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非算是這個城市裡的精英階層,傢裡條件挺好,父母算得上是知識分子,母親是教師,父親算是個儒商,做點文玩字畫的生意,他自己是個和醫院打交道的大業務。說是大業務,但是從本質上看,應該是算個小老板才對,隻不過這個年頭,老板自己也會去幹業務的工作,將大部分的重點人脈牢牢握在自己手裡。這兩年醫改深入,醫院的錢越來越難掙瞭,對於穆非來說,費勁圈錢,還不如好好休息,反正前幾年掙的錢也夠多,如果不考慮敗傢的話,衣食住行兩輩子也不一定用得完。所以穆非的生活也跟著放松瞭下來,從以前滿世界到處跑業務,變成瞭把工作重點放在瞭本地,不過每個月仍然要出去幾天維護各方面的關系,畢竟是以前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不能隨意拱手讓人。
在朋友眼裡,穆非是那種,不怎麼行的男人。每次出去吃吃喝喝然後一條龍,最後穆非都不會帶女人走。他的幾個狐朋狗友甚至懷疑穆非是不是有問題,不過這個懷疑後來還是打消瞭,因為穆非包瞭一個歌廳的公主。挺漂亮的小姑娘,沒什麼文化,說好聽點就是淪落風塵,說不好聽點就是出來賣的。朋友們會側面問那個妞,穆非表現的如何,得到的回答都是挺好。慢慢的,人們也就不糾結這個問題瞭,穆非是響當當的高富帥,況且也還年輕,這種貌似不行的話題,議論一陣子也就過去瞭,不會有人真的當真。
而對於穆非來說,並沒什麼行不行的問題。他就是覺得自己不是那種欲望特別強的人,不至於讓人一撥撩就硬起來,但是又不是不能硬。對那個公主,養是養,但是也不上心,包瞭半年多,一個月頂多過去一次,倒是經常出來玩的時候叫上。與其說是泄欲,還不如說是擋箭更合適。至於後來,散瞭就散瞭,也沒啥特別的理由。因為看到那女人把別的男人帶到瞭住處,這個住處是穆非給她租的,所以看到房間裡有別的男人的痕跡,穆非果斷選擇斷。雖然這種女人,隨便誰都知道就是靠這個掙錢的,但是親眼看到房間裡用過的避孕套,那就等於連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沒有瞭,還不斷的話說不過去。
而我們這個故事的女主,背景就簡單的多。傢裡的乖乖女一個,相比穆非來說,青羽起碼在感情經歷上幹幹凈凈,到現在還是處女,隻在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男朋友,不過沒談幾天就散瞭。談的也迷迷糊糊,散的也迷迷糊糊,青羽想起來,隻覺得是一個朋友,而不是一個男朋友。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時代,處女是個稀有物種,讓人知道瞭,反而會圍觀,甚至會引起質疑,因此青羽對這件事一直避而不談,偶爾有不開眼的問起來,她也都是說不是。當然沒有男人插入過,不代表她就內心清純,都是從青春期走過的人,又怎麼不會被小黃書或者島國動作片所吸引呢。尤其是像青羽這樣早熟的女孩,從十幾歲就發現瞭快感的秘密,那時候她經常把陰阜貼著桌角摩擦,最後也能弄到淫水橫流。隻不過她不敢真的找個男人胡來,一方面是父母看管的嚴格,另一個方面,她真擔心以後自己的老公介意這個。
青羽的職業有點奇怪,是個裁縫,或者說是個簪娘。她主要是制作那些cos或者漢服的相關產品,包括衣服也包括周邊。這一類的玩傢都是大方的很,青羽出品的東西做工好,而且之前就是個美術特長生,所以幹什麼像什麼。這幾年生意日漸擴大,就在小區裡招瞭幾個女工做一些零件。這種東西求精不求多,一套好的花簪賣到幾千也是常態,所以青羽雖然沒有穆霏那麼富有,但是也不窮,是個快樂的小資。
青羽住的小區算是中端偏高的小區,隔著一條小街東邊就是穆霏的傢,嚴格來說,是穆霏的其中一個傢。穆霏在這個小區有一個躍層,而穆霏的父母則不住在這裡,他們住在城市的另一個角,雖然不至於和這邊大調角,但是開車過來沒有二十分鐘是不行的。
雖然兩個人住的很近,但是現實中從來都沒見過。一方面是青羽本身比較宅,另一個方面則是穆霏以前經常出差,一直到最近一年半載,才逐漸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