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終於睡瞭一個好覺的我精神起來。
媽媽今天穿瞭一件黑色束腰連衣長裙,修身的款式勾勒出完美的身體曲線,修長筆直的小腿上是一雙薄得透亮的黑色絲襪,搭配五厘米的尖頭高跟鞋,整個人顯得美艷絕倫,華貴雍容。
誰又能想到媽媽這身裝扮是被薛濤要求的呢?
更不會知道這個高貴端莊的女教師幾乎淪為瞭自己學生的奴隸,淫蕩下賤,被欲望支配的性奴!
坐在副駕駛上,我仔細的端詳著媽媽的臉。
長發高高的綰起,兩個潔白晶瑩的耳垂上掛著一對墨綠色的水晶耳墜,如白玉一般的臉上,膚色似乎比以前更為晶瑩,閃耀著奪目的光澤。
“媽!我有事跟你說!”我鼓起勇氣,鄭重的對媽媽說。
媽媽轉過頭來看著我,一雙美眸炯炯有神,眼神迷人而自信。
這與我的預計相差甚遠,印象裡蘇老師剛被薛濤強暴摧殘那段時間,神情一直是憔悴的,目光也是呆滯無神的。
而媽媽似乎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這樣活力煥發,整個人仿佛年輕瞭幾歲,散發出驚心動魄的魅力。
“我知道”我囁嚅著,卻說不出口。
媽媽舉手投足間的強大氣勢讓我本能的退縮。
這不是我想象中的,在薛濤視頻裡那個軟弱可欺的女人,這是我的媽媽,我那個永遠高高在上的,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師。
我內心不免一陣茫然!難道薛濤的視頻裡都是假的,我隻是做瞭一個漫長的噩夢。
“怎麼瞭?”媽媽輕輕皺瞭一下好看的眉毛,疑惑的問我。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下定決心去做的時候自信滿滿,一旦激情冷卻下來,天生的惰性就會尋找各種拖延推諉的理由。
過瞭一夜,我失去瞭昨夜激怒之下的決心和勇氣。
“你和爸爸是怎麼回事?”我頭腦快速轉動,選擇避重就輕。
“你爸告訴你的?”媽媽反問我,神情間倒似有些輕松,像是被這個秘密一直壓抑終於要解脫。
“沒沒有,我就是感覺這段時間你和爸爸不對勁!”我倒有些緊張起來。
“大人的事你不要瞎操心,你隻要好好讀書,將來考個好大學,人生過得平安幸福,媽媽就滿足瞭。”媽媽溫柔的摸瞭摸我的頭,飽含深情的對我說。
媽媽頭靠瞭過來,離我很近,吐氣如蘭。
一股溫馨而幸福的感覺環繞著我。
我的內心一片茫然,言不由衷的點瞭點頭。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表面上媽媽依然是那個高貴冷艷的班主任,隻有我這個兒子才能清楚,神聖莊嚴的校園裡暗流處流淌的墮落和背德。
比如有時候正在上課,媽媽會突然難受的皺著眉頭,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趁著同學們不註意時用哀求的目光望向薛濤。
薛濤也會時不時在上課時消失,媽媽這個班主任不管,其他任課老師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這種時候媽媽肯定是沒在辦公室的。
包括媽媽周末打扮得光彩照人的說要去跟蘇老師去逛街,我知道肯定是騙人的。
不過也許是真的也說不定,媽媽真是去跟蘇老師聚聚,隻不過是三個人的聚會,一場一個男學生和兩個女老師之間的淫亂背德盛宴。
那天早上沒有敢攤牌,我就註定是一個逃兵,一個不敢去守護傢庭的逃兵。
我沒有再上逼乎,眼不見則心不亂。
薛濤倒是遵守約定,還會每周安排蘇老師來伺候我一次,我也樂得享受。
在我看來,蘇老師已經被薛濤調教成瞭一個完美的性愛玩具瞭。
服務我時殷勤備至,每一次都能讓我舒爽至極,渾身酥軟的沉溺其中,也不知道面對薛濤時會是怎樣的卑賤勤懇。
很快,期末考試如約而至。
這段時間我心態算得上平和,不去關註媽媽和薛濤的事情,煩惱也就少瞭。
因為媽媽幾乎每個周末都會出去,我也樂得沒有管束,可以好好玩兩天刀塔。
不過薛濤經常會推說沒空,用腳想也知道他應該忙著調教媽媽或者蘇老師。
如此一兩次後,為瞭避免心態爆炸,我再也沒跟他一起玩過,就一直單排,天梯分數竟然比薛濤高瞭快一千分,勉強算得上一個高手瞭,算是完成瞭自己以前的目標,不過內心裡竟然沒有一絲喜悅,反而變得空蕩蕩的。
除瞭周末跑出去打刀塔,其他時間我都能靜得下心來學習,所以這次考試自我很不錯。
期末考試考完,沒有瞭目標和方向的我很茫然,沒有一點作為學生大考之後該有的放松。
考試完當天晚上的飯桌上,爸媽關心瞭我的成績,得到令他們滿意的預估後,爸爸表示最近得瞭筆不菲的獎金,要犒勞下最近幾個月認真學習的我,問我需要什麼。
我考慮瞭下,想要一臺屬於自己的電腦。
一向反對我玩電腦的媽媽竟然沒有反對。
第二天我就跟爸爸直奔電腦城。
電腦配回來以後,爸爸第二天就去出差瞭,媽媽要去學校批改試卷。
於是,傢裡隻剩下我一個人,我開始瘋狂的玩遊戲。
不得不說,用自己的電腦玩遊戲比網吧裡還要舒坦,我有意或無意的沉溺其中。
領成績單那天,我果然考得很不錯,一舉攀升到班級第二名,年級前五,總分僅比林佳如少瞭不到20分。
按照這個成績我至少能上個985,就算清北都可以沖一沖的,媽媽也是喜上眉梢。
令我意外的是,薛濤的成績也有不小的提升,竟然排進瞭全班前三十。
由於這次全班成績都很好,媽媽在講臺上說瞭幾句勉勵的話,招呼瞭幾個同學去搬暑假作業,就向教室外走去瞭。
沒有老師的教室裡,一派嬉笑打鬧的場景。
我享受著周圍同學的恭維,不經意間瞟向薛濤的座位,發現他又不見瞭。
飄飄然的心情不經又沉重起來。
過瞭好一陣,走進教室的竟然是蘇老師。
她解釋瞭一句媽媽有其他事不回來瞭,溫柔的囑咐瞭幾句大傢暑假要註意安全之類的話,發完暑假作業就離開瞭。
想起之前手機上接到的媽媽說過一個小時後到停車場匯合的微信,無奈的嘆瞭口氣,坐在教室等媽媽一起回傢。
回傢的路上,媽媽戴著口罩,專心開著車,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她沒說話,懾於她嚴肅的表情我也不敢開口。
當天下午,爸爸回來瞭,對我的成績就是一頓猛誇。
媽媽在一旁也是欣慰恬靜的微笑。
晚飯的時候,爸爸提議準備回鄉下爺爺奶奶傢玩一段時間。
鄉下老傢風景氣候都很好,爺爺奶奶還種著很多果樹,充斥著我快樂的童年回憶。
對於這個計劃我自然沒得說,開心的答應。
媽媽在爸爸期待的目光中,猶豫瞭一下,沒有點頭,而是推說學校還有些事,去不瞭。
當晚,因為興奮和隱憂,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記得媽媽是很喜歡田園風光的,每次提起要回鄉下玩都踴躍積極。
爸爸也提起過,當時他們剛談戀愛的時候,就是有一次在鄉間醉人的美景下,一吻定情。
這次故意找理由拒絕,原因隻可能是因為薛濤!
我還是忍不住打開瞭逼乎,翻到瞭薛濤最新更新的帖子。
標題是‘在廁所裡口爆瞭班主任,並且命令她含著精液回傢!’
看到這樣變態的標題我的內心竟然毫無波動,也許已經習慣瞭媽媽在薛濤面前沒有底線的行為,也許早已預料到會走到這一步。
我沒有看帖子內容,直接打開瞭視頻。
看背景明顯是在廁所的隔間裡,媽媽坐在馬桶上,任由薛濤的手伸進襯衣的領口,放肆的搓揉那澎湃的巨乳。
媽媽俏臉一片潮紅,緊閉著紅唇,苦苦忍耐著不敢發出聲音。
玩弄瞭一會兒,薛濤把媽媽胸前的紐扣逐個解開,並把衣領往兩邊攤開。
白色的文胸早已從中間解開,兩個嫩白的球形巨乳彈將出來。
為瞭讓自己的氣質更莊重,媽媽平常穿的都是緊身的內衣,所以每次被薛濤解開內衣時,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視覺上的震撼。
“周老師,你這對奶子真是太驚人瞭,一般女人都是用奶罩來墊大,你倒好,奶罩是用來收緊的,同學們肯定想不到你脫瞭衣服奶子有這麼大!”
薛濤任何時候都不忘踐踏媽媽的羞恥心。
不得不說,媽媽羞澀的小女人神態有一種勾魂奪魄的美。
嘴上羞辱媽媽的同時,薛濤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先是在肆意抓捏瞭幾下飽滿綿軟的乳房,一隻手根本抓不過來,白嫩的乳肉從指縫裡像牛奶一樣溢出。
然後用手指在乳暈上來回打轉,接著用拇指和食指輕捏、擠按早已挺立的乳頭,不時用指甲輕輕刮磨。
“唔唔”
媽媽敏感的乳頭完全受不瞭這樣激烈的刺激,伸手捂住忍耐不住發出聲音的小嘴。
一張臉上滿是難受的神情,如桃花般的美眸裡卻充滿瞭春情。
“想被操瞭吧?”薛濤輕佻的拍瞭拍媽媽的臉。
“不要同學們還在等我呢,曉明也等著我一起回傢。”媽媽突然想到瞭什麼,朦朧的美眸恢復瞭一絲清明。
“怕什麼,你隨便找個老師幫你發下作業不就行瞭,另外跟小明說一聲,這還早呢,難道你不想被操?”薛濤調笑著,繼續把玩著媽媽的美乳。
“嗯”媽媽甚至都沒有猶豫,輕聲答應瞭下來。
於是媽媽拿出包裡的手機,分別給蘇老師和我發瞭條微信,得到蘇老師的答復後就放下瞭手機。
愣愣的站著,臉上的表情既期待又羞澀。
“想要就自己擺好姿勢。”薛濤拍瞭拍媽媽的屁股,催促著。
對於薛濤的態度媽媽完全不以為忤。
她脫掉瞭已經被解開的襯衣和文胸,反手去拉包臀裙的拉鏈。
脫下裙子,把幾件衣物整齊的疊好,放在瞭馬桶蓋前端。
然後脫下瞭明顯有些濕潤的內褲,猶豫瞭一下,竟然主動把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遞給瞭薛濤。
“這才乖嘛!騷逼想被我操就要交出遮擋它的東西,因為那裡是屬於我的。”
薛濤獎勵式的摸瞭摸媽媽羞紅得快要滴出水來的俏臉,大發厥詞的說著一套強詞奪理的無恥言論。
脫掉瞭內褲,媽媽跪在瞭馬桶上,如水蜜桃一般誘人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對著薛濤。
其實媽媽的臀部也跟胸部一樣,平時被佈料緊緊包裹,讓人無法察覺它們的真實尺寸。
平常狀態看媽媽的身材,隻會覺得苗條勻稱,有著成熟美婦身上恰到好處的豐腴。
一旦解開緊緊包裹住這副絕美嬌軀的遮擋,就會發現媽媽的身材好得過分瞭。
柳腰還是那麼纖細,但豐滿的巨乳和誇張的大屁股則能讓任何一睹真容的人嘆息造物主的偏愛。
這已經不是用完美就能形容的身材,驚心動魄的曼妙曲線,多一分就會顯得過於豐滿,少一分那種極具女人味的性感就會稍減。
薛濤卻很沉得住氣,雖然亢奮的眼神和粗重的喘息說明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享用眼前的尤物老師。
他用右手中指往濕潤的蜜穴裡插去,轉動瞭幾下,然後抽出,帶著幾滴透明的淫水噴灑出來。
“求我操你!”薛濤把淫水在白嫩的臀肉上抹瞭抹。
“操我”媽媽的聲音細不可聞,頭埋得更低瞭。
“求我!”薛濤語氣加重。
“”媽媽沒有回答,輕輕搖著頭。
薛濤伸出兩根手指,戳入肉穴裡,快速的抽插。
很快,一股股清澈的淫水不斷從蜜穴口湧瞭出來。
薛濤促狹的笑瞭笑,抬起手用力扇瞭媽媽的屁股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過瞭好幾秒,綿軟嫩白的臀肉都還在輕輕的顫動,一個巴掌大的紅痕浮現出來,與旁邊如牛奶般的膚色對比起來分外刺眼。
“唔”媽媽發出一聲苦悶的哼聲。
“肉便器老師,快求我操你!”薛濤語氣冷酷的道。
“求……求你幹我”媽媽的聲音顫顫巍巍。
薛濤這才心滿意足的挺起大肉棒,腰部用力猛的一頂,“騷逼!這就操死你!”
“啊……”這一插直接插進去瞭三分之二,媽媽忍不住舒暢的叫瞭一聲。
薛濤緩緩拔出,再一次猛的插入,來勢更加兇猛,重復兩三下後,大肉棒盡根而入。
“唔輕點”
媽媽捂著嘴,辛苦的小聲呻吟。
“唔太大瞭唔”
薛濤不管不顧,大肉棒開始有規律的抽插起來,佈滿陰毛的胯部和嬌嫩的臀肉激烈的撞擊,很快就有線狀的繚亂紅痕出現在奶白色的臀肉上,“啪啪啪啪啪……”的聲音也在隔間裡回蕩。
“啊啊太美瞭啊”
因為擔心有人進來,媽媽一直不敢放開聲音,卻在猛烈的進攻下情不自禁的放浪起來。
“啊要去瞭啊啊”
這時,突然有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我怎麼好像聽到剛才有女人在叫?”一個男生的聲音。
媽媽身體一僵,連忙抬起雙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巴,回過頭眼神驚恐的望向薛濤。
“看多瞭毛片出現瞭幻聽吧,這可是男廁所。”另一個男生挪揄道。
“真的,還挺好聽的,有點像”男生停頓瞭一下,好像想起來瞭,“周老師!”
語氣遲疑,似乎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小子真是擼多瞭,精神錯亂瞭,連周老師都敢意淫。”另一個男生嘲笑著同伴。
薛濤給瞭媽媽一個安心的眼神,安撫住瞭媽媽的慌亂的情緒,嘴角卻掛起一抹得意至極的笑意。
誰又能想到看似高不可攀,端莊威嚴的女神教師,此刻正被自己按在廁所裡狠狠操玩呢?
想到這裡,薛濤興奮得不能自己,又開始挺起肉棒在媽媽潤滑的肉穴裡攪動。
媽媽隻敢用眼神瘋狂示意薛濤,害怕得都快要哭出來瞭。
隔間外兩個男生的談話還在繼續。
“也是哦,你不會出去亂說吧?”先開口的男生語氣有點後怕。
“你還別說,最近周老師脾氣好瞭很多,氣色也好瞭很多,那皮膚嫩得,要是能讓我好好摸一頓,折我十年壽都甘心嘖嘖!”另一個男生意淫起來。
“別說瞭,等下被人聽到瞭,周老師的教鞭,那是不容情的”前一個男生語氣裡有些惴惴,顯然想起瞭被教訓的痛苦。
聽著外面兩個男生的對話,薛濤的表情愈發亢奮。
有什麼比同學們意淫都不敢褻瀆的高冷班主任被自己操成肉便器這件事更有成就感的嗎?
薛濤不由自主的加大瞭肉棒挺動的力度,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唔啊”
媽媽的意志再也無法抵抗這種背德墮落的環境下扭曲的劇烈快感,身體一陣瘋狂的顫抖,即使死死捂住小嘴也忍不住發出瞭一聲綿長的愉悅呻吟。
“誰!”兩個男生都被這聲音嚇到瞭,異口同聲的驚慌道。
還好薛濤眼疾手快,從脫到膝蓋的褲兜裡摸出媽媽的內褲,一把塞進瞭媽媽的小嘴裡。
薛濤懶洋洋的道,“我!嘿嘿,看下毛片,剛剛太激動不小心把耳機拔掉瞭。”
“你小子啊,又躲在廁所裡打飛機嗎?”後一個男生調侃著薛濤。
“是啊,這部視頻裡的女主角聲音挺像周老師的,你們要不要看?”薛濤一邊用力搓揉著媽媽胸前柔軟的巨乳,一邊跟兩個男生聊天。
“算瞭,薛濤,”前一個男生明顯有些膽小,被薛濤撞見自己意淫班主任後,急著想開溜,“你不會出去說吧?”
“好吧,我也走瞭。”另一個男生明顯是被前一個男生拉扯著,語氣裡有些不甘心。
兩個男生走後,薛濤也呼出一口氣。
對上媽媽那驚惶可憐的眼神後,又生出強烈的征服感。
不由分的抱住媽媽,在因為高潮而泥濘不堪的肉穴裡瘋狂抽插。
被暴操的媽媽搖頭晃腦,來對抗那無與倫比的快感。
也多虧瞭小嘴被內褲塞住,才不至於發出鬼哭狼嚎的浪叫,引起偶爾來上廁所的老師同學懷疑。
很快,媽媽的嬌軀再次瘋狂的顫抖,痙攣,清澈透明的淫液如泉湧一般從肉棒和蜜穴結合的肉壁處溢出。
其實剛剛兩個同學在的時候,那種極度刺激的背德反差感就讓薛濤有忍不住要射出來的沖動。
再經過這一輪暴操,薛濤也快要到達臨界點。
他抽出瞭肉棒,發出“砰”的類似於開紅酒瓶塞的聲音。
隻見媽媽被撐成一個圓洞的蜜穴正在不斷伸縮著,裡面的粉色嫩肉也在歡快的蠕動,透明的淫水汨汨的流淌而出。
“給我口出來!”等到高潮之後的媽媽微微清醒過來,薛濤拍瞭拍她的屁股。
媽媽虛弱的點瞭點瞭頭。
轉過身體,跪在馬桶上,任由薛濤扯掉被口水浸透的內褲。
誘人的紅唇如花朵般張開,把粗大的龜頭含瞭進去。
媽媽用口舌伺候著粗大的肉棒,賣力的舔弄,不時抬頭偷瞄薛濤的表情。
聰慧的她從薛濤的表情變化學會瞭如何取悅對方,尤其是薛濤皺眉強忍快感時更是加大力度舔弄那個位置。
也就不到三分鐘,一直閉著眼愜意享受的薛濤睜開瞭眼。
按住媽媽的頭,當成肉穴一樣瘋狂抽插。
“不準吐出來!”薛濤因為強忍射精而面色漲紅,咬牙切齒的道。
說完,薛濤再也忍受不住,長出一口氣,開始瞭射精。
雙手卻死死按住媽媽的頭。
薛濤射瞭好幾秒,把媽媽的小嘴撐得鼓鼓的。
“張嘴!”緩瞭半分鐘,薛濤命令道。
媽媽這個高貴的美婦教師就如聽話的小狗一樣,張開瞭包滿精液的嘴。
“吞一半,另一半回到傢裡再吃,必須給我拍視頻過來!”薛濤表情冷酷的威脅道,“不然,我給你戴一周貞操帶!”
媽媽的眼神屈辱而可憐,對上薛濤強硬的眼神,隻得無奈的點點頭。
我這才想起,上午在停車場和媽媽碰頭的時候,一貫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有幾縷凌亂的飄散開來。
臉上的表情雖然嚴肅,卻刻意避開與我對視,仔細想來偶爾的接觸她眼神有些躲閃。
尤其是身上遠比平常濃重的香水味,想來應該是為瞭掩蓋精液的味道。
看到這裡,我的心如死灰般寂靜。
選擇逃避的我再也沒有那種如心如刀絞的痛感。
為瞭不痛,隻有更遠更遠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