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女俠的江湖路》

(2)黑店迷情陷红尘
小說作者:甜膩紅棗 · 章節字數:15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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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腳下,官道旁,剛才和“鐵爪羅漢”激鬥的現場一片狼藉,凌霜正在運功調息,真氣在體內一點點的恢復。

    經過兩個時辰的調息,她的內力已恢復到五成左右,胸前那對巨乳也稍稍恢復瞭一些飽滿,但仍遠不及往日的驚艷曲線。她低頭看瞭看自己破爛不堪的白衣,雖然稍作整理,仍難掩暴露的風姿,裙擺下的修長大腿若隱若現,衣襟低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苦笑一聲,心中暗道:“這副模樣,若被師父瞧見,怕是要責罰我有失體統。”

    此時,腹中傳來一陣咕咕的響聲,她才意識到自下山以來還未進食。此地滿是塵土與血腥,劫匪的屍體已被風沙掩埋,但腥臭仍隱約可聞,實在不宜久留。於是她拍瞭拍身上的塵土,強撐著疲憊,順著官道繼續前行。

    夕陽西下,天邊染上一片血紅。凌霜遠遠瞧見官道旁一座孤零零的客棧,門前掛著破舊的招牌,上書“悅來客棧”四字,字跡斑駁,透著一股詭異的荒涼。她揉瞭揉酸痛的雙腿,心想暫且歇息一晚,明日再趕路,便邁步走瞭進去。

    客棧大堂內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黴味與脂粉香。櫃臺後站著一個風騷的老板娘,約莫三十出頭,名叫翠娘。她身著一襲緊身紅裙,胸前那對豐滿的乳峰高高聳立,腰肢扭動間盡顯媚態,臉上塗著厚厚的胭脂,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堂內還有三個大漢圍坐在一張木桌旁喝酒,分別是老大熊彪、二弟馬六、三弟刀疤。他們個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目光不時掃向門口,帶著幾分貪婪與兇狠。

    凌霜推門而入,破爛的白衣隨風輕蕩,胸前那對巨乳雖不如先前飽滿,卻依舊挺拔誘人,衣襟裂口處露出的乳溝深不見底,裙擺下白嫩的大腿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玉般的光澤。三個大漢一見她進來,頓時目瞪口呆,酒杯停在半空,喉頭滾動,口水幾乎要滴下來。熊彪舔瞭舔嘴唇,低聲對馬六道:“這小娘子,真是極品貨色,比翠娘當年還勾人!”馬六嘿嘿一笑,盯著凌霜的胸脯:“那對奶子,瞧著就讓人硬得慌!”刀疤則瞇著眼,目光在她大腿上遊移:“老子要能玩上這腿一晚,死都值瞭!”

    翠娘一見凌霜這副模樣,眼底閃過一絲貪婪。她經營這“悅來客棧”多年,表面上是間普通客棧,實則是依附“鐵爪羅漢”釋慧剛的黑店。凡是路過投宿的旅客,男的搶光錢財後殺掉,女的則被下淫毒淪為性奴,供店裡的大漢玩樂,待玩膩瞭再賣到妓院賺一筆。凌霜這般姿色,又衣衫不整,分明是送上門的極品性奴,翠娘心裡樂開瞭花,急忙堆起滿臉笑容迎上前:“哎喲,這位姑娘,真是天仙下凡啊!快請進,住店還是打尖?咱們這有上好的房間,還有熱水伺候!”

    凌霜微微頷首,雖覺這老板娘熱情得有些過頭,但她初入江湖,毫無經驗,隻當是店傢好客。她摸瞭摸腰間的包裹,盤纏還剩不少銀兩,便道:“我要一間上房,給我準備些吃的,再準備一桶熱水,我想好好洗洗。”說著,她從包裹裡掏出幾塊碎銀遞過去。翠娘接過銀子,眼裡閃過一抹精光,笑得更甜瞭:“好嘞,姑娘真是大氣!您稍坐,我這就讓人安排!”

    翠娘轉身朝馬六使瞭個眼色,低聲道:“這小妞武藝不凡,瞧她步伐穩健,怕是練傢子。下手要狠,用最烈的‘銷魂散’,別讓她有翻身的機會!”馬六咧嘴一笑,拍瞭拍胸脯:“放心,交給我,保管她今晚就變成個浪貨!”翠娘滿意地點點頭,扭著腰肢去後院吩咐準備。

    片刻後,凌霜被帶到一間上房。房內簡陋卻乾凈,一張木床靠墻而立,旁邊放著一個大木桶,熱氣從桶中升起,水面上漂著幾片花瓣,看起來頗為誘人。靠墻處置瞭一張木桌,桌上空空如也看來自己要的飯菜還沒上。凌霜試瞭試水溫,覺得有些燙,便先坐到床上,盤腿運功調息。她修習的“雲海真氣”乃道傢內功,調息時要求全身毛孔張開,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內外氣息交互,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這是她每日必修的功課,如今內力尚未完全恢復,正好趁機再調養一番。

    凌霜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體內殘存的內力緩緩流動,毛孔漸漸張開,連乳頭與下身的嫩穴都隨之放松,吐納著周圍的氣息。然而,她卻不知,此時窗外正潛伏著一個身影——馬六手持一根細竹管,悄悄捅破窗紙,將一縷淡紫色的迷煙吹入房內。這迷煙正是翠娘珍藏的“銷魂散”,一種劇烈的淫毒,專為對付武藝高強的女子而備。普通女子沾上一絲便會泄身而亡,而凌霜此刻毛孔全開,猶如一塊海綿,正毫無防備地吸納著這致命的毒氣。

    迷煙順著空氣潛入房內,無聲無息地鉆進凌霜的鼻息,滲入她的經脈與丹田。她隻覺一股熱流從胸口升起,迅速竄向下身,乳頭不由自主地硬挺起來,下身一陣濕熱,淫水竟緩緩淌出,浸濕瞭內褲。她俏臉一紅,香汗淋漓,心中暗道:“怎會如此?莫非是與那賊匪交手後,餘情未消?”她初次下山,對男女之事懵懂無知,更不知江湖險惡,竟將這異樣當成瞭身體的自然反應。

    見木桶水溫已適宜,內力也恢復到瞭六成,凌霜起身脫下殘破的白衣,赤裸著走進木桶。她那曼妙的身姿在燭光下顯得更加誘人,胸前巨乳雖稍顯下垂,仍舊白皙如玉,乳頭紅腫未消,帶著幾分淫靡的痕跡;修長的大腿浸入水中,水波蕩漾間更顯柔美。她舒瞭口氣,靠在桶邊,閉目享受這片刻的寧靜。然而,她卻不知,這木桶中的熱水早已被翠娘下瞭雙倍的“銷魂散”,無色無味,卻比迷煙更霸道。淫毒順著水流滲入她的皮膚,侵入她的毛孔,直達丹田,將她那至陰至柔的“雲海真氣”徹底點燃。

    凌霜泡在水中,隻覺全身舒暢無比,熱水包裹著她的嬌軀,彷佛每一寸肌膚都在被輕輕撫摸。她放松下來,雙腿微微張開,任由熱水流過私處,卻不知這舒適的背後,是淫毒正在逐步侵蝕她的身體。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胸前那對巨乳隨著水波起伏,乳頭硬得幾乎要刺破水面,下身傳來陣陣酥麻,淫水混著熱水淌出,將木桶內的水染上一絲黏膩。

    房外,熊彪、馬六和刀疤透過窗縫窺視著這一切,三人眼中滿是淫光。熊彪舔瞭舔嘴唇,低聲道:“這小娘子泡著毒水還這麼享受,真是天生的浪貨!”馬六嘿嘿笑道:“等淫毒發作,她就得跪著求咱們幹她!”刀疤瞇著眼,握緊瞭拳頭:“老子要先玩她的奶子,瞧那對大西瓜,捏起來肯定爽死人!”

    翠娘站在一旁,聽著三人的下流話,嘴角微微上揚。她知道,凌霜這般武藝高強的女子,一旦被“銷魂散”完全侵蝕,不僅會失去抵抗力,還會變成一具隻知求歡的肉體。她搓瞭搓手,心想:“這妞姿色絕頂,又有銀兩,玩夠瞭賣到妓院,少說也能賺幾百兩!”她轉身低聲吩咐:“再等一刻鐘,毒發得差不多時,咱們一起進去,別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房內,凌霜仍渾然不覺。她泡在木桶中,雙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胸脯,輕輕揉捏著那對巨乳,乳頭被她自己碰觸,頓時傳來一陣強烈的酥麻。她咬緊下唇,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嗯……怎會這樣舒服……”淫毒已深入她的丹田,與“雲海真氣”交融,讓她全身敏感度提升數十倍,每一次觸碰都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下身早已濕得一塌糊塗,雙腿在水下不由自主地摩擦,花瓣間的黏膩讓她羞恥難當,卻又無法停止。

    一刻鐘後,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開。熊彪、馬六、刀疤三人闖瞭進來,翠娘則站在門口,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切。凌霜猛地睜開眼,見到三個大漢逼近,頓時心頭一驚,可她剛想運功反抗,卻發現體內內力混亂不堪,竟提不起一絲力氣。她俏臉潮紅,喘息著質問:“你們……想幹什麼?”

    熊彪咧嘴一笑,目光在她赤裸的嬌軀上肆意流連:“小美人兒,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馬六嘿嘿笑道:“瞧你這騷樣,泡著毒水還自己玩奶子,肯定饑渴得不行瞭吧?”刀疤則直接撲上前,一把抓住她濕漉漉的長發,將她從木桶中拖瞭出來:“別裝清高,老子們今晚要輪著玩死你!”

    凌霜被拖到地上,赤裸的嬌軀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那對巨乳劇烈晃動,乳頭紅腫挺立,水珠順著她的肌膚淌下,混合著淫水,散發著濃烈的甜膩氣息。她想掙紮,可淫毒已讓她全身無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喘息著瞪著三人:“無恥之徒……我……我不會放過你們……”

    翠娘走瞭進來,扭著腰肢蹲在她身旁,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媚笑道:“小姑娘,別嘴硬瞭。咱這‘銷魂散’可是天下第一淫毒,你現在全身敏感得跟個婊子似的,哪還有反抗的份兒?乖乖配合,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天!”她說著,手指滑向凌霜的胸前,輕輕一捏她的乳頭。

    “啊——!”凌霜發出一聲嬌喘,那敏感的乳頭被翠娘一碰,頓時讓她全身一顫,下身又淌出一股熱流。她咬緊牙關,試圖保持最後一絲清明,可身體的反応卻誠實得可怕——她竟在這羞辱中感到瞭一絲禁忌的快感……

    凌霜赤裸地癱在地上,濕漉漉的長發貼在潮紅的臉頰上,胸前那對巨乳劇烈起伏,紅腫的乳頭挺立著,水珠混合著淫水順著她的肌膚淌下,散發著濃烈的甜膩氣息。熊彪、馬六、刀疤三人圍在她身旁,眼中滿是淫光,翠娘則起身回到門口,笑吟吟地看著這羞辱的一幕。凌霜咬緊牙關,心中羞恥與憤怒交織,可“銷魂散”的淫毒已深入她的丹田,內力紊亂不堪,根本無法凝聚。她試圖站起反抗,卻發現雙腿軟得如同棉花,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凌霜畢竟是雲姬的得意弟子,即便內功無法運轉,她的外功身法卻並未完全受限。她強忍著體內那股愈發熾熱的欲望,猛地一咬舌尖,劇痛讓她短暫恢復瞭一絲清明。她深吸一口氣,低喝道:“就憑你們這幾個貨色也想對付我?!”隨即運轉雲姬所傳的輕功“凌風步”,足尖輕點地面,身形如風中落葉般飄起,迅速躍起。

    凌霜在空中一個翻身,扯過床邊殘破的白衣,旋轉間簡單地裹在身上。那薄如蟬翼的佈料如同浴巾般緊貼著她的嬌軀,濕漉漉地勾勒出每一寸曲線,胸前那對巨乳若隱若現,乳頭硬挺著頂起佈料,裙擺下修長白嫩的大腿隨著動作時隱時現,性感得令人血脈噴張。熊彪瞪大瞭眼,喉頭滾動:“這小娘子裹個破佈還這麼勾人,老子非抓瞭她不可!”

    凌霜落地後,身形未停,憑借“凌風步”的迅捷與靈活,在狹小的房間內遊走起來。她的步伐輕盈如風,幾乎不留痕跡,宛若一朵白蓮在狂風中飄舞。她在三人之間穿梭閃避,裙擺飛揚間,那雙修長的大腿晃得人眼花繚亂,胸前的巨乳隨著動作微微顫動,看得三個大漢心猿意馬,險些失神。馬六揮拳撲去,卻隻抓到一縷空氣,罵道:“這騷貨跑得跟兔子似的,兄弟們一起上,別讓她喘口氣!”

    三人呈三角形圍堵過來,像貓捉老鼠般試圖抓住凌霜。熊彪揮舞著粗壯的雙臂,馬六揮拳直擊,刀疤則抽出腰間的短刀,獰笑著封住她的退路。可凌霜身形靈動,幾次險之又險地避開,狹小的房間內一時刀光拳影,夾雜著大漢們的喘息與怒罵。凌霜也試圖用招式反擊,然而,她畢竟是個弱女子,又無法運行內力,僅憑自身外功力氣,使出的攻擊招式完全沒有威力,對三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就像撓癢癢,根本無法造成實質威脅。隻能靠輕功身法勉強自保,於是雙方你來我往,時間一長,三人雖累得滿頭大汗,竟一時間抓不住她。

    翠娘站在一旁,冷眼觀察著這一切。她瞇起眼,心中暗道:“這丫頭輕功瞭得,若不盡快制住,怕是要壞事。”她不動聲色地摸向懷中的一小瓶“銷魂散”,等待著最佳時機。

    凌霜遊走間,體內血液循環加快,加速瞭“銷魂散”的侵襲。那股淫毒如潮水般湧向她的大腦,意識逐漸模糊,視線開始搖晃。她咬緊下唇,試圖保持清醒,可下身傳來的濕熱卻愈發強烈,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下,浸濕瞭裹在身上的白佈。她心中一陣恍惚,竟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若真被他們抓住,狠狠地淫虐一番……似乎也不錯?”這念頭一出,她俏臉更紅,羞恥得幾乎要暈過去。

    就在她心神失守的剎那,刀疤瞅準機會,手指一勾,精準地抓住她衣襟一角,用力一扯!“撕拉——”一聲,白佈被扯下,凌霜赤裸的嬌軀再次暴露在空氣中,胸前那對巨乳劇烈晃動,乳頭紅腫挺立,下身的花瓣濕漉漉地泛著光澤。她又羞又急,急忙抬手捂住胸口,可這一慌亂卻亂瞭“凌風步”的節奏,腳下一踉蹌,身形猛地一滯。

    翠娘眼中精光一閃,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猛地掏出那瓶“銷魂散”,手指一彈,瓶口對準凌霜的面門,濃烈的紫色迷霧噴湧而出,直撲她的口鼻。凌霜猝不及防,被迫吸入全部毒霧,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意識徹底模糊。她嬌軀一晃,試圖後退,卻被翠娘上前一步,精準地抓住她胸前那對紅腫的乳頭,用力一擰!

    “啊——!”凌霜發出一聲尖銳的嬌喘,那敏感的乳頭被翠娘擰得幾乎要滴血,乳房內殘存的內力被強行擠壓,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滿地面。她全身一軟,雙腿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熊彪和馬六見狀,立刻撲上前,一人抱住她一條修長的大腿,用力向兩側拉開,將她擺成一個羞恥的一字馬姿勢,生怕她再次使用輕功。她的花瓣暴露在空氣中,濕漉漉地顫抖著,淫水順著大腿根部淌下,散發出濃烈的甜膩氣息。

    刀疤獰笑一聲,從翠娘手中接過一瓶“銷魂散”,倒在掌心,塗滿雙手,對準凌霜那濕淋淋的無毛嫩穴,狠狠一掌拍下!“啪——”一聲脆響,掌力夾雜著淫毒直接打在她最敏感的花瓣上,凌霜嬌軀猛地一顫,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呻吟:“啊——!”淫水如洪水般噴湧而出,濺得刀疤滿手都是。她滿臉潮紅,眼淚止不住地流淌,可刀疤毫不停手,第二掌、第三掌接連打下,每一掌都精準地擊中她的花瓣,打得她下身痙攣不止,淫水噴瞭一地。

    凌霜被拉成一字馬,雙腿被熊彪和馬六死死按住,動彈不得,胸前那對巨乳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乳汁和淫水混在一起,淌滿全身。她哭著求饒,聲音顫抖而無力:“別……別打瞭……我再也不敢瞭……求你們饒瞭我吧……”她的意志在淫毒的侵蝕下搖搖欲墜,羞恥與快感交織,讓她幾乎崩潰。

    翠娘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媚笑道:“小美人兒,現在知道怕瞭?晚瞭!這‘銷魂散’發作起來,你不求著我們幹你都不行!”她說著,手指再度捏住凌霜的乳頭,用力一揉,又是一股乳汁噴出。凌霜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雙腿在兩人手中亂顫,下身濕得一塌糊塗,竟在這一波羞辱中再次達到瞭高潮。

    熊彪舔瞭舔嘴唇,喘著粗氣道:“這騷貨徹底軟瞭,兄弟們,咱們輪著上,把她玩到求饒為止!”馬六和刀疤齊聲應和,三人眼中滿是瘋狂,準備對毫無反抗之力的凌霜展開更肆無忌憚的凌辱……

    翠娘見她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她蹲下身,拿起最後一瓶“銷魂散”,將濃稠的紫色液體倒在手指上,塗抹均勻,帶著淫靡的光澤。她伸手探向凌霜那濕漉漉的嫩穴,指尖輕輕一劃,便擠開花瓣,插瞭進去。凌霜嬌軀猛地一顫,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啊——不……別再用這個藥瞭……”翠娘的手指在她的陰道內壁塗抹著淫毒,動作緩慢而挑逗,每一次深入都讓凌霜的下身痙攣不止,淫水如泉湧般淌出。

    就在這時,翠娘的手指觸到瞭一層薄薄的阻礙,她微微一愣,隨即露出驚訝的神色,低聲道:“這丫頭……竟還是個處女?”她抽出手指,指尖沾滿瞭黏膩的液體,抬頭看向三個大漢,咧嘴笑道:“你們聽好瞭,這小美人兒還是個雛兒!”

    熊彪、馬六、刀疤聞言,頓時眼睛放光,喉頭滾動,貪婪的目光在凌霜赤裸的嬌軀上流連。熊彪拍著胸脯道:“老子力氣最大,這第一個必須是我!”馬六不甘示弱,瞪眼道:“憑什麼?老子雞巴大,幹她肯定更爽!”刀疤則瞇著眼,陰笑道:“你們倆都靠邊,這種極品貨色,得讓我這老三先嘗嘗鮮!”三人爭執不下,聲音越來越大,竟在凌霜面前吵得面紅耳赤。

    翠娘瞇起眼,心中暗自盤算:“若她真是處女,那賣到妓院的價格可得翻上幾倍。這三個蠢貨要是壞瞭她的身子,倒是可惜瞭。”她手指輕輕敲著下巴,目光掃過凌霜那曼妙的身姿,嘴角微微上揚。

    凌霜躺在地上,淫毒如火般在她體內燃燒,她早已放棄瞭抵抗,雙腿無意識地張開,下身濕得一塌糊塗。她喘著氣,聲音顫抖而媚意十足:“誰……誰都行……我受不瞭瞭……快點吧……”她的意識被淫毒徹底侵蝕,隻剩本能的渴求,羞恥早已被快感吞噬。

    翠娘聞言,冷笑一聲,拍瞭拍手道:“行瞭,別吵瞭!這丫頭現在是砧板上的肉,跑不瞭。先把她綁床上,咱們出去商量商量,看誰來給她開苞!”熊彪三人雖不情願,但見凌霜已毫無反抗之力,也隻得點頭答應。他們從一旁找來粗麻繩,將凌霜的雙手綁住,又將她抬到床上,用繩子綁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床頭。凌霜赤裸的嬌軀橫陳在床,胸前那對巨乳顫巍巍地晃動,雙腿無力地攤開,花瓣濕漉漉地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濃烈的淫氣。

    三人綁好凌霜後,隨翠娘走出房間,關上門,留下凌霜獨自在床上扭動著身體。她被淫毒折磨得香汗淋漓,乳頭硬得幾乎要刺破空氣,下身一陣陣酥麻,淫水順著大腿淌到床單上。她咬緊下唇,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心中雖有最後一絲掙紮,卻無力改變現狀。

    門外,翠娘與三個大漢站在走廊上,爭執依然未停。熊彪嚷道:“老子是老大,這妞必須給我!”馬六反駁:“老大又怎樣?這種事得看本事!”刀疤則冷笑道:“你們倆都別爭瞭,我刀法最準,幹她肯定讓她爽翻天!”翠娘揉瞭揉額頭,見三人各不相讓,無奈道:“這樣吧,你們三個都想要,那就明早比武,誰贏瞭誰第一個上!這丫頭跑不瞭,咱們慢慢玩!”

    三人雖不甘心,但也隻得點頭同意。他們各自回房休息,打算養精蓄銳,準備明早一戰。然而,實力最弱的馬六卻心有不甘。他知道自己無論力量還是技巧都比不過熊彪和刀疤,若老老實實比武,絕無勝算。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暗道:“老子可等不到明天,這極品貨色,今晚就得歸我!”

    夜深人靜,客棧內一片寂靜。馬六悄悄起身,躡手躡腳地潛到凌霜的房間外。他推開門縫,見凌霜雙手被綁在床頭,赤裸的嬌軀在床上扭動著,胸前那對巨乳隨著呼吸起伏,乳頭紅腫挺立,乳汁斷續淌出,下身濕得一塌糊塗,淫水浸濕瞭床單。她滿臉潮紅,雙眸迷離,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顯然已被淫毒折磨得神志不清。

    馬六咽瞭口唾沫,褲襠瞬間鼓起。他再也忍不住,迅速關上門,撲到床邊,低聲道:“小美人兒,別怪老子心急,誰讓你長得這麼勾人!”他一把扯開褲子,露出粗壯的肉棒,雙手抓住凌霜的雙腿,用力向兩側拉開。凌霜的花瓣暴露在他眼前,濕漉漉地顫抖著,散發著濃烈的氣息。他喘著粗氣,肉棒對準她的嫩穴,猛地一挺腰就往裡插!

    “啊——!”凌霜發出一聲吃痛的嬌呼,下身傳來的撕裂感讓她本能地一縮。就在這剎那,她體內殘存的一些真氣被本能的運轉,匯於處女膜,形成一層無形的屏障,竟硬生生擋住瞭馬六的插入。馬六一愣,隻覺肉棒頂在一層柔韌的阻礙上,怎麼也進不去,他急得滿頭大汗,罵道:“他娘的,這騷貨還挺緊,老子就不信捅不破你!”

    他不甘心,拉著凌霜的雙腿用力抽插,肉棒一次次撞擊著她的處女膜,卻始終無法突破。凌霜被他插得嬌軀亂顫,痛楚與快感交織,下身濕得更加厲害,淫水順著大腿淌下。她咬緊下唇,發出一聲聲呻吟:“嗯……痛……別……”可淫毒的侵蝕讓她越來越動情,意識模糊間,竟不自覺地迎合著馬六的動作。

    馬六見她這副模樣,眼珠一轉,註意到她胸前那對巨乳仍在淌著乳汁。他獰笑一聲,低頭咬住她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乳汁溫熱甜膩,灌進他嘴裡,他吸得“嘖嘖”作響,雙手還死死揉捏著她的乳肉,擠出更多的液體。凌霜被吸得嬌喘連連,體內殘存的內力隨著乳汁泄出,處女膜的抵抗逐漸變弱。

    “啊——不……不行……”凌霜喘著氣,雙腿在馬六手中亂顫,下身傳來的撞擊感愈發強烈。她感到那層屏障正在瓦解,羞恥與快感交織,讓她腦海一片空白。馬六察覺到她的變化,眼中閃過狂熱的光芒,吸吮得更加用力,肉棒猛地一頂,終於感覺到那層阻礙開始松動。他喘著粗氣,低吼道:“小浪貨,老子要破瞭你這處女身!”

    凌霜滿臉潮紅,眼淚止不住地流淌,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的撞擊。她被綁在床上,雙手無法動彈,隻能任由馬六在她身上肆虐,內力一點點流失,處女膜的抵抗也即將崩潰……

    凌霜被綁在床上,雙手高舉固定在床頭,赤裸的嬌軀在淫毒的折磨下不住扭動,胸前那對巨乳顫巍巍地晃動,紅腫的乳頭挺立如櫻桃,乳汁斷續淌出,滿屋子都濃烈的奶香。馬六騎在她身上,低頭貪婪地吮吸著她的乳頭,舌頭粗暴地在乳暈上打轉,吸得“嘖嘖”作響,雙手還死死揉捏著她的乳肉,擠出更多的乳汁灌進嘴裡。他一邊吸吮,一邊喘著粗氣,言語下流地誘導道:“小美人兒,別撐瞭,你瞧這奶子噴得多歡,分明是想要男人幹你!老子這根大棒子,保管幹得你爽上天,乖乖放開身子,好好享受吧!”

    凌霜滿臉潮紅,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淫毒在她體內肆虐,下身濕得一塌糊塗,嫩穴傳來的空虛與酥麻讓她幾乎崩潰。她咬緊下唇,試圖維持最後一絲清明,可馬六的言語如魔音般鉆進她耳中,配合著乳頭被吮吸的強烈快感,她的意志終於搖搖欲墜。她心想:“罷瞭,師父,對不起……霜兒實在忍不住瞭……隻能便宜這個男人瞭……”她認命一般閉上雙眼,眼角含淚,體內殘存的“雲海真氣”緩緩散去,那層守護處女膜的內力屏障隨之瓦解,下身徹底放松,敞開在馬六面前。

    馬六察覺到她的變化,興奮得雙眼放光,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哈哈,小浪貨終於服瞭,老子要幹破你這處女身!”他松開她的乳頭,直起身子,拉開凌霜的雙腿,肉棒對準她濕漉漉的嫩穴,腰身一挺,正要狠狠插入!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開,刀疤怒氣沖沖地闖瞭進來。他一眼看到馬六壓在凌霜身上,頓時火冒三丈,指著他怒罵道:“馬六,你他娘的敢偷跑!這妞是老子看上的,你敢搶老子的頭籌,老子剁瞭你!”說罷,他抽出腰間的短刀,直撲馬六。

    馬六被打斷好事,氣得咬牙切齒,轉身迎上刀疤,罵道:“刀疤,你他媽少管老子,老子就是要先幹瞭她,你能怎麼著!”兩人扭打在一起,拳腳相加,刀光閃爍,狹小的房間內頓時一片混亂。原本馬六的力氣遠不如刀疤,可他剛才喝瞭凌霜的乳汁,體內混入瞭一絲凌霜的真氣,竟讓他的力量暴漲幾分。他一拳砸在刀疤胸口,刀疤猝不及防,被打得後退兩步,撞在墻上,短刀脫手落地。

    刀疤捂著胸口,瞪著血紅的眼,怒吼道:“好你個馬六,老子非弄死你不可!”他撲上前,兩人再度扭打在一起,撞得床板吱吱作響。凌霜躺在床上,雙腿大張,嫩穴暴露在空氣中,淫水順著大腿淌下,她被淫毒折磨得神志不清,眼見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卻無人理會她,急得幾乎要瘋瞭。她喘著氣,聲音顫抖而媚意十足:“別……別打瞭……快來幹我吧……我受不瞭瞭……”

    就在這時,熊彪和翠娘聞聲趕來。熊彪一進門,見馬六和刀疤扭在一起,凌霜則赤裸地躺在床上浪叫,頓時怒火中燒,大吼道:“你們兩個混蛋,竟敢背著老子先下手!”他加入戰團,一拳砸向馬六,馬六躲閃不及,被打得踉蹌一步,卻立刻反擊,一腳踹向熊彪的小腹。刀疤趁機撲向馬六,三人混戰成一團,打得桌椅翻倒,塵土飛揚。

    翠娘站在門口,見狀急得直跺腳,喊道:“都給我住手!這丫頭還沒開苞,你們這樣打下去,誰也別想碰她!”可三個大漢早已殺紅瞭眼,根本聽不進去,拳腳相加,怒罵聲不斷。翠娘揉著額頭,心中暗罵:“這群蠢貨,爭女人爭成這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凌霜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得動彈不得,淫毒在她體內肆虐,嫩穴傳來的空虛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她的意識早已模糊,隻剩本能的渴求。她扭動著嬌軀,胸前那對巨乳劇烈晃動,乳汁噴灑而出,雙腿不由自主地張得更開,喘息著呻吟道:“求你們……誰都行……快來幹我吧……我真的要瘋瞭……”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羞恥早已被快感吞噬,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潮紅的臉頰淌下。

    三人打得不可開交,馬六仗著吸收的真氣,竟一時壓制住瞭熊彪和刀疤。他一拳將刀疤打倒在地,又一腳踹開熊彪,轉身撲向凌霜,獰笑道:“老子不管瞭,先幹瞭她再說!”他再度拉開凌霜的雙腿,肉棒對準她的嫩穴,眼看就要插入。

    熊彪爬起身,見狀怒吼一聲:“馬六,老子跟你拼瞭!”他撲上前,死死抱住馬六的腰,將他拖離凌霜。刀疤也掙紮著爬起,撿起地上的短刀,朝馬六背上刺去。馬六吃痛,回身一拳打在刀疤臉上,三人再次扭成一團。

    凌霜躺在床上,眼淚止不住地流淌,身體的欲望已到瞭極限。她喘著粗氣,聲音顫抖而絕望:“別打瞭……我求你們……快點吧……”她的嫩穴濕得一塌糊塗,淫水淌滿床單,乳汁從紅腫的乳頭中噴湧而出,整個房間彌漫著濃烈的甜膩氣息。

    翠娘見三人完全失控,氣得咬牙切齒。她從懷中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暗道:“再不制住這群蠢貨,這店都得給他們拆瞭,到時候賣瞭這丫頭的錢還不夠修屋子!”她瞅準時機,猛地射出銀針,直刺馬六的後頸。馬六猝不及防,中針後身子一僵,軟倒在地。熊彪和刀疤愣瞭一瞬,隨即停下手,喘著粗氣看向翠娘。

    翠娘冷哼一聲,走上前道:“你們三個,夠瞭沒有?這丫頭是處女,值大價錢,給你們機會上她,老娘虧大瞭,要是不聽我的,都別想碰她!現在都給我滾回房去,明早比武決定!”熊彪和刀疤雖不甘心,但見馬六倒地,也隻得悻悻點頭,拖著馬六離開房間。

    翠娘關上門,轉身看向凌霜,見她躺在床上扭動著身體,浪叫不止,眼中閃過一抹貪婪。她走上前,捏住凌霜的下巴,媚笑道:“小美人兒,瞧你這騷樣,真是天生的尤物。放心吧,明天他們會好好伺候你,今晚就先忍忍吧!”她說完,轉身離開,留下凌霜獨自在床上掙紮,淫毒的折磨讓她幾乎發狂……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客棧破舊的窗紙灑進院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與淫靡的氣息。熊彪、馬六、刀疤三人早已摩拳擦掌,站在院中空地上,目光不時掃向緊閉的房門,裡面關著被淫毒折磨瞭一夜的凌霜。翠娘倚在門框旁,雙手環胸,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手中把玩著一根細長的銀針,顯然對這場比武充滿期待。

    馬六昨夜偷跑雖未得逞,但吸吮凌霜乳汁時混入的那一絲真氣讓他自我感覺良好。他拍著胸脯,信心滿滿地嚷道:“老子昨晚可是吃瞭大補,今日定要第一個幹那小娘子!”他卻不知,那點真氣早已隨著他昨夜的尿液排出體外,此刻的他與平日並無二致。熊彪和刀疤對視一眼,冷笑連連,顯然對馬六昨夜的卑劣行徑極為鄙視。熊彪甕聲甕氣道:“馬六,你個偷腥的狗東西,今日老子第一個收拾你!”刀疤瞇著眼,陰笑道:“對,先聯手幹掉這雜碎,再決勝負!”

    比武一開始,熊彪和刀疤果然默契十足,直撲馬六。馬六揮拳迎戰,試圖憑借昨夜的“錯覺”硬拼,可一交手便發現自己力不從心。熊彪一拳砸在他胸口,刀疤趁機一腳踹中他的小腿,馬六踉蹌倒地,還未起身便被熊彪一腳踩在背上,疼得哇哇大叫。他掙紮著喊道:“你們兩個欺負老子,不公平!”可話音未落,刀疤一拳砸在他臉上,鮮血迸出,馬六徹底癱軟在地,成瞭第一個敗下陣來的倒黴蛋。

    馬六被拖到一旁,熊彪和刀疤對視一眼,各自擺開架勢,開始真正的較量。熊彪身形魁梧,力大無窮,每一拳揮出都帶起呼呼風聲;刀疤則身手敏捷,擅長躲閃,仗著靈活的身法在熊彪的重拳下遊走。兩人你來我往,打得塵土飛揚,院中木樁都被撞斷瞭幾根。翠娘看得津津有味,暗道:“這倆蠢貨,倒是有幾分本事。”

    然而,熊彪的體力與力量顯然更勝一籌,他瞅準刀疤一個閃避不及的空隙,猛地撲上前,粗壯的雙臂死死鎖住刀疤的腰,將他按倒在地。刀疤掙紮著,卻無法掙脫,眼看就要落敗。就在這關鍵時刻,刀疤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他忽然伸出手,使出一招下流的“猴子偷桃”,精準地抓住熊彪的褲襠,用力一捏!

    “啊——!”熊彪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下身傳來的劇痛讓他全身一顫,竟當場噴精,精液混著血水淌瞭一地。他瞪大瞭眼,臉漲得通紅,隨即兩眼一翻,痛暈瞭過去,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刀疤趁機爬起,拍瞭拍手,咧嘴笑道:“熊彪,你這大傢夥也有軟的時候啊!”

    翠娘見狀,掩嘴輕笑,扭著腰肢走上前,拍瞭拍刀疤的肩膀,媚聲道:“好你個刀疤,果然陰險狡詐,這小美人兒歸你瞭!去密室吧,那裡傢夥齊全,隨你怎麼玩!”她眼中閃過一抹貪婪,心想:“這丫頭還是處女,便宜刀疤瞭,不過如果能調教的更好也能賣不少錢”

    刀疤舔瞭舔嘴唇,眼中滿是淫光,轉身走向客棧深處。翠娘先將熊彪和馬六安置在墻角,自己則跟在刀疤身後,打開瞭一扇隱秘的暗門。門後是一間陰暗潮濕的密室,墻上掛滿瞭各種調教性奴的刑具——皮鞭、鐵鏈、木枷,甚至還有幾瓶散發著濃烈氣息的春藥。密室中央是一張寬大的木床,凌霜赤裸地躺在上面,雙手被粗麻繩綁在床頭,雙腿無力地攤開,嬌軀不住扭動,滿臉潮紅,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顯然已被淫毒折磨得神志不清。

    刀疤一進密室,看到凌霜這副模樣,頓時血脈噴張。他走上前,目光在她曼妙的嬌軀上流連,胸前那對巨乳雖被折磨得紅腫下垂,仍舊白皙如玉,乳頭挺立著淌著乳汁;修長的大腿間,嫩穴濕漉漉地顫抖著,淫水淌滿床單,散發出濃烈的甜膩氣息。他咽瞭口唾沫,低笑道:“小美人兒,老子有一整天時間慢慢陪你玩,咱先不急,這有好多玩具,得先用這些傢夥讓你爽個夠!”

    他轉身從墻上取下一根細長的皮鞭,又從桌上拿起一瓶春藥,倒在掌心塗抹均勻。凌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刀疤逼近,喘息著低聲道:“別……別用這藥折磨我瞭……快點吧……”可刀疤卻不急著滿足她,他獰笑一聲,揮起皮鞭,對準她胸前那對巨乳狠狠抽下!

    “啪——!”一聲脆響,皮鞭在凌霜的乳肉上留下一道紅痕,她嬌軀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啊——!”乳頭被鞭梢掃中,乳汁噴湧而出,濺得刀疤滿臉都是。他舔瞭舔嘴角,淫笑道:“好甜的奶水,老子要多抽幾鞭,讓你噴個夠!”他接連揮鞭,鞭梢精準地抽在她敏感的乳頭與乳暈上,每一下都讓凌霜嬌軀亂顫,乳汁如噴泉般灑出,混著淚水淌滿胸膛。

    凌霜被抽得哭喊連連,可淫毒與春藥的雙重作用卻讓她在痛楚中感受到一絲禁忌的快感。她咬緊下唇,呻吟道:“別……別打瞭……我受不瞭瞭……”刀疤卻絲毫不停,他丟下皮鞭,拿起塗滿春藥的手指,探向她濕漉漉的嫩穴,狠狠插瞭進去!

    “啊——!”凌霜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喘,春藥順著刀疤的手指滲入她的陰道內壁,灼熱的感覺讓她下身一陣痙攣,淫水如洪水般噴湧而出。刀疤的手指在她體內攪動,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量的黏液,他獰笑道:“小浪貨,這春藥可是特制的,待會兒你得求著老子幹你!”他又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棒,塗上春藥,對準她的嫩穴緩緩推進,試圖用刑具將她推向高潮的邊緣。

    凌霜被折磨得神志全無,胸前那對巨乳劇烈晃動,乳汁噴灑滿地,雙腿在床上亂蹬,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讓她幾乎發狂。她哭喊著,聲音顫抖而媚意十足:“求你……別弄瞭……快給我吧……”她的處女身雖未被突破,卻已在刀疤的調教下沉淪於快感的深淵……

    密室內,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春藥氣息與凌霜乳汁的甜膩味道。凌霜赤裸地躺在木床上,雙手被粗麻繩綁在床頭,嬌軀不住顫抖,胸前那對巨乳被皮鞭抽得佈滿紅痕,乳頭紅腫挺立,乳汁如噴泉般淌下,順著白皙的肌膚流到床單上,浸濕瞭一大片。她的雙腿無力地攤開,嫩穴在刀疤塗滿春藥的手指與木棒的折磨下濕得一塌糊塗,淫水混著春藥淌滿大腿內側,散發出淫靡的光澤。她滿臉潮紅,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雙眸迷離,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已被刀疤徹底折磨得屈服。

    刀疤丟下手中的木棒,喘著粗氣,眼中滿是瘋狂的淫光。他解開褲帶,露出粗壯的肉棒,站在床邊,抓住凌霜的頭發,將她的臉強行拉向自己胯下,獰笑道:“小浪貨,伺候伺候老子,給我好好舔!”凌霜喘息著,毫無反抗之力,她早已被淫毒與春藥侵蝕得神志不清,內心深處甚至生出一種認命的想法:“對不起師父…霜兒…徹底輸瞭…以後就是…他們的性奴瞭…不能為您盡孝瞭……”她閉上眼,努力張開櫻唇,笨拙地含住刀疤的肉棒,沒有經驗的她隻能憑著本能舔弄,試圖讓刀疤更爽。

    刀疤被她溫熱的口腔包裹,低吼一聲,抓住她的頭用力挺動,肉棒在她嘴裡進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凌霜被嗆得咳嗽連連,淚水淌得更多,可她卻沒有掙紮,反而更加賣力地吞吐,甚至幻想著自己被刀疤幹到懷孕,挺著大肚子被幾人輪番玩弄的畫面。她徹底沉淪於這羞恥的想象,身體的快感與內心的絕望交織,讓她徹底放棄瞭最後的尊嚴。

    刀疤見她如此順從,滿意地咧嘴一笑,拉出肉棒,拍瞭拍她的臉,低喝道:“小騷貨,自己掰開腿,求老子破瞭你這處女身!”凌霜喘著氣,淚水模糊瞭視線,她咬緊下唇,緩緩抬起被春藥折磨得顫抖的雙腿,用盡全力掰開,露出濕漉漉的嫩穴,聲音顫抖而媚意十足:“求你……快給我吧……破瞭我……”她的處女膜暴露在刀疤眼前,濕潤的花瓣微微張開,淫水隨著花瓣的呼吸不斷流淌而出。

    刀疤咽瞭口唾沫,興奮得幾乎發狂,他握住肉棒,對準凌霜的嫩穴,腰身一挺,正要狠狠插入!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密室外忽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兵器碰撞的鏗鏘聲夾雜著怒吼,震得墻壁微微顫抖。刀疤一愣,罵道:“他娘的,誰在外面搗亂?”他還未反應過來,密室的木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一個紅衣女俠手持長劍,殺氣騰騰地闖瞭進來!

    紅衣女俠身姿矯健,一襲火紅長裙隨風飄動,眉目間透著一股英氣,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她一眼掃到刀疤正壓在凌霜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冷喝道:“無恥之徒,受死吧!”話音未落,她身形如電,長劍一揮,一道劍光劃破空氣,直刺刀疤心口。刀疤猝不及防,慌忙抬手抵擋,可哪裡是她的對手?劍鋒瞬間刺穿他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他瞪大瞭眼,發出一聲不甘的低吼,倒在地上斷瞭氣。

    凌霜躺在床上,神志模糊,淫毒與春藥的折磨讓她完全沒察覺到刀疤的死。她扭動著嬌軀,雙腿仍掰開著,喘息著呻吟道:“別停……求你……幹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滿是發情的求虐之意。紅衣女俠轉頭看到她這副模樣,眉頭緊皺,心中一陣難受。她迅速從一旁扯下一塊佈,蓋住凌霜赤裸的身體,試圖遮住這羞恥的景象。

    可凌霜卻毫無察覺,她掙紮著想掙開佈料,嘴裡喃喃道:“別……別蓋……我還要……”紅衣女俠見她已被淫毒控制得失去理智,輕嘆一聲,伸出手指,迅速點瞭她的睡穴。凌霜嬌軀一軟,呻吟聲戛然而止,眼皮緩緩合上,陷入瞭沉睡。

    紅衣女俠俯身抱起凌霜,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與黏膩的濕意,心中一陣復雜。她低聲道:“可憐的丫頭,到底經歷瞭什麼……”她抱著凌霜,轉身離開密室。出門時,凌霜在朦朧間睜開一線眼縫,隱約看到院子裡躺著熊彪和馬六的屍體,鮮血染紅瞭地面,顯然已被紅衣女俠一劍斃命。然而,她並未看到翠娘的蹤影,心中雖有一絲疑惑,但淫毒的餘韻讓她無力多想,眼皮一沉,便徹底昏睡過去。

    紅衣女俠抱著凌霜,快步離開瞭這座充滿罪惡的黑店。她的身影消失在官道盡頭,身後隻留下一片狼藉與濃烈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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