然散發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都可能表現出不同程度的生理性排斥。當然,他也發現,如果停止“投喂”超過一定時限,或者隻感受他的氣息,這種癮性會逐漸削弱,乃至消除。
凌默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流光溢彩的城市。他理解瞭,自己的身體,或者說,自己身體的某種產物,擁有瞭一種近乎神祇的支配力量。最初的惶恐與不安早已被一種更為復雜的情緒所取代——一種掌控他人命運的隱秘快感,一種如同造物主般俯瞰眾生的優越。他決定,要更謹慎,也更深入地探索並運用這份上天賜予的“禮物”。
一個初夏的傍晚,天空如同被頑童打翻瞭墨水瓶,濃雲密佈,醞釀著一場蓄謀已久的大雨。凌默因為一個臨時追加的項目,在公司加班到深夜。當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辦公大樓時,豆大的雨點已經噼裡啪啦地砸落下來,瞬間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雨幕。他站在屋簷下,看著在路燈下狂舞的雨絲,有些無奈地掏出手機,準備叫一輛網約車。
就在這時,一把素雅的淺藍色碎花雨傘,如同從朦朧的江南煙雨中探出的一角,悄然出現在他的頭頂,為他隔開瞭一片小小的安寧。
“沒帶傘嗎?”一個溫柔的女聲在他身側響起,如同雨滴敲打在芭蕉葉上,清脆而悅耳,“如果不介意,我送你到前面的公交站吧,那裡應該還有夜班車。”
凌默循聲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溫婉嫻靜的臉龐。女子約莫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穿著一件合體的淺杏色連衣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她便是林晴,一位剛剛搬到凌默所住小區附近不久的年輕寡婦。她的眉眼間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愁,如同秋日湖面上的薄霧,卻絲毫掩不住那份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與善良。雨水打濕瞭她額前的幾縷秀發,緊貼在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更平添瞭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她手中提著一個小巧的竹籃,裡面似乎是一些剛從花店帶回的花材,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那就太感謝你瞭,”凌默露出一貫的、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我叫凌默,就住在前面的‘星河灣’小區。”
“真巧,我也住那裡,剛搬來不久。”林晴淺淺一笑,臉頰上泛起兩個可愛的梨渦,“我叫林晴,經營著一傢小小的花店。”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靦腆。
兩人共撐一把傘,緩緩走在雨幕之中。雨點敲打在傘面上,發出富有節奏的聲響,仿佛是此刻曖昧氛圍的背景音樂。凌默十分紳士地將傘的大半都傾向林晴一側,自己的右肩很快便被雨水浸濕。林晴察覺到瞭他的體貼,心中泛起一絲久違的暖意,下意識地向他靠近瞭一些,兩人手臂不經意間的摩挲,帶來一絲微弱的電流。
凌默很健談,他講述著一些廣告圈裡的趣聞軼事,用詞風趣,語調輕松,總能恰到好處地搔到林晴的笑點。林晴起初還有些拘謹,但很快便被他幽默的話語所吸引,不時發出銀鈴般的輕笑,眉宇間的愁緒也仿佛被這雨水沖淡瞭些許。
抵達公交站臺時,雨勢漸小。凌默主動開口:“林晴小姐,今天真是多虧瞭你。為瞭感謝你的援手,改天能否賞光,請你喝杯咖啡?”他的眼神真誠,語氣自然,讓人無法拒絕。
林晴略作猶豫,她已許久未曾與陌生男性如此近距離接觸,但凌默身上那股幹凈清爽的氣息和恰到好處的紳士風度,讓她難以生出惡感。她點瞭點頭,同意瞭交換聯系方式。
此後的日子裡,凌默憑借著“鄰居”這層便利的身份,與林晴的交集漸漸多瞭起來。他會“偶遇”她去花店,順便買上一束她親手打理的鮮花;他會在小區花園裡“碰巧”遇到散步的她,然後閑聊幾句社區的瑣事。
機會總是在不經意間降臨。一個周末的午後,林晴花店的後院水管突然爆裂,水流噴湧而出,眼看就要淹沒她精心培育的那些名貴花卉。她一個弱女子,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急得手足無措,眼圈都紅瞭。凌默如同算準瞭時機一般,恰好路過她的花店,看到瞭這一幕。
“林晴,怎麼瞭?”凌默驚訝地問道,快步走進後院。
“凌默!太好瞭,你快幫幫我,水管爆瞭!”林晴像是看到瞭救星,聲音都帶著哭腔。
凌默二話不說,擼起袖子,讓她先去關掉總水閘,然後自己則冒著被水淋濕的風險,開始查看破裂的管道。他動作麻利,很快找到瞭癥結所在。雖然身上被濺瞭不少泥水,顯得有些狼狽,但在林晴眼中,此刻的凌默卻充滿瞭男性的力量與可靠。
“別擔心,隻是接頭老化瞭,我幫你換一個新的。”凌默安慰道,然後便去附近的五金店購買瞭新的零件。
在修理水管的過程中,凌默展現瞭他熱心而能幹的一面。他一邊熟練地操作著工具,一邊用輕松的語氣和林晴聊天,分散她的焦慮。汗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頰滑落,浸濕瞭頸間的衣衫,隱約勾勒出他結實的胸膛線條。林晴站在一旁,遞著毛巾和工具,目光不自覺地在他身上流連。她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汗味,混合著清爽的氣息,非但不難聞,反而讓她心跳有些加速。
水管修好後,凌默又幫著她把積水清理幹凈,挽救瞭大部分花卉。林晴感激不已,堅持要請他吃飯。
“舉手之勞而已,鄰裡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凌默擦瞭擦額角的汗珠,笑著婉拒,“不過,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不如改天請我喝杯你親手泡的茶吧?我聽說你泡茶的手藝很不錯。”他巧妙地將話題引向瞭更私人的邀約。
林晴臉頰微紅,點瞭點頭:“那……說定瞭。”
數日後,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凌默帶著一罐上好的龍井,如約來到瞭林晴的傢。林晴的傢佈置得素雅而溫馨,充滿瞭生活的氣息。她穿著一件淺紫色的棉質傢居服,長發松松地挽在腦後,露出一段雪白細膩的頸項。陽光透過客廳的窗欞,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勾勒出她柔和而豐腴的身體曲線,尤其是那被傢居服包裹著的、依然顯得飽滿的胸部,以及圓潤的臀線,都散發著成熟女性獨有的蜜桃般的韻味。
兩人在小巧的客廳裡對坐品茗。林晴泡茶的動作嫻熟而優雅,如行雲流水般賞心悅目。茶香裊裊,氣氛漸漸融洽。凌默講述著自己在外地出差時遇到的奇聞異事,以及對一些社會現象的獨到見解。林晴安靜地聆聽著,時不時被他幽默的言語逗笑,眼中閃爍著久違的光彩。她發現,凌默不僅外表出眾,更是一個有思想、有深度的男人,與他交談總能讓她感到輕松愉快。
聊到興起時,林晴說起自己最近因為打理花店,時常感到肩頸酸痛,頭也有些暈眩。凌默“體貼”地起身,走到她身後:“如果不介意,我略懂一些按摩的手法,或許可以幫你緩解一下。”
林晴有些猶豫,但凌默的眼神坦然而真誠,讓她不忍拒絕。她微微低頭,默許瞭。
凌默的雙手順勢搭在瞭她纖秀的肩膀上,隔著薄薄的棉質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的溫熱與細膩。他的手指帶著恰到好處的力度,在她酸痛的肩頸處按捏、揉推。起初,林晴的身體還有些僵硬,但隨著他舒適的按摩,她漸漸放松下來,口中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吟。凌默的指尖,如同帶著微弱的電流,不經意地滑過她的頸項,觸碰到她耳後那片敏感的肌膚,引得她一陣輕微的戰栗。他的呼吸,溫熱地噴灑在她的發頂,帶著一絲令人心悸的男性氣息。
“感覺好點瞭嗎?”凌默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就在她耳邊私語。
“嗯……好多瞭……謝謝你……”林晴的聲音有些發軟,臉頰也因為舒適和一絲莫名的情愫而泛起瞭紅暈,那成熟的紅暈如同雨後初綻的薔薇,嬌艷欲滴。
凌默凝視著她因微醺和舒適而泛紅的臉頰,那微微翕動的長睫毛,以及因放松而略顯迷離的眼神,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俯下身,用一種不容抗拒卻又帶著一絲請求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在林晴略顯慌亂與羞澀的目光中,他的唇,準確地印上瞭她那柔軟而微涼的唇瓣。
林晴渾身一震,如同被電流擊中,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想推開他,但雙手卻像灌瞭鉛般沉重。凌默的吻,帶著試探與不容置喙的溫柔,他的舌尖輕巧地撬開她緊閉的貝齒,長驅直入,與她生澀的丁香小舌笨拙地糾纏、嬉戲。一股濃鬱的男性氣息混合著淡淡的茶香,瞬間充斥瞭她的口腔與鼻腔,讓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
這個吻,從最初的輕柔試探,逐漸變得深入而纏綿。林晴的抵抗如春雪般消融在凌默霸道而技巧十足的攻勢之下。她的身體漸漸軟化,無力地倚靠在凌默的懷中,雙手也不自覺地環上瞭他的腰。曖昧的喘息聲與唇舌交纏的濡濕聲在小小的客廳裡彌漫開來,空氣仿佛都變得粘稠而炙熱。
當林晴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迷離,渾身癱軟如水時,凌默打橫抱起瞭她,大步走向瞭那間隻屬於她和已逝丈夫的臥室。那間臥室,承載著她所有甜蜜與悲傷的回憶,此刻,卻即將迎來一位新的“入侵者”。
林晴象征性地在他懷中掙紮瞭一下,口中發出細弱的嗚咽,與其說是抗拒,不如說是一種半推半就的嬌羞。
臥室的窗簾半掩著,夕陽的餘暉透過縫隙,在房間裡投下曖昧的橘紅色光暈。凌默輕柔地將林晴放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床頭櫃上,還擺放著她與亡夫的合影,照片上的男人笑容溫和。林晴下意識地瞥瞭一眼,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愧疚與背叛感,但身體深處湧起的陌生快感,卻讓她無法抗拒凌默接下來的舉動。
凌默再次俯下身,用一個更加熱烈和深入的吻,封住瞭她所有未出口的掙紮與辯白。他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熟練地解開她傢居服的盤扣。衣衫褪盡,林晴那豐腴白皙、宛如熟透水蜜桃般的身體在他眼前一覽無餘。E罩杯的豐乳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頂端的兩點嫣紅早已因情動而悄然挺立,如同等待采擷的櫻桃。腰肢纖細柔軟,不堪一握,而臀部則圓潤挺翹,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她羞澀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翼般不停顫抖,雙手無措地抓緊瞭身下的床單。
凌默並沒有急於進入主題,他深知林晴內心的保守與對亡夫的愧疚。他需要像剝洋蔥般,一層層地剝開她的防備,讓她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中,徹底沉淪。他用親吻和愛撫,如同最耐心的獵手,逐漸消解她的防線。
他的吻,如同羽毛般輕柔,從她的額頭、眼瞼、鼻尖,一路向下,來到她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輕輕勾勒著耳廓的形狀,引得她一陣陣戰栗。然後是修長的頸項,精致的鎖骨,他用牙齒輕輕啃噬著,留下一個個細密的、曖昧的紅痕。林晴的身體在他的愛撫下漸漸戰栗,口中逸出壓抑的、破碎的呻吟,如同小獸的悲鳴。
當凌默的唇舌來到她胸前那對豐滿的雪峰時,林晴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悸動。他先是用舌尖在那挺立的蓓蕾周圍打著圈,感受著它在自己的挑逗下變得愈發堅硬,然後張開嘴,將其中一顆飽滿的嫣紅含入口中,輕柔地吮吸、舔弄,舌尖如同靈蛇般在上面盤旋、挑逗。另一隻手則在她另一側的柔軟上揉捏、塑形,時而輕攏慢捻,時而重壓深按,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
“嗯……啊……凌默……別……”林晴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口中發出的呻吟也帶上瞭一絲哭腔。
“晴姐,你好美……身體也好甜……”凌默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小鉤子,勾動著她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林晴的理智在情欲的洪流中搖搖欲墜。凌默的吻繼續向下,滑過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在那小巧可愛的肚臍處流連片刻,然後,他撥開瞭那片神秘的、細密的黑色屏障,找到瞭那顆隱藏在花瓣深處、早已因情動而微微顫動的敏感花蕾。他伸出舌尖,如同品嘗最甜美的甘露般,輕柔地舔舐著,用舌面細細地研磨,再用雙唇包裹住,輕輕地吸吮。
“啊——!”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如同電流般從身體最私密之處炸開,瞬間傳遍四肢百骸,林晴不受控制地尖叫出聲,雙腿猛地繃直,腳趾也蜷縮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融化在這極致的刺激之中,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徹底放棄瞭抵抗,口中發出斷斷續續、不成調的呻吟與求饒。
就在林晴即將攀上第一個頂峰之際,凌默卻如同最狡猾的獵人,突然停下瞭所有的動作。他抬起頭,欣賞著她因為極致的渴望而迷離的眼眸,急促的喘息,以及那佈滿潮紅的、誘人的身體。
他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古銅色、線條流暢的健美身軀,以及那早已因為她的反應而變得蓄勢待發的肉棒。他握住那根滾燙的巨物,緩緩抵在林晴早已泥濘不堪的濕潤入口。那灼熱的溫度和堅硬的觸感,讓林晴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然後,凌默扶著腰,對準那幽深濕熱的所在,猛地一沉。
“唔——!”林晴發出一聲滿足而又帶著一絲痛楚的悶哼,仿佛久旱的土地終於迎來瞭甘霖的滋潤。那久違的充實感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雙腿如同藤蔓般不自覺地纏上瞭凌默的腰,將他鎖得更緊。
凌默開始瞭他溫柔而深入的律動。他並沒有急於求成,而是像一位耐心的舵手,引領著林晴這艘小船,在欲望的海洋中緩緩航行。每一次挺入,都盡可能地深入到她的最深處,研磨著她體內那些從未被探索過的敏感點。每一次退出,又帶著令人抓狂的空虛,讓她不由自主地挺動腰肢去追尋。
林晴感受著這久違的充實與快感,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的節奏。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不再壓抑,而是帶著一絲放縱的意味。
凌默變換著不同的角度和深度,時而如春雨般溫柔纏綿,時而如驟雨般猛烈沖擊。他仔細觀察著林晴的每一個細微反應,根據她的呻吟和身體的扭動,不斷調整著自己的節奏和力度,探索著能帶給她最大快樂的區域。
“凌默……啊……再深一點……就是那裡……嗯……我喜歡……”林晴在情欲的迷霧中,斷斷續續地表達著她的需求與感受。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凌默的後背,指甲幾乎要陷入他的肌膚之中,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聽到她的鼓勵,凌默的動作更加賣力。他緊緊盯著林晴因極致快感而迷蒙失焦的雙眼,享受著她在他身下逐漸沉淪、綻放的模樣。他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將她徹底融化在自己的身體裡,讓她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被完全占有的快感。
他找到瞭她體內的G點,用自己堅硬的頂端,一次又一次地、精準地碾過、刺激著。林晴的身體如同被投入滾油的魚兒般劇烈地顫抖、彈跳,口中發出一連串高亢而尖銳的呻吟,那是純粹的、不摻雜任何雜質的快樂的宣泄。
壓抑瞭一年多的欲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沖垮瞭她所有的理智與矜持。她忘卻瞭亡夫,忘卻瞭世俗的眼光,忘卻瞭所有的道德枷鎖,隻沉浸在這極致的、令人目眩神迷的歡愉之中。
最終,在一陣劇烈到幾乎讓她昏厥的戰栗中,林晴的身體猛地繃緊,然後又無力地癱軟下來,一股股滾燙的暖流從她身體深處噴薄而出,浸濕瞭身下的床單。她攀上瞭渴望已久的頂峰。而幾乎在同一時刻,凌默也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將他那帶有特殊魔力的精華,盡數釋放在瞭她溫暖而緊致的身體裡,如同在最肥沃的土地上,播撒下支配的種子。
激情過後,林晴如同一隻被抽去骨頭的小貓,慵懶地依偎在凌默汗濕的胸膛上,臉上帶著滿足的潮紅,眼角還掛著未幹的淚珠。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與安寧,仿佛所有的哀愁與重壓都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中消散殆盡。她看向凌默的眼神,也多瞭一絲難以言喻的依賴與迷戀,如同雛鳥望向第一次喂食的母鳥。
凌默輕撫著她光滑的脊背,感受著她均勻的呼吸,嘴角勾起一抹瞭然的微笑。一切,盡在掌握。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將熟睡中的林晴的臉龐鍍上瞭一層柔和的金色。凌默悄無聲息地起身,穿好衣服,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然後便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