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把拉拉隊全員收做專供我一個人的母豬,那集團的公關部怎麼辦。
有些事情沒辦法,有空消遣消遣就行瞭,至少今天幹的很爽。
晚上回去,抱著爆乳抱枕小美,插著她的騷逼就睡瞭。
睡瞭不知多久,下面傳來一陣騷動,柔軟的觸感和溫暖的口腔讓我爽醒瞭。
一睜開眼,是比我肩膀還寬的肥臀,股間是一望無際的白虎騷穴一線天。
新的一天,從被女人口醒開始。
我忍不住舔瞭一口,身下的小美知道我醒瞭開始大口大口的吸吮著我的肉棒,我們兩個人瘋狂69,告訴對方嘴巴的柔軟和溫暖。
小美的香舌在我包皮裡面不斷探索,舌尖點在馬眼上,想要我賞賜精液給他。
這不瘋狂的幹她。
忽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什麼小美都舔瞭那麼久,我還沒硬。
雞巴像個橡皮泥一樣,半軟不硬的躺在我肚皮上,小美的舌頭從龜頭舔到卵蛋,又從卵蛋舔到龜頭,像吸棒棒糖一樣,吃進去又吐出來。
我爽的上天,可是龜頭除瞭流一些前列腺液,根本沒有挺立。
臥槽,我難道陽痿瞭?
小美還以為我是對她沒興趣瞭,擔心的不行,以前都是插在她的bb裡將每天的晨勃射進她的子宮。
現在瘋狂的舔我雞巴,像一個吃到巧克力的小女孩,可惜那個肉棒就是軟趴趴的。
這不可能。
我拿起一瓶精油,倒在小美的肥臀上,用手掌摸均勻後,將我的肉棒夾住她的大屁股上,壓住她的肥臀不斷摩擦。
不愧是抱枕,全身都是軟綿綿的,我從後面抱住小美,我們兩個人下面緊緊貼在一起,兩個肥大的屁股讓我不斷摩擦。
好軟,好有彈性,可是雞巴就是硬不起來,不管我怎麼用力摩擦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美試探性問道:“要不,去看看醫生吧。”
我的別墅裡有傢庭醫生,專門負責給我和老爺子看病的。
我來到診室,一個穿著緊身白大褂,下面黑絲連著紅內褲的女醫生,她是我的傢庭醫生。
傢庭醫生是我父親選的,一般都是通過她來調理身體,年紀三十歲,帶著黑框眼鏡,嘴唇塗著艷麗的口紅,看起來有一股知性的美。
她看見我有點驚訝:“少爺,最近怎麼瞭?”
說完翹著的二郎腿換瞭個姿勢,露出紅色內褲,正中間一隻米老鼠。
“醫生,我沒辦法勃起瞭!”
聽到我的話,傢庭醫生狡黠一笑:“來,讓我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傢庭醫生拉開我的褲子,露出一根粗大雞巴,可是它正垂頭喪氣,掉在我兩腿之間。
“躺在床上。”
我躺下後,肉棒垂在雙腿之間。
傢庭醫生握住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我的卵蛋,連帶著幾根屌毛,在她嘴裡不斷吸吮。
她的手指伸到我卵蛋下面,手掌握住我的兩個蛋蛋,不斷撫摸下面的一根神經,艷紅小嘴不斷向上舔去,最後一口含住我的龜頭。
噗嗤一聲。
將我的肉棒全部吞下,一吞一吐,嘴巴滋溜就像在吸面條,不過是一根粗大的面條。
一根到期,還不斷用嘴唇摩擦我的襠部,我的屌毛上沾瞭不少紅色口紅。
嗯!
突然,一根手指插到我的卵蛋深處,一股強大的刺激仿佛讓我的精門大開,一股暖流順著卵蛋慢慢湧上來,最後龜頭噴射。
這是我第一次軟著還能射精。
咕嚕咕嚕。
傢庭女醫生含著我的軟雞巴,皺褶眉頭看我,在吞下最後一口精液之後,將我雞巴吐出來。
“看來少爺的問題很嚴重啊。”
傢庭醫生將嘴角的精液用舌頭舔進嘴巴,然後吐出一根屌毛後,告訴我,這是前列腺按摩,最後射出的是前列腺液,沒有精液。
“那我要怎麼辦?”
紅星集團靠的就是男根管理,我硬不起來就沒辦法管理,不是個合格的繼承者。
“你沒有刺激,可能是最近使用過渡,這種事情沒辦法給你帶來新的刺激,不然你回憶一下第一次的場景,沒準對你有幫助。”傢庭女醫生給我瞭一個建議。
我從裡面拿著診斷報告出來,小美以及其他的母狗急忙上問我情況咋樣。
外面小美穿著薄薄的睡衣,能看到前面兩顆大櫻桃,我一把握住大奶,用拇指慢慢把玩乳頭。
第一次做愛?
我仔細回想,第一次還是在小學的時候。
看來要去找自己的初戀丫頭瞭,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
———
八年前,紅星小學。
那個時候樸希還在上小學六年級生。
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還沒有做過愛,不過他從小就對那方面非常感興趣。
性能力似乎是天生的,老爺子的性能力很強,身邊已經有八個小娘來負責貼身照顧老爺的飲食起居,幾乎每天都要在女人身上發泄幾次。
而且從來都是不避諱兒子樸希,這也導致我對男女之事非常好奇,每次看見我爸在別墅艸小娘,下面都非常脹疼。
可是,一直都沒有一個契機。
直到,我六年級時,遇到瞭讓我變成男人的女孩。
我的同桌,梓涵。
她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小女孩單純很正常,可是她又非常的美,臉蛋像一隻狐貍,又白又媚。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迷上瞭,視線根本轉不開,再往下,潔白的脖子,再往下,竟然…有乳溝。
她還沒註意到我的視線,似乎坐久瞭,伸瞭個懶腰。
身上的衣服很寬松,向前一伸,我透過袖子的縫隙看到一對白白嫩嫩的小奶乳。
我像是看到瞭奇觀,伸手從袖子裡,一把抓住瞭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小奶乳。
梓涵沒有拒絕,隻是對我一笑,露出甜甜的酒窩,後面的同學都驚呆瞭,剛開學,誰都看上瞭這位可愛的小女生。
誰知道,我直接摸上去瞭。
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拉著她的手,放到我早就硬起來的雞巴上。
“好硬,幫幫我。”
“怎麼幫?”
“含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