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杯琉璃盞碎在柱上,清脆的碎裂聲響徹寂靜的寢房。
惠王房內,帷幔低垂,銅爐香煙裊裊,燭焰搖曳映出一室昏黃,卻掩不住空氣中驟然升騰的火藥味。
王妃夏霓嫣猛地從紗床上坐起身,紅巾長裙緊裹著她豐腴的身軀,帶起一陣輕響。胸脯起伏急促,豐滿的雙乳在紗衣下顫動,乳尖隱約頂出細膩的紋路,汗珠從她白皙的頸側淌下,濕透瞭鬢邊散亂的發絲。
王妃杏眼圓瞪,紅唇緊抿,艷麗的臉龐因怒火而泛起潮紅,嬌媚中透著幾分兇悍,指尖直指李鼎,纖長的指甲塗著鮮紅蔻丹,低吼道:“你倒是說啊!什麼叫緋煙和小鹿都不見瞭?!”
惠王李鼎眼皮一跳,縮瞭縮肩膀,聲音低低地帶著幾分討好:“霓嫣…你、你別急,事情還沒查清,我這就派人去查…”他抬手想安撫,卻被夏霓嫣猛地一巴掌拍開,“啪”的一聲脆響,手背上留下一道紅痕。
“唉喲。”惠王手背一麻,卻聽耳邊嗚啊一聲,倒是王妃先哭瞭起來。
“嗚啊…查、你查到什麼時候!” 夏霓嫣眼眶驟紅,聲音裡帶上幾分哽咽:“我妹妹自告、嗚…自告奮勇去帶小鹿回來,你倒好,兩個人都不見瞭,你還連個消息都查不到!”
夏霓嫣纖手揪住他的衣襟,用力拉扯,帶著惠王的腦袋前後甩動。
李鼎被她搖得天旋地轉,急忙抬手擦她眼淚,低聲道:“王妃!別哭,我這就讓人去找…”
手剛伸出,又被夏霓嫣猛地拍開,她淚水模糊瞭眼眶,聲音哽咽卻依舊強硬:“我兒子和妹妹都沒瞭,你讓我怎麼不哭!”
隨後雙手不停捶著惠王胸膛,淚水混著汗水滴落,濕透瞭紗衣,貼著她瑩白的雙乳,乳尖在燭光下若隱若現。
夏霓嫣淚水不止,猛地撲進李鼎懷中,雙乳擠壓在他胸前,濕透的紗衣貼著乳肉,柔膩如脂,燙得李鼎氣息加重:“唉,王妃不要擔心,我親自出馬,不找到他們,我絕不回來!”
夏霓嫣扣緊李鼎肩膀,聲音漸低,隨後起身將他推開,唉喲聲中一腳蹬在惠王屁股上,將他推出房門。
“那你還不趕緊去!找不到人,你等著給我收屍吧!”
…………
夏緋煙踩著碎佈來到轉角過道,腦袋一探,隻見崔無言還站在牢門前。
左橫刀從後面趕上,卻看見夏緋煙收回腦袋,雙手在梳好的發絲間亂抓,連帶著衣衫拉扯,襟袖不齊。
“你在幹什麼…”左橫刀莫名其妙。
“少廢話。”夏緋煙將發絲弄得雜亂,撩起袖子,雙手交疊在伸後說道:“把我押過去。”
左橫刀一愣,隨後搖瞭搖頭,一把捉住夏緋煙身後纖細的手腕,帶著她來到牢門前。
“小姨?”李問鹿見到來人驚呼:“小姨!”
夏緋煙面露憔悴,垂散的發絲間擔心的看著李問鹿,呼道:“小鹿,小鹿你沒事吧!”
“小姨!”李問鹿焦急的握住鐵欄拉扯:“開門!快開門!”
崔無言眼神在李問鹿和夏緋煙身上流轉,嘴角咧開一笑:“小王爺如此擔心,那便將夏小姐送還,權以表示我等並無害人之心。”
說罷從袖中掏出鑰匙,將鐵欄上的牢門打開。
“進去!”左橫刀輕輕一推。
夏緋煙唉喲一聲跌進牢門,李問鹿眼疾手快,趕緊將小姨扶起。
“咔嚓。”
牢門又被緊鎖,崔無言低聲道:“招待不周,有什麼需要告訴在下便是,請二位在此好好歇息。走吧。”
說罷領著左橫刀離開瞭此地。
李問鹿望著二人漸漸消失在陰影盡頭,手心忍不住攥緊,卻聽小姨輕哼一聲,將她背心抓的疼瞭。
“小姨、小姨!”李問鹿心下一跳:“你沒事吧。”
“我沒事…”夏緋煙站起身來,把李問鹿摟在懷裡:“你呢,你有沒有事。”
“我還好…”
李問鹿還沒說完,夏緋煙便蹲下身來,手掌仔細在身上探查,掀開額發,露出他清俊卻略顯蒼白的臉龐。撩開手臂,袖被掀至肘彎,露出他瘦弱卻白皙的皮膚。再轉過身子查看後背,隻見除瞭舊傷便再無傷痕。
夏緋煙卻也是心中一疼,將李問鹿抱在懷裡,輕拍後背:“好孩子…別怕,小姨在這呢,沒人能傷害你。”
熟悉的溫暖又將自己包圍,李問鹿忍不住眼眶一熱,腦袋深深埋小姨胸脯裡。
適才消化崔無言功效甚深的藥精,也是讓夏緋煙勞累不已,胸脯不停起伏,豐碩的乳峰擠壓著李問鹿的臉,紗衣濕透,貼著乳肉,乳尖隱約透出汗珠從乳溝淌下,滴在李問鹿額角,混著她濃鬱的乳香撲鼻而來。
夏緋煙柔聲抱起李問鹿坐到簡陋的床前:“離開小姨這麼久,他們有沒有怎麼樣你?”
腦袋深深埋進夏緋煙的酥胸,鼻尖蹭過那顆腫脹的蓓蕾,隔著紗衣感受到溫軟的觸感,低聲道:“沒有,他們沒有把我怎麼樣。”
隨後抬起臉蛋,臉頰因乳壓而微微嘟起,眼睛看著小姨雜亂的頭發,擔心的說道:“倒是小姨,你沒事吧,我好像聽到你在尖叫…”
夏緋煙一愣,臉頰突然有些泛紅,心中卻更是有些感動,聲音溫柔的摸著李問鹿的後腦說道:“沒有沒有,小姨就是到這裡嚇瞭一跳。隻要你沒事就好…”
“小姨,到底發生什麼事瞭。”
夏緋煙下巴擱在李問鹿頭頂,眼睛一轉,說道:“咱們路上遭到瞭襲擊,我帶你逃到這來瞭,誰知道…還是被抓住瞭。”
李問鹿腦海中又閃現出蘇柒的話,輕嘆道:“唉,想不到軍中也有叛徒,害我們兩個回不到傢。”
“是啊…”夏緋煙指尖在李問鹿腰上打轉,眼睛卻突然呆住:“你…你怎麼知道是軍中生變…”
李問鹿回頭敲瞭敲鐵欄,確認四下無人後,起身貼近小姨小巧的耳廓,聞到她身上混著蘭香與體溫的氣息,輕聲吐氣道:“我有一個朋友找到這瞭,她會幫我們出去的。”
夏緋煙心口漏跳一拍,杏眼圓睜,如遭雷擊。
“小姨?”李問鹿聽不見聲響,正要問道。
夏緋煙手掌按住他的後腦,柔膩如脂的乳肉將李問鹿團團包圍,滾燙的體溫撲面而來,同時也伴隨小姨急促的心跳。
“啊、是嗎…哈哈…,那、那太好瞭…”夏緋煙笑道,額前卻析出些許汗珠。
“唔…小姨、呼吸…”
……………
楚緣駕著快馬,沿著山麓林道尋過一處又一處,卻始終不見李問鹿身影,無奈隻好返回,同花焰瑾等人回合。
隻見花焰瑾和張逆復已在等候,見楚緣也是空手而返,心下也沉重幾分。
“花大人,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花焰瑾搖瞭搖頭,眉頭皺得更緊:“連蘇柒也不見瞭,她沒有回傢。”
楚緣想起那模樣有些臟兮兮的女孩,追問道:“怎麼會,他們要抓她幹什麼,她隻是個平民百姓啊。”
“她應該是去找小王爺瞭。”花焰瑾踱步:“她有著探氣的本領,要找人蹤跡不是難事。”
張逆復撓瞭撓頭:“那怎麼辦,我們又沒有這樣的能力,不也變成大海撈針瞭。”
三人一時陷入沉默。
這時一架馬車悠悠沿著官道駛過,車夫揚起馬鞭抽在馬背上,載著車子朝楚緣三人示意。
三人讓出道路,馬車碾過面前塵土,帷幕內鈴鐺搖晃之聲斷斷續續傳出,清脆悅耳,伴隨著一道奇異的香味沿著風向飄進三人鼻間。
“誰傢老爺啊,用得起上好的涎香。”張逆復看著車輛漸行漸遠,不禁揶揄道。
花焰瑾心思雜亂,正色道:“不要分心。多耽誤一刻,小王爺危險一分。”
張逆復收起表情,接著說道:“要不要直接聯系惠王,對這裡進行大搜索。”
花焰瑾搖搖頭:“太慢瞭,而且調動太多軍馬,難保朝廷上不會有人以此做文章,到時候對惠王也不利。”
幾人一籌莫展,眼看在原地已經浪費瞭不少時辰,心裡更是焦急。
楚緣也在冥思苦想,扶著額頭走到一處林蔭下,正靠上粗糙的樹幹,頭頂突然被一塊事物一磕,唉喲一聲從面前掉落在地上。
花焰瑾和張逆復遠遠聽見,齊齊走瞭過來:“怎麼瞭。”
楚緣捂著頭頂四下探查,卻隻有點點蟲鳴與螢火微光,低下頭來隻見面前躺著一塊折疊的佈團。
“這是…”楚緣好奇的撿瞭起來,在另外兩人同樣疑惑的目光下漸漸展開來。
隻見泛黃的佈條上用著血書寫著幾行字“東南方向二十裡,藤山腳下密樹林。”
楚緣喃喃念到,花焰瑾當即秀足一跺越到樹尖上,放目望去隻有騰飛的幾隻青鳥尖鳴,便落回地上。
“已經找不到瞭,此人輕功瞭得。”花焰瑾低聲說道,腦海中一閃而過那兩個牛皮蘚似的兄弟怪盜。
“花大人,是不是那兩個人…”張逆復也反應過來說道。
花焰瑾擺擺手:“先不管這些,我們即刻前往探個究竟,這裡的事情應該傳到惠王耳朵裡瞭,在事情惡化之前找到人吧。”
楚緣等人點點頭,將佈團收到馬後行囊裡,跟著一起往東南奔去。
盜香猴和竊玉豬逃到一處溪邊,喘著粗氣卸掉身上的鐵甲,撲通一聲跳進水裡,炸起兩註水花。
“唉喲他娘的,累死我瞭。”盜香猴沖掉身上的汗水,頓時清涼無比。
竊玉豬使勁搓著幹瘦身子上的汗漬,飲瞭一大口清水說道:“大哥,你手臂上的傷怎麼樣。”
盜香猴看瞭看手臂,一道淺淺的刀口已經結痂。
“他娘的,路上還好好的,這群人怎麼突然殺起來瞭?”
竊玉豬也莫名其妙:“這下怎麼辦,人都死完瞭,小王爺和那娘們一進那林子,我們也都追丟瞭,這下去哪?”
“嗨!”盜香猴嘆瞭一聲:“反正已經告訴她們在哪瞭,讓她們自己去找吧。”
盜香猴眼光一動:“既然離惠城也比較近瞭,惠王知道瞭不可能不派人趕來,賊不走空,趁人手稀少,咱哥倆去探一探惠王府。”
竊玉豬笑道:“你早該這樣瞭,快走。”
………
密林裡,馬車緩緩穿行,車輪碾過厚厚的枯葉,發出沙沙的低鳴。
車內,一美艷婦人端坐如松,素裙曳地,裙擺輕覆在她瑩白如玉的腿上,勾勒出豐腴曼妙的身段。
胸前雙峰高聳,紗衣薄如蟬翼,隨著車身顛簸,泛起陣陣波瀾,隱隱透出粉膩酥香的肌膚,乳暈邊緣若隱若現,教人心跳加速。
馬車在一處幽深的洞穴入口前停下。美婦人掀開車簾,崔無言卻早已在外等候,笑著上前伸出手來:“夫人,你回來瞭。”
隻見崔夫人眉如遠山,眼若秋水,紅唇微抿,面色不由得一紅,輕輕松開朱唇,卻見一抹腥白在口中融化,隨後口舌翻卷,吞入腹中。
“得手瞭?”崔無言包含深情的看著崔夫人說道。
崔夫人嬌俏的一笑:“什麼時候失手過?”
搭上夫君的手心下瞭車來,足踏修鞋,步態款款,如風拂柳,豐臀輕擺,紗裙貼身,勾勒出腿縫間誘人的曲線,裙裾輕掃地面,帶起一陣細塵。
瞧見夫人體態變得更加動人,崔無言目光不自覺在她豐腴身姿上流連,喉間微微滾動。
崔夫人瞥見,紅唇輕綻一抹笑意,纖手覆上他的手背,輕輕摩挲,柔聲道:“看來是想我的緊。”
崔無言輕咳一聲,笑著將夫人帶進瞭洞穴中的寢房。
洞內幽暗,燭焰搖曳,流蘇輕顫,木榻上錦被凌亂,散發著濃烈的麝香與藥氣。
崔夫人步入寢室,目光掃過,鼻尖微嗅,低聲道:“這味道…是你的藥精?”
轉身過來,纖手輕撫崔無言瘦削臉頰,指尖劃過他唇角,帶起一陣溫熱觸感,眼中柔情似水,眉間卻有些慍怒。
崔無言心頭一蕩,握住她手腕,低聲笑道:“畢竟是答應夏緋煙的條件。”
崔夫人聞言,眉心微蹙,緩緩坐於木榻邊緣,素裙鋪散如花,豐腴大腿若隱若現。纖手輕撫裙擺,指尖劃過紗衣,低聲道:“這我自然知道,但我就是不痛快,你這身子本來就不好,藥精寶貴,上次給那楚緣姑娘我也就不說什麼瞭,這次那女人來要,至少也得等我回來替你照看完身體再說啊。”
“是。”崔無言坐在夫人身旁:“是我考慮不周瞭。”
崔夫人還欲多言,卻頓瞭頓,眼波流轉,望向崔無言,柔聲道:“你我夫妻一體,切記不要忘記。”
崔無言默默點頭,俯身靠近夫人,手臂輕攬她腰肢:“沁兒呢?”
崔夫人點瞭點夫君額頭:“還以為你忘記瞭女兒呢?”
“怎麼會。”
“交待她個別的差事,你放心就是。”
“篤。篤。”左橫刀敲瞭敲房門。
崔無言起身道:“小王爺如何瞭。”
左橫刀瞧瞭一眼身旁美婦,拱手道:“崔夫人。”
崔夫人微微頷首。
“小王爺情緒平穩下來瞭,有夏緋煙在他身邊,應該不會亂來。
崔無言點點頭,朝向夫人說道:“既然人已經到齊瞭,是時候進行下一步瞭。“
崔夫人臉上染上一抹紅霞,輕聲道:“這種小孩子的陽精,倒還是第一次…“
左橫刀插嘴道:“夏緋煙心機深沉,那小子也不好對付,隻怕不肯乖乖就范。”
崔夫人聞言,紅唇輕啟,吐出一口蘭氣,低聲道:“夏緋煙啊…,既然見不得她的好侄子受累,那就讓她一起來唄。”
崔無言心領神會,覆上她手背笑道:“我去調制一劑‘引情散’,無色無味,溶於水氣之中,隻需輕挑心火,便使人欲火焚身。”
左橫刀皺眉道:“引情散雖妙,但他終究是個孩子,若那小子承受不住藥力失瞭神智,反榨不出陽精。夏緋煙若察覺藥氣,也未必配合。”
崔夫人輕笑,纖手輕敲榻沿:“你難道忘瞭我夫君是何人?”
左橫刀一愣,隨即抱拳道:“左橫刀失禮瞭。”
崔無言擺瞭擺手:“無妨。我隻留二成功效,小王爺便有三分清醒,至於夏緋煙…”
崔夫人紅唇貼近他耳側,低聲道:“交給我就是。”
幾人商量好對策,崔無言起身往藥房走去。
左橫刀目送崔大夫消失在走道盡頭,一雙柔夷從腰間兩側探出,在腹前環扣。
………
崔無言在藥房裡熬煮藥物,耳邊依稀聽見媚吟之聲,搖頭輕笑,從器具裡倒出一小瓶無色藥汁,輕輕倒進順手熱好的飯菜之中。
牢房外腳步輕微,夏緋煙耳廓一動,嬌軀微顫,低喝道:“誰!”
崔無言端好一盤菜肴,站在鐵欄前笑道:“備些菜食,二位不必驚慌。”
李問鹿越過小姨胸溝望去,鼻尖嗅到菜香,腹中咕咕作響,口涎欲滴。自被鎖於此,已許久未進食,此刻饑腸轆轆。
夏緋煙心疼的拍瞭拍李問鹿後背:“你在這坐著。”
說罷放下李問鹿走到柵欄前,背對著李問鹿朝著崔無言眨眼道:“開門。”
崔無言一愣,卻又見夏緋煙擠眉弄眼:“開門。我、我要如廁…”
崔無言一愣,目光在她嬌媚面容與李問鹿茫然神色間流轉,旋即心領神會,枯手掏出鑰匙,打開牢門,低笑道:“夏小姐,請。”
夏緋煙端過餐盤,交到李問鹿手中,柔聲道:“乖小鹿,你先吃著,小姨去去就回來,啊。”不等李問鹿應聲,她身形如風,裙擺飄飄,已然掠出牢門。
“欸,小姨!”
崔無言趕緊鎖上牢門,緊跟上夏緋煙,急忙之中鑰匙卻忘瞭抽離,出瞭牢房,卻見她已在屋外等候,走上前去問道:“怎麼回事?”
夏緋煙心急如焚,急忙湊上來說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有人跟進來瞭!”
崔無言心口一跳:“誰!?”
夏緋煙環視四周:“不知道,是小鹿說的一個朋友。”
崔無言手握成錘擊在手心:“百密一疏啊。走,回大殿去。”
大殿之內,左橫刀錦袍敞開,露出汗濕的胸膛,肌肉虯結,散發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
崔夫人一身欺霜賽雪的胴體,雙峰顫巍巍挺立,乳暈粉嫩如桃瓣,乳尖腫脹如櫻,汗珠凝於其上,閃著珠光,惹得左橫刀粗唇吻上她酥胸,濕滑舌尖繞著乳尖打轉,激得崔夫人嬌軀一抖,低吟道:“還說什麼潔身自好,難不成看瞭夏緋煙就忘瞭舊人?”
說罷纖手探入左橫刀錦袍,指尖順著他結實小腹滑下,握住那根硬如鐵石的陽具,溫熱掌心輕揉慢捻,激得左橫刀腰肢一挺,胯下跳動加劇。
“啊…崔夫人,我隻是…”
崔夫人仰頸長吟,紅裙滑落至臀下,瑩白雙腿大開,腿縫間幽粉花穴濕漉漉地翕張,淌出一股晶瑩蜜液,順著腿根如溪流奔湧。
“別說這些瞭,你這根傢夥倒是闊別已久,且讓我嘗嘗先。”
說罷腰肢猛沉,臀瓣拍打左橫刀小腹,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肉浪翻滾,汗水與蜜液交混,淌在錦被上。
左橫刀粗手扣住豐臀,指尖陷入柔肉,低吼道:“啊…崔夫人,太緊瞭…”
胯下跟著猛頂,陽具如長虹貫日,直入花穴深處,激得左橫刀仰頭尖叫:“啊…用力…”
“砰!”大殿木門猛然打開,燭焰搖曳欲滅。崔無言與夏緋煙掠入殿中,二人身影如風,帶起一陣陰冷氣流。
夏緋煙衣裙飄飄,纖手掩唇,目光在崔夫人與左橫刀赤裸身軀間流轉,臉頰泛起一抹紅暈,旋即低聲道:“真會挑時候。”
崔無言瘦削面容微揚,步態從容,走上前來。
崔夫人嬌軀一顫,輕推開左橫刀,剛剛沒入的肉桿滑出,豐腴雙腿夾緊,汗水與蜜液淌下,眼波流轉,笑意盈盈的說的:“你們怎麼都回來瞭?”
左橫刀留下一滴冷汗,有些心虛的低聲說道:“崔大夫…”
崔無言熟若無睹,目光轉向崔夫人:“有人潛入此處,恐怕不宜久留。”
崔夫人與左橫刀一愣:“什麼?”
“事不宜遲。”崔無言急忙說道:“左橫刀,你去跟我搜尋看看,夫人,你和夏小姐按計劃行事。”
崔夫人起身,瑩白香肩披上紗衣:“走吧,夏小姐。”
夏緋煙鼻間輕哼,幾人四下散開。
…………
李問鹿腹中饑餓,將盤中佳肴吃瞭一半,正想著小姨怎麼還不回來,卻聽鐵欄一陣響動,蘇柒從角落探出頭來。
“蘇柒。”李問鹿喜出望外:“你找進來瞭!”
蘇柒做瞭個噤聲的手勢:“噓…”
李問鹿蹲在鐵欄下,將嘴巴掩上。
蘇柒左右查看,低聲說道:“現在他們都不在,你跟我出去吧。”
“好啊。你拿到鑰匙瞭嗎?”
蘇柒指瞭指鐵門:“他們忘拿瞭。”
說罷起身將鑰匙一擰,“咔嚓”一聲輕響,鎖簧松動,鐵門微開:“快走吧。”
“好。”李問鹿跟著站起身來,卻突然腦袋一沉,眼前有些發黑:“唉喲…”
“你怎麼瞭?”蘇柒小聲問道。
李問鹿腳步輕浮,一下跌坐在木榻上,俊臉潮紅,雙目半閉,氣息急促。
蘇柒進門感到李問鹿身前,扶住兩隻肩膀輕輕搖晃:“欸,你怎麼瞭這是?”
李問鹿聞聲,緩緩抬頭,目光迷離,鼻尖嗅到蘇柒身上混著汗水與草木的氣息,腹中一股熱流驟起。
“蘇…蘇柒…”李問鹿聲音沙啞,帶著幾分異樣,眼神掃過她瘦弱卻靈動的身形,胸膛起伏加劇。
蘇柒見李問鹿神色不對,秀眉微蹙,湊近低聲道:“你咋瞭?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快起來,咱們得跑!”
纖手輕拍李問鹿肩頭,卻不防李問鹿猛地抓住她腕子,力道之大,教她身子一顫。
“我…我這是…”李問鹿低吟,雙目熾熱如火,卻不知是那引情散起瞭效用,燒得他神魂顛倒。
起身,步態踉蹌,猛地將蘇柒拉近,俊臉貼近她小臉,濕熱吐息噴灑在她耳廓,燙得蘇柒耳根發麻。
“你…你好香…” 鼻尖輕蹭她頸側,嗅著她汗水混雜的清冽氣息,胯下不自覺鼓起一小團熱意,硬如鐵石。
“咦!…”蘇柒散發中的眼睛驚恐不定,心跳如擂鼓,臉頰驟紅,有些怒惱的低喝道:“他…他娘的,放開我…”
李問鹿卻不松手,手臂猛力一攬,將蘇柒瘦弱嬌軀抱入懷中,胸膛擠壓她尚未豐滿的酥胸,隔著粗佈短衫,感受到她柔軟的起伏,熱氣噴在她頸窩,低吼道:“蘇柒…我…我好熱…”
蘇柒身子一僵,脖頸出寒毛立起,腿間熱意湧動,低聲道:“你…你這是怎麼瞭?!”
蘇柒掙紮欲起,纖手推他肩頭,卻被他壓得更緊,粗佈短衫被扯開一道口子,露出她有些麥黑的香肩。
李問鹿鼻尖嗅著,胯下日眼針硬得發痛,低吼道:“蘇柒…我受不瞭瞭…”
隨即手掌從衣衫口子探入,輕輕一撥,露出蘇柒尚未發育完全的酥胸,小巧蓓蕾挺立,汗水凝於其上,閃著微光。
“咿呀!”蘇柒羞憤的護住胸前,卻被李問鹿扣住手腕,猛地壓上她嬌軀,濕熱唇瓣貼上她小嘴,舌尖探入,纏住她柔軟丁香,津液交融,發出黏膩聲響。
“唔!嗚…啾”
李問鹿頂起的帳篷在蘇柒腿間,隔著佈料摩擦,熱意如潮,燙得她嬌軀顫抖,低吟道:“嗯…放開…唔”
李問鹿雙手不自主的探下,早已意亂情迷,指尖即將觸及她濕熱的幽處,蘇柒驚呼:“你放手!”
纖手猛拍李問鹿臉頰,“啪”的一聲脆響,李問鹿俊臉一偏,身子栽倒在木塌上。
“呼…呼…”蘇柒滿臉通紅,喘著粗氣護住身上胴體。
“踏踏踏…”屋外傳來幾道急促的腳步聲。
蘇柒驚慌的四下查看,已是退無可退,眼角瞥見細窄的床底,咬瞭咬牙,俯身繞過趴在床上的李問鹿,憑這瘦小的身體勉強躲瞭進去,屏息凝神,縮在陰影中,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小鹿!”夏緋煙瞧見牢門大開,心頭一緊,急忙沖瞭進來,隻見李問鹿伏在床前,驚呼道:“小鹿!你怎麼瞭?”
“唔…呃…”李問鹿囈語不清,卻一股勁往夏緋煙懷裡鉆。
崔夫人隨後步入步態款款,豐臀輕擺,低聲笑道:“怕不是少年春心,瞧他那模樣。”
夏緋煙面色陰沉:“你們在飯菜裡放瞭東西是不是!”
崔夫人纖手輕撫鬢邊長發,指尖劃過空氣,帶起一陣媚香:“你放心,對他無害的,倒是久久不行房事的話,就說不準瞭。”
“你!”夏緋煙杏眼圓睜。
床底的蘇柒心頭一震,默默道:“原來是下瞭藥啊…”隨後縮緊嬌軀,目光透過縫隙,緊盯上方。
“唔啊…好熱…”李問鹿周身發燙,滾熱的吐息吹在夏緋煙胸膛上。
夏緋煙心中一急,低聲道:“小鹿,別怕…”
說罷恨恨的盯瞭掩嘴輕笑的崔夫人一眼,將李問鹿抱在胸前,豐腴雙乳貼近他臉頰,衣裳被李問鹿的口津濕透,散發濃烈的乳香。
李問鹿藥力如焰,雙目赤紅,低吼道:“小姨…我好難受…”
“別怕別怕…”夏緋煙抱緊李問鹿,牽著他發熱的手掌探到腰側,指尖嵌入自己滑膩的皮膚。
李問鹿像是找到瞭淺灘,猛地將俊顏貼向小姨耳畔,熱氣如潮,噴在她頸側,燙得夏緋煙嬌哼一聲。
唇瓣輕啟,咬上夏緋煙秀氣的耳根,濕熱的舌面滑過她細嫩的耳廓,激得她身軀微顫,低吟道:“嗯…小鹿…”
崔夫人輕笑,素衣半解,露出欺霜賽雪的胴體,腰肢纖細如柳,雙峰挺拔如峰,頂端兩點嫣紅如梅,款款坐在李問鹿的另一側,低聲道:“那也讓我幫小王爺一把嘍。”
夏緋煙有些惱怒的看著崔夫人,但李問鹿藥效正發作,多一個人也是好的,便任由崔夫人去瞭。
崔夫人纖指輕挑李問鹿衣襟,青衫裂開,露出他因發燙而汗濕的胸膛,瘦削卻勻稱,香汗從他下巴淌下,滴在她指尖,散出一陣少年清氣。
紅唇輕啟,吻上李問鹿肩窩,舌尖輕點,留下濕痕,激得他低吼一聲,胯下隆起如柱,硬得發燙。
夏緋煙瞧得吃味,將李問鹿從崔夫人面前奪過半分,卻隻引得後者輕笑,坐的更靠近瞭。
崔夫人與夏緋煙分左左右,面色如霞,氤氳似霧,二人嬌軀曼妙,香風陣陣。
夏緋煙也將衣裙半褪,露出瑩潤腰肢,曲線流暢如水,腿側香汗淋漓,幽處隱隱濕潤,淌出一縷清露,滴在床沿,散出一陣淡甜。
李問鹿雙腿被分開,搭在柔軟的兩隻腿肉上。
崔夫人嬌笑輕起,纖指探入李問鹿褲內,指尖輕觸那硬挺陽具,溫熱如炭,頂端微濕,滲出一滴清液。
“哦~這就是那蛹蛻日眼針嗎?”崔夫人眼角含笑:“倒是袖珍。”
夏緋煙輕哼一聲,不理會崔夫人戲虐的眼光,俯身靠近,紅唇貼上李問鹿右耳,舌尖輕點耳垂,濕熱如絲,輕輕舔舐。
“唔!…”李問鹿脖間發癢,卻又有一股吐息傳來。
崔夫人指尖輕捻,裹住莖身,緩緩摩挲,香汗從她指縫淌下,濕透掌心,散出一陣微腥的氣息。紅唇貼上李問鹿左耳,濕熱的舌尖輕探耳廓,柔軟如羽,緩緩舔弄。
兩邊舌尖深入耳窩,濕潤纏繞,留下清亮的津液,燙得李問鹿瘦軀一震,香涎從他耳側淌下,滴在兩女唇角,散發幽香。
夏緋煙低吟淺起,指尖順著李問鹿緊繃的胸膛滑下,掠過他微隆的乳首,輕揉一記,另一隻纖手探入他褲內,握住日眼針下端,溫熱掌心輕撫莖身,緩緩套弄,雖然時不時碰上崔夫人的蔥指,卻也要用指尖輕刮細膩紋路,激得李問鹿胯下跳動更急,汁液淌出,濕透她指縫。
崔夫人嬌軀一伏,瑩白雙峰壓向李問鹿左胸,香汗從她腋下滾落,濕乎乎地散發蘭香,柔軟如脂,頂端嫣紅在紗衣下輕磨。
李問鹿低吼一聲,卻被崔夫人吻上他左唇角,舌尖輕探,纏住他幹澀的舌面,濕熱交纏,津液流淌,唇瓣緊貼,發出清亮的吮吸聲。
夏緋煙嬌喘漸濃,俯身貼近,柔軟的胸脯壓向李問鹿右胸,雙峰柔軟如雲,頂端嫣紅輕蹭。
紅唇吻上李問鹿右唇角,舌尖輕探,纏住他另一側舌面,濕熱交融,津液滴落,同時引著李問鹿手心摸向她柔軟的臀瓣,指尖揉出一陣顫動。
崔夫人嬌笑更盛,俯身更低,瑩白雙峰移向李問鹿胯間:“且嘗嘗看。”
說罷雙峰夾住那硬挺陽具,柔軟如脂,頂端嫣紅輕蹭莖身,混著汁液滑落,濕透胸脯,散出一陣濃烈的氣息。
崔夫人紅唇貼上頂端,舌尖輕點包皮細縫,濕熱纏繞,李問鹿“啊” 的一聲扣住她發髻,指尖嵌入她濕潤的發絲,猛力一按,燙得她嬌哼,舌尖深入,濕潤吮吸,發出清亮的“嘖嘖”聲。
李問鹿藥力如熾,雙目赤紅,低吼不息,左右被二女夾侍,欲火如潮,燒得他神魂欲碎。低吼道:“小姨…我…” 胯下陽具硬如鐵矛,頂端小口滲出清液,濕潤發光。
崔夫人雙峰垂落,頂端嫣紅如櫻,貼上肉棒側沿,輕輕一夾,盡根沒入,柔軟如綿,激得李問鹿低吼,瘦手猛探,抓住瑩白肩頭,指尖嵌入她滑膩皮膚,揉出一片淺紅。
夏緋煙將李問鹿推倒在床上,紅唇貼上右腿,舌尖輕探腿根,濕熱如絲,緩緩舔弄,纖指探向豐碩雙乳中的日眼針,握住肉桿上端,指尖輕捻頂端,清液淌出,濕透掌心。
隨後捧著雙乳貼近李問鹿面前,頂端嫣紅擦過唇瓣,李問鹿張嘴含住一顆,濕熱舌尖輕探,夏緋煙仰頭低吟。
崔夫人低下頭,檀口貼上乳肉頂端的一點小頭,舌尖輕探細縫,濕熱纏繞。舌尖深入,柔軟如蛇,緩緩吮吸。
夏緋煙聽的心癢,俯身貼近擠開崔夫人,在後者的嬌笑聲中,猛地伸出舌尖輕探莖身,順著莖身滑下,探至根部,濕潤纏繞。
蘇柒透過縫隙窺視,目光掃過李問鹿被二女夾侍的淫靡景象,臉頰燙紅,心跳如擂。腿間熱意漸起,汗水從頸側淌下,濕透衣襟,緊貼她微隆的胸脯,眼中羞意與驚惶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