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是月尾,梓姐身為會計師,忙著幫公司結賬,經常加班到深夜,,好色的阿豪沒瞭借口去阿翔傢做客,現在卻隻能窩在自己那間昏暗的小屋裡。
他癱坐在吱吱作響的木椅上,背靠著椅背,盯著天花板上的黴斑發呆,手機屏幕亮瞭又滅,刷瞭幾頁社交軟件,嘴裡嘀咕:“操,老子憋得蛋疼!”
早前受到的視覺刺激像毒藥一樣滲進阿豪腦子裡——那天她挎包時肩帶勒進豪乳的鼓脹,緊身上衣裹著E罩杯擠出飽滿的弧度。每到深夜,這畫面就像毒癮發作,勾得他心癢難耐,欲望像洪水沖開閘門,正值韶華的他性欲旺得像頭野獸,怎麼壓都壓不住。
一盒紙巾用完又拆一盒,床頭櫃上堆滿揉成團的白色紙巾,散發著腥臭的黏膩味。他試過沖冷水澡冷靜,可水流沖著下身反而更硬,腦子裡全是梓姐濕身後豪乳貼著佈料的畫面。
漸漸地,單純的意淫已經喂不飽他,色心像藤蔓爬滿全身,越發變態失控。
某天深夜,他翻出阿翔早前發來的梓姐生日照片——那天她穿著黑色低胸吊帶裙,薄紗般的佈料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E罩杯豪乳擠在生日蠟燭的暖光下泛著油光,乳溝深得像能吞進手臂,裙擺剛蓋住大腿根,露出白膩的腿肉。梓姐的手輕輕摟住阿翔的肩膀,指尖搭在他肩側,輕捏著他的肩肉,像在無意中拉近彼此的距離,阿翔順勢從側面貼近她,臉頰幾乎壓進她側乳,擠得乳肉軟綿綿地變形,吊帶裙的細帶被拉得歪向一邊,露出半個圓潤的乳廓,乳尖在佈料下頂出一顆硬硬的小點。
她笑得一臉溫柔,嘴角微微上翹,眼角彎成勾人的弧度。阿豪盯著照片,心跳“砰砰”撞得胸口發悶,他放大照片,盯著那團被擠扁的側乳,腦子裡全是乳肉被揉捏的觸感,褲子裡的雞巴硬得頂著褲腰。
他扔下手機,手忙腳亂地翻開電腦,屏幕亮起的瞬間映得他眼珠泛紅,指尖顫抖著點開一個AI網站,鼠標“咔噠”響。他盯著上傳框,猶豫瞭一秒,把照片拖進去,點擊確認,幾秒後,屏幕猛地跳出梓姐的裸體影像——吊帶裙被剝得一幹二凈,奶罩不翼而飛,兩團白膩的豪乳垂下來,乳暈淡得像月光下的花瓣,乳尖挺得像剛熟的草莓,腰線細得像柳枝般柔韌,臀肉圓得像熟透的蜜桃。
房間昏暗得隻剩電腦屏幕的幽藍光芒映得墻壁泛著冷光,阿豪的臉在屏幕前忽明忽暗,眼裡跳動著貪婪的欲火。他舌頭伸出來,像餓狼舔食,貪婪地舔在屏幕上AI生成的乳頭位置,濕漉漉的口水糊瞭一片,屏幕泛起模糊的水霧,留下幾道黏膩的舌痕。
他喘著粗氣,鼻息噴在屏幕上,低聲呢喃:“好想吸吮梓姐的奶子啊”。此時此刻的他早已赤裸下身,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蹬在椅子上,椅子“吱吱”晃,身體前傾湊近屏幕,左手攥著硬得發燙的雞巴瘋狂套弄。肉棒硬得像燒紅的鐵棒,龜頭漲得暗紅,滲出的黏液滴在鼠標墊上。他右手撐著桌沿,指節攥得發白。
越搓越猛,腿筋繃得發抖,喘息聲粗得像野獸,腦子裡意淫梓姐跪在他胯前,豪乳垂下來晃得像水袋,乳尖硬得頂出紅點,在他大腿兩側蹭得發癢。她低頭含住他的肉棒,嘴唇緊裹著龜頭吮得“滋滋”作響。她無意地抬頭,眼神迷離地瞟瞭他一眼,嘴唇微張吐著熱氣,像在無聲地挑逗。現實中的他喉嚨擠出一聲沙啞的低吼:“操,梓姐,老子要射你一臉!”精液猛地噴出來,“噗噗”地射在屏幕上,黏糊糊地糊住AI生成的豪乳,順著屏幕淌下一道道白痕,屏幕上的“裸體梓姐”被糊得一片模糊。
日復一日,阿豪把自己搞得像頭困獸,房間昏暗得像個淫窟,床單上滿是幹涸的精斑,空氣裡飄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味。
周末到來,無所事事的他一如往常躲在房間裡打飛機,突然手機手機震瞭一,他喘著粗氣瞥瞭一眼,是阿翔發來的短訊。他點開一看,整個人猛地一震,低吼一聲:“啊,操!”
屏幕上赫然是一張照片——阿翔房間的床上擺滿梓姐的乳罩和內褲,五顏六色的佈料堆得像座小山,有的疊得整齊,有的隨意散開,像剛被翻亂的禁忌寶藏。
阿豪嚇得從床上彈起,雞巴還硬邦邦地翹著,他瞪大眼盯著照片,瞳孔裡跳動著貪婪的光:“好大啊,這些奶罩一半都比老子的頭還大!”他咬著牙,嘴角不自覺咧開一抹淫笑,迫不及待撥通阿翔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阿豪急吼吼地喊:“兄弟,你他媽在幹啥,為什麼突然發我這些?”聲音帶著點不敢信的顫音。阿翔懶洋洋地回:“沒啥,媽讓我找防曬霜,翻她衣櫃時看到這些,挺有意思就拍給你看看,咋樣,刺激不?”語氣裡帶點揶揄,像在試探阿豪的底線,又像在炫耀什麼。
阿豪褲子裡的雞巴硬得更厲害,低聲催道:“開攝像頭啊,老子要看!”
阿翔“嘿”地笑瞭一聲,視頻通話接通,鏡頭晃瞭晃,對準瞭床上的內衣堆。他舉起一件件乳罩介紹:“這些是媽上班穿的,厚墊型的,托得奶子圓得像倆蜜瓜;這些是出街穿的,蕾絲鏤空款,薄得透出乳暈,晃起來像沒穿;運動型的,緊得勒進肉裡,乳尖頂得硬邦邦;還有前扣式的,解開就彈出來,半杯型的,露一半奶子顫得像果凍;還有無肩帶型的,”
阿豪看得眼花繚亂,心花怒放,張脈僨興,鼻息粗得像牛,腦子裡全是梓姐穿這些內衣的畫面。
突然,鏡頭晃到床底一個半開的盒子,邊緣露出一角黑色的蕾絲。阿豪瞇起眼問:“那是什麼?”。阿翔愣瞭愣:“啥?我看看。”鏡頭晃瞭晃,他蹲下身,手指伸向盒子,盒蓋“吱”地被推開,裡面擺著一件黑色薄款蕾絲性感連體絲襪,透明的網紗從胸口連到腿根,乳頭位置鏤空得像兩朵淫花,襠部剪開一條細縫。阿豪眼睛瞪得像銅鈴,聲音都啞瞭:“這是……”
阿翔愣瞭愣,語氣有點不自然:“我也是第一次見,估計是媽藏著給我爸穿的吧。”鏡頭掃到盒子邊幾片心形乳貼。阿豪盯著那鏤空絲襪,腦子幻想著梓姐穿上它的畫面——豪乳從網紗裡擠出來,乳頭硬得頂破鏤空,襠縫張開露出濕黏的肉縫。
他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吼:“操,兄弟,你媽也太騷瞭吧!”
阿翔“嘿嘿”一笑,眼裡閃過一絲異樣,匆忙說瞭句:“行瞭,先掛瞭!”手指猛地按下掛斷鍵,鏡頭黑屏的瞬間,阿翔盯著那件黑色絲襪,皺著眉,腦子裡閃過阿豪那句“當你媽幹兒子”的玩笑,暗自嘀咕:“我他媽幹嘛要發給他?”後悔像潮水湧上來,手掌拍在額頭上“啪”地一響,盯著那堆內衣愣瞭半晌,胸口堵得像吞瞭塊石頭,殊不知他已無意識地慢慢跌入綠媽的深淵。
被掛斷電話的阿豪則癱回床上,腦子裡還回蕩著梓姐那堆內衣和黑色絲襪的畫面,欲望燒得他眼珠泛紅。突然靈機一動,他咬著牙爬起來,手忙腳亂地抓過床尾的幾個枕頭,把它們疊得高高的。
他跪在床上,雙膝陷進床墊,手撐著枕頭堆穩住身子,上身微微前傾,腰挺得像拉滿的弓,硬邦邦的肉棒猛地插進疊好的枕頭縫裡,蹭著枕套擠出“吱吱”的摩擦聲,棉絮被頂得變形,像被操爛的軟肉,熱氣裹得他下身發燙。
他臀部猛地聳動,抽插得越來越快,枕套被汗和黏液潤得滑膩膩的,腦子裡全是梓姐平躺床上、他跪坐上方讓她用雙乳夾著肉棒的畫面——乳溝緊裹著肉棒磨出“滋滋”的黏響。
他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吼:“操,阿翔媽媽,老子幹死你的騷奶子!”腿筋繃得發抖,精液猛地射出來,“噗噗”噴在枕頭套上,黏得像糊瞭層熱漿,白濁的液體順著縫隙淌到床單上,腥臭味混著汗味沖進鼻孔。
最後,他癱倒在床上,枕頭堆歪倒一邊,喘息聲粗得像野獸,眼裡還閃著滿足的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