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下也太久瞭吧!我沖澡都出來瞭。又等瞭三十秒,再也沉不住氣瞭,迫不及待的喊“怎麼樣?好沒有?”
“急什麼啊,別吵!”妻子回。
我焦急的在門口轉來轉去,轉瞭兩圈,又喊道:“還沒好嗎?”
“再吵就不讓你進來瞭,誰讓你買個破內衣這麼難穿。”她怒聲回。
我鬱悶的熄聲,那個內衣是有點麻煩,當初搗鼓瞭好久才研究透徹。它是丁字褲和長筒肉絲連在一起,上面是個透明的半罩,外面有層薄紗,束住小腹和細腰。跟不少電影上的很像,當時看到它時我腦中就浮現出,妻子穿著它會是什麼樣子。等瞭一年,終於有機會瞭,心裡自然期盼。
“你在幹什麼?”耐著性子等瞭五分鐘,實在等不瞭瞭。衣服都脫光瞭,你讓我幹站在門外,等會體內的火就要熄瞭。
“等下會死啊,讓我先習慣下。”她不滿說。
看來她已經穿上瞭,我腦中浮現出她穿著內衣,苦惱,羞澀的站在鏡子前,猶豫著要不要開門的樣子。她的膽小,害羞讓我更加急不可耐,拍門喊道:“快開門啊!我都要凍死瞭。”過瞭幾秒,咔嚓一聲,房門打開條縫。我忍著激動的心情,顫抖著手,慢慢推開瞭房門。那小心,期盼的心情,比打開潘多拉魔盒還緊張。
屋內粉色的燈光一點點從門縫透出,我的心止不住的狂跳,感覺就像推開瞭一扇裝滿寶藏的房間大門,五彩霞光即將閃耀我的雙眼。
粉色光線越來越亮,擔心承受不瞭那靚麗的風景,我不敢放眼看去,隻能把視線放到最低。一雙鮮紅的高跟鞋映入眼簾,紅的似血,如果在別處,晚上看到這種顏色高跟鞋,多數人會心裡發毛。
突兀,艷麗,卻奪人心魄,讓人隻看一眼,就無法在移開視線。目光不自覺的順著它向上,那件熟悉,讓我魂牽夢繞的粉色網襪出現在視線中。網孔的大小剛剛好,能讓人清晰看到內在的雪白,又不會感覺太肉,一切都朦朦朧朧,隱隱約約。
渾身燒起來瞭,我咽下口唾沫,順著網襪到光滑的大腿結束,大腿根部到私密處,大片雪白暴露在外,誘人欲望。一條小繃帶像座橋梁,連接著網襪和粉色小丁字褲,也連接著欲望和歸宿。我的手很癢,心頭止不住的想拉拉哪條小繃帶,試試彈在大腿上她會有什麼反應。
我知道她的臀部很翹,也很圓,可惜此刻看不到它光溜溜的樣子。細腰被粉色薄紗束縛,點點嫩肉若隱若現,讓人著迷,薄紗飄飄浮浮,仿佛一眨眼就會帶著她消失。那對半罩要負責托起那對酥胸,似乎有點費力,快被壓的透不過氣來,肩上的細繩深深的壓進嫩肉中。
修長的玉頸,鮮艷的口紅,紅色的眼影,讓人從情感中感覺一絲妖艷,又從欲望中感覺到一絲野性。
我正仔細打量,細細欣賞,她突然驚呼出聲“啊!流氓!快把衣服穿上。”本想誇贊兩句,可全被她打亂,看瞭看赤身裸體的自己,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我嬉笑道:“有不是沒看過,在說瞭有什麼好穿的,反正等會也要脫。”
“臭流氓。”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很暴露瞭,可怎麼也沒想到,我會這個樣子出現在眼前。罵完就閉上雙眼,躲到瞭床邊。
我大踏步走進臥室,走動時下身甩的厲害,微風拂過,還有一絲絲涼意。走到床邊,看著她用枕頭擋住頭,鬱悶的說:“不是說好今天變蕩婦,做淫娃嗎?害哪門子羞啊!一點都不進入角色。”
“我不管,快穿上,不然休想我在理你。”她堅定的說。
“行,行。”我找瞭條內褲穿上說:“好啦,穿上啦。”她小心翼翼的拿下枕頭,不知是穿上瞭這件情趣內衣,渾身不自在,還有看到我此刻的樣子,她有點拘謹。她嗔道:“真是個流氓,一絲不掛的在傢裡亂跑。”我大大方方的笑說:“嘿,既然是傢裡怕什麼,又沒外人,穿不穿又怎麼樣?”接著惋惜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變成真正的蕩婦啊!”她嬌嗔說:“你就永遠的盼著吧!”說完拍瞭拍床說:“快過來躺下,讓我幫你減減壓。”
“怎麼減?”我很疑惑,還有點不信任,她什麼時候學會這些東西瞭。
“叫你過來就過來嘛!問那麼多幹嘛。”她氣呼呼的說。
這脾氣越來越像梁玉珍那女人瞭,俗語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我也。我就像個任人擺佈的佈偶,乖乖躺到瞭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