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的下陰,平時隻能看見被褲子包裹的飽滿跨間,微微隆起帶給我無數遐想,那次深夜光線漆黑我也沒能看清楚,直到現在看見這一片濃密的陰毛,帶著汗漬和淫液混合的晶瑩,在我的手下不停散發著淫穢的氣息,完全不像小說裡那樣什麼甘甜,什麼瓊漿玉液,明明就隻有淡淡的腥氣,不好聞,但我一點也不討厭,反而聞得心跳加速。
書上說的也不見得都是對的,媽媽陰毛這麼濃這麼軟,一掌覆下去都會遺漏一些出來,跟白白凈凈的皮膚反差極大,媽媽本人卻一點也不像性欲旺盛的樣子。
跟鎮上別的女人相比,同樣是一天不打扮穿著隨便,卻沒有媽媽身上的淡淡香氣,也沒有媽媽這麼白嫩絲滑,像是焉瞭吧唧的老白菜,相比之下媽媽就像白白嫩嫩的新鮮豆腐,同學口中說的,城裡那些白凈漂亮的女孩,我覺得就是說的媽媽這種,人和人的差距這麼大,我也更確信我隻對媽媽有這麼強烈的情欲並不奇怪,我沒有錯。
褲子被脫下來,媽媽反而停下瞭掙紮,我疑惑地看向她,卻發現她眼眶紅紅的,眼神渙散無神,原本情迷的臉龐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瞭淚,一臉苦楚地默默流淌,「我們真的不能這樣,不可以啊兒子,你不要逼媽媽我沒臉見人。」她低聲喃喃仿若自述,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她說什麼,往日媽媽都是一副驕傲獨立的模樣,這還是第一次對我露出這麼哀傷的表情,我突然察覺自己現在的行為是在摧毀她作為母親的尊嚴,傷瞭她的心,這是她怎麼都無法接受的行為,我卻一次次在逼迫她。
可是我不舍得就這麼放棄,我壓在媽媽身上,既不放手也不更近一步,隻是默默看著她讓她平復心情,看見那持續流淌的眼淚,我伸過去輕輕舔舐。
沉默片刻,媽媽低聲對我說道:「不要再繼續瞭,起開,我去做飯。」她以為我冷靜下來瞭。
我搖頭表示不同意,媽媽臉上再度浮現出怒色,剛想教訓我,我抽出滿是淫液的右手,得意的看向她,趁她慌亂的時候,一直堅挺的雞巴趁機插進柔軟狹窄的大腿縫,如同那個夜晚,火熱的雞巴再次緊緊貼上瞭那柔軟超熱的陰唇嫩肉,雞巴上鼓脹的青筋剮蹭到她的淫屄,媽媽立馬緊閉雙腿,抵抗那突然襲擊的快感。
「啊,好爽,媽。」
我忍不住喊瞭出來,媽媽臉色更加漲紅,「你這個混賬,畜牲,曉不曉得這是錯事!趕緊滾開!」嘴上謾罵不停,我沒搭理她,就在她的襠部聳動摩擦起雞巴,敏感潮濕的陰唇跟雞巴上的青筋互相刺激,看著媽媽嬌艷如血的臉,我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刺激,之前沒有開燈看不清媽媽的模樣,現在媽媽是實打實的被我壓在身下,雖然雞巴沒有操進屄裡但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閉上瞭眼,拼命忍耐快感的模樣更加令我心動,我的雞巴不斷頂弄頂著她的小穴,享受她軟綿緊致的大腿肌肉,感覺一點也不比操屄差。
我加快瞭雞巴在她下體的摩擦速度,再度親吻上瞭她的嘴唇,這次舌頭輕易鉆進瞭她的口腔,勾到瞭那嫩滑的香舌,淫屄有好多淫水滲瞭出來,媽媽的下邊濕瞭一大片瞭,雞巴剮蹭都是濕濕滑滑的感覺。
這樣隔靴搔癢的感覺讓我我實在按捺不住,我一定要插進媽媽的淫屄裡,這樣的想法讓我愈發亢奮,媽媽已經沉迷在這樣的快感之中,我封著媽媽的嘴唇讓她無法知道身下的狀況,一邊調整著雞巴的角度。
媽媽在我的接吻中神情渙散,意亂情迷,很快就沒瞭什麼清醒。
趁著媽媽雙腿微張的瞬間,福至心靈,我突然用力往前一挺,雞巴闖進瞭濕滑緊致的腔道中,媽媽濃密的陰毛跟我的胯間緊緊貼合,搔弄著我的胯間,狹窄的陰腔仿佛要將我的雞巴咬斷一樣,擠壓得我有些痛苦,媽媽也沒想到這樣的變故,雙腿突然繃直,「啊!你!拔出去,快拔出去!」媽媽大驚失色,原本情迷的眼神多瞭幾分清醒,手上開始用勁推搡我,想要將我脫離開她的身體。
淫腔內的軟肉緊緊撕咬貼合著我的陰莖,層層疊疊的肉感緊箍著雞巴,我艱難用力不斷深入媽媽的淫屄之中,雖然痛苦,但征服的快感完全將我的意識淹沒。
直到媽媽發出一聲哀怨的呻吟,「不要,不要進來!快出去,啊,不要,快拔出去啊!」媽媽大聲哀求,不斷扭動身體想要逃離,我沉默以對,沒有回應她的要求,雞巴已經闖進瞭什麼深處,濕嫩緊致的穴肉將雞巴完全包裹纏繞,媽媽的陰道徹底接納瞭我,讓我操進瞭曾經出生的地方,明明是生過我的陰腔,緊致得如同少女,四周肉壁撕咬雞巴給我帶來瞭爽到極點的快感。
我躺到瞭媽媽肩上,兩人緊緊相擁,我的臉緊緊貼著媽媽的臉頰,感受整個雞巴深深插進媽媽的淫屄中,沒有絲毫的縫隙,我徹底占有瞭媽媽的淫腔,穴肉仿佛活物一樣緊覆在雞巴上,讓我呼吸愈發沉重盡數打在媽媽敏感的耳垂上,一隻手撫摸上媽媽飽滿白嫩的胸部,我知道男人第一次做愛一般都很短,有可能會秒射,我不想這樣盡量放長呼吸,細細體悟著媽媽淫屄的感覺,用力抓揉著她的大奶子去分散註意力,媽媽扭打著我的手臂,努力抗拒著我的親密接觸。
被我壓在身下的她渾身一陣顫抖,像是打擺子一樣,面色潮紅眼眸帶霧,大張著嘴巴想要呼吸,顫聲嗚咽著莫名其妙的話,連不成句子,手上還在反抗扭扯我的耳朵,或者擰上我身上每一塊好肉,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也沒有去管顧那痛苦,快感如潮,媽媽那白皙的臉蛋此刻隻剩下嫵媚嬌艷,我沿著她的脖頸試探著親吻,媽媽抗拒地閉上嘴拒絕我的親吻,扭著脖子逃避著我。
我開始抽動起雞巴,大口喘息著想要放松緊繃的神經,雞巴在泥濘緊致的腔道內緩緩抽動,幅度很小,隻是每次都會重復頂進媽媽的陰腔深處,將她的腔道占據得滿滿當當,每一次輕微的啪啪聲響動滿是淫靡的氣息,原本用力抵抗的媽媽很快隨著我的抽插開始低聲喘息,媽媽眉頭緊皺,仿佛在抗拒這股快感,努力想要清醒卻又跌落沉淪。
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媽媽的喘息和呻吟越來越強烈,我也好幾次有瞭想射的感覺,我在跟媽媽做愛,我操瞭她的淫屄,我正占據著她的陰腔,好緊,好爽。
媽媽的呻吟對我來說如同仙籟,我仿佛受到瞭鼓勵一般,用力的吮吸起媽媽的唇瓣,手指開始用力的逗弄起硬翹的奶頭,「唔,呃!渾蛋,拔出來!」媽媽露出一絲痛楚的表情,手掌指尖用力摳咬我的後背,疼得我愈發興奮,用力跟她的嬌軀廝磨,我不想射,不想射這麼快,我想要更多享受媽媽的肉體。
媽媽神色迷離,嘴裡斷斷續續地說著「滾開,不要」之類的話,紅唇微張不斷吐息,看神色已經沒多少清醒。
我越來越興奮興奮,雞巴有力地抽插著媽媽肥美的淫屄,不斷傳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媽媽的鼻息驟然加重,緊緊地抱著我不想留出絲毫的縫隙,奶子被我搓圓揉扁,媽媽突然嬌軀一顫,原本在我後背留下血痕的雙手緊緊抱住我,哀怨呻吟從嘴角流出,淫腔一陣用力收縮,還好我當機立斷停下瞭動作咬牙承受這股強大的吸力,連大腿都緊緊繃住不想要射出來。
「呃!兒,兒啊……」
春潮如泉湧打在龜頭上,媽媽一聲哀吟,我隻感覺意識突然斷線,原本緊繃的神經如同決堤的海岸,如山嶽傾倒的浪潮瞬間將我淹沒,渾身酥麻的快感如同奔雷,精關一松,大量精液噴射而出,一股兩股,盡數闖進瞭媽媽陰腔的深處,與濃稠的淫水混合,暖流的溫熱讓我心頭發顫,愈發拼命的抵在她的淫屄口,不想這股熱流流出來。
我都沒有考慮過要不要抽出雞巴,精液悉數射進瞭媽媽的體內,完全沒有想過會不會懷孕之類的問題,反而隻想射得更深,更進去。
「嗯……啊……」又是第一道呻吟,兩人的下面濕得一塌糊塗,沉重的呼吸打在對方的肩膀上,互相都用盡瞭渾身力氣。
媽媽任由我壓在她身上,雞巴還深深地插著,兩人緩緩恢復著體力,直到我抬起頭,還想跟媽媽溫存親親她的嘴,媽媽眼裡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清明,雖然滿臉潮紅,但卻冷冷地瞪著我,我伸過去就挨瞭一下。
「咕咕咕……」沉重的水聲響起,直到粗大的龜頭發出如同瓶蓋一樣的悶響,從媽媽的淫穴口抽出來,媽媽嘴角又是一身低吟,我抬頭就看見她羞惱的表情,大股粘稠腥氣的液體立馬就跟著流瞭出來,她連忙夾緊大腿,將我一把推開,一言不發地下床沖向廁所。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雞巴稍微有些萎靡,上面還散發著兩人操屄留下的氣味,直到感覺有些冰涼,我抽出紙想要擦擦,很快上面粘上瞭大片紙屑反而越擦越臟,我隻有光著屁股走出房間,原本準備去洗衣臺沖一下,沒想到剛到廁所,廁所的門就打開瞭。
媽媽臉色有些蒼白,神色茫然,我光著屁股雞巴還朝著她,連忙從她身旁鉆進廁所,躲進瞭廁所,不敢跟她對視。
廁所也有那股味道,但是很淡,蓮蓬頭被放瞭下來,滿地潮濕,一看就是沖瞭很久。
等我洗完出來,媽媽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客廳,神色茫然,我走進門她也沒有看向我,一言不發地蜷縮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有些慌瞭,快感褪去之後我隻剩下的慌亂,兩步走到瞭她的身邊。
伸出手,媽媽狠狠地打瞭回來,不想讓我碰她,眼眶紅紅的,不帶一絲感情地看向我。
「你還想做撒子?」媽媽的聲音冷漠,滿是疏離。
「我……」我張瞭張嘴,卻發現根本無從辯解,我確實做錯瞭事,而且是她最恨的那種。我悄悄抬眼看瞭她一下,發現她的手在發抖,眼裡除瞭憤怒,還藏著一種我無法形容的情緒,仿佛失望和心痛摻雜在瞭一起。
「你知不知道你做瞭什麼?嗯?我怎麼教你的?啊!」她越說越激動。
「我沒有……」我低聲開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我都記得,我今天考試考完瞭。」
媽媽神色一怔,「呵,考完瞭,好啊好,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
還沒等我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她再度開口,「考不上,我給你爸說,你以後跟他去鎮上打工。」我瞪大眼睛,跟爸去做工不算什麼,但媽媽這句話明顯不隻是這個意思,跟著爸出去幾個月才回一趟傢,那我還怎麼跟她生活?不過還好,我肯定能考上——「考上瞭,在城裡面租個房子,你以後自己一個人住。」還沒等我慶幸,媽媽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到瞭我的頭上,這話她之前說過,我本以為——是瞭,這種事情發生她怎麼可能會重新考慮,她隻會更加迫切地想要跟我分開。
「媽你別生氣瞭,別哭瞭,我沒有管不住性欲,我就是喜歡你,你不在傢的時候,我其實吃不下飯,睡覺一晚上醒瞭三四次,我沒有想過逼你什麼,我隻是想要你,你想讓我有出息,我也隻是想要媽媽你而已,我曉得我今天做的事情不對,但我真的忍不住,我為瞭你對我的期待,我努力考試瞭,我這次肯定能考進城裡的好高中去,但我也要離開你瞭啊,我馬上就要見不到你瞭啊,你讓我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我如果不這麼做,你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向我瞭啊。」我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掏心掏肺的誠意,說著說著身體也越來越彎瞭下去。
她靜瞭一會兒,不知道有沒有在理解我說的話,隻聽到她深吸瞭一口氣,「你是真的,無藥可救。」聲音不帶著一絲溫度,仿佛形同陌路人。
我抬起頭,眼睛酸脹得快睜不開,嘴唇嗡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那我,一個人去城裡嗎?」我低聲問道,希望可以借此能讓她在乎一下我。
媽媽明顯氣性正盛,我這樣的話無疑是撞在她槍口上,她直接推開瞭我怒吼道:「那不然呢!我喊你爸一起?!要不要我給你爸說說你做瞭什麼混賬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冰冷,「你已經無法無天現在我也管不住你瞭,我隻能讓你爸來管你。」
告訴爸?給他說我肯定會被打死!我沒有預料,被媽媽直接推倒在地,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抱上她的腿,結果又是兩腳。
「媽,我錯瞭,別跟爸說好不,我一定能考上,這次我考的很好,我是太想你瞭,我努力這麼久都是想讓你開心點……」我斷斷續續說著蒼白的辯解,想要取得媽媽的原諒,太過無力的解釋,媽媽的表情也愈發失望。
「你給我跪在這,好好想清楚自己錯在哪,跪到天亮!」媽媽怒吼著丟下這句話,轉身走回瞭房間,「砰」地一聲巨響,房門用力關上。
客廳裡隻剩下我一個人,空氣靜得能聽見墻上老實鐘表的「滴答」聲,我緩緩直起身子,用手背抹瞭一把臉上的淚,眼睛盯著地板,腦袋一片空白,背上火辣辣的疼,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撕扯傷口,先前的歡愉到現在的痛苦,天堂和地獄的距離竟然這麼近,心裡滿是苦澀,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不想離開她,等讀到城市裡的高中,一年我都可能回不來幾次,到時候真的就沒有機會瞭。
時間緩緩流逝,日落西山,窗外是寂靜的夜,偶爾有蟲鳴聲傳來,冷風順著門縫鉆進屋裡,我凍得忍不住打瞭個哆嗦,膝蓋跪得生疼,但不敢挪動,心裡亂得像被一團亂麻堵住,後悔、自責、委屈全擠在胸口,悶得讓我快要喘不過氣,意識都渙散開來。
第二天開始我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媽媽不做飯瞭,而且恢復到之前的相處模式,動不動鎖門,對我更加防范,更讓我感到害怕和難過的是她不說話,不跟我說話,不管我在傢裡鬧出怎麼樣的動靜,她都不會再看我一眼,當我不存在一樣,她不做飯,也不會吃我做的飯,晚上才會回傢睡個覺,白天要麼在店裡,要麼我也找不到她人。
她不想再跟我說話,不想再跟我有牽扯瞭,想明白這一點,我滿心痛苦,又不得不緊張地等待著爸爸遲來的教訓。
原本中考結束的喜悅早已被這種詭異的氛圍吞噬得無影無蹤,我每天都提心吊膽地等待爸爸來鎮上,可他始終沒有露面,那種懸著的恐懼,像一塊石頭壓在我的胸口,讓我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我在房間裡面緊張地等待,幾次忍不住跑到鎮上四處張望,生怕爸爸突然出現我沒有準備,可每次都是一場空,我又不得不帶著更加忐忑的心情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傢裡,心裡滿是煎熬。
日子一天天過去,除瞭我自己提心吊膽,傢裡出奇的平靜,每當夜晚落下,我逐漸沒有再去留意門鎖是否擰動,或者電話鈴聲是否響起,我開始懷疑,媽媽可能根本沒有把事情告訴爸爸。這個念頭讓我稍微安心瞭一點,畢竟爸爸得知瞭真相,不可能還拖瞭這麼幾天。
很快就到出成績的日子,暑假都過瞭大半,今天一整天空氣中透著一種奇怪的沉悶,天氣陰沉像是要下雨,傢裡一如既往地寂靜無聲,過瞭晌午,媽媽沒像往常一樣在廚房忙活,坐在沙發上手裡攥著一條被子,反復搓著,像是要借此分散心裡的煩亂,敲門聲突然響起,她愣瞭一下,唰的一下就起身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林老師,我們班的班主任,旁邊還站著一個禿頂瞭的老人,兩人都是一臉笑容,手裡拿著塑料封袋像是遇到什麼大喜事,興奮地對媽媽說著什麼。媽媽站在兩人身旁聽著,表情從茫然逐漸變成震驚帶著些許不敢相信的神色,一度忘瞭請客人進傢裡坐坐,從頭大部分都是林老師在講,他打開塑料封袋,從中取出瞭幾張紙遞給媽媽仔細地講解起來,旁邊的老人不時的插進來幾句話。
媽媽怔瞭怔,抿瞭抿唇,似乎還沒有完全理解林老師的話。
但她很快側身讓路,略顯拘謹地讓兩人先進傢裡坐下,殷勤地給兩人倒瞭杯茶水,林老師講塑料袋裡面的文件分類放到瞭桌上,仔細地為她講解起來,我聽不懂,但大概是這個分數可以依靠什麼政策,去城裡哪所學校上學,想問一下我監護人,也就是爸媽的意見雲雲,畢竟我這一次的分數考得很不錯,甚至超過瞭附近幾個鎮的第一名很大一截,這對我們鎮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大好事。
這個時候不是所有農村的傢庭都能理解讀書的重要性,學校能派人上門來仔細給媽媽講解足以表現對我的重視,這其中還有擔心爸媽不夠開明,影響到我上學的考慮,不算很奇怪。
林老師坐在媽媽身側嘴皮子不停,遞過成績單時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激動,說瞭些什麼,但媽媽顯然沒完全聽進去接過那張紙,低頭仔細看著手指在紙張上遊移,表情從疑惑變為怔住,再變為一種難以置信的茫然,唇角幾次翕動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接下來的半小時,基本上是林老師說,媽媽偶爾問聊瞭很久,直到媽媽說出瞭肯定的答復,兩個人也確定媽媽跟以前遇到的那些農傢婦女不同,是個很開明的媽媽,臉上情緒大定,再聊一陣,留下瞭聯系方式就告辭一起離開瞭,來去都急匆匆的。
房間再度變得安靜,我在沙發上有些局促不安,直到媽媽突然開口。
「是真的?」她輕聲問道,沒有看向我,語氣中像是在自言自語,拿起手機站起身來匆匆走到門外,我聽見她在跟誰打電話,一中午打瞭好幾個。
消息傳開的速度比我預想的還快,還沒過天,下午傢裡就迎來瞭第一波客人。
「老妹兒,這回你可真爭氣瞭!」張嬸一進門就喊,手裡提著一籃雞蛋,笑得合不攏嘴,「你傢娃可把我們鎮的臉掙足瞭啊!」
張嬸就是爸爸的那個親戚,這棟樓都是她們傢的,在她之前,學校的老師剛剛帶來喜訊通知到傢裡,留下來對我好一陣誇獎,媽媽顯然有些不知所措,明顯沒料到樓下的張嬸這麼快就得到瞭消息,揣著禮物走瞭上來,平常可沒見過她這麼積極。
媽媽站在屋裡遲疑瞭一下才走出來,抿著嘴應道:「哎,還是娃兒自己爭氣,哪兒談得上我們大人做什麼。」
「還謙虛啥呢,這娃兒成績好,能沒你的功勞?一傢子都聰明著呢!」張嬸把籃子放下,又嘖嘖稱贊,「咱傢譜上可是頭一遭有考第一的,這下全鎮都得記住咱們的名!」
我站在旁邊,低著頭,心裡隱隱發緊。媽媽的態度讓我有點摸不清,她始終微笑著點頭,卻沒看我一眼,張嬸放下東西茶水都沒喝一口就走瞭,說是等著過幾天。
我沒明白過幾天幹嘛,眼看著暑假都快要結束瞭,我馬上要被迫離傢很遠去上學,媽媽就算知道瞭我的考試成績也沒有給我什麼好臉色,這讓我心裡更加煎熬,這天晚上正站在樓下無所事事地發呆,轉頭一道漆黑的身影擋住瞭我的視線,我抬起頭看過去,熟悉的臉嚇得我渾身一抖,爸爸竟然這個點來瞭,肯定是媽媽打電話給他的,這我都考這麼好瞭,不大可能是來教訓我的吧,心裡這麼安慰著自己,臉上我還是因為心虛顯得有些怯懦,直到看見爸爸手裡提著的大包小包,幾大包的新鮮肉菜。
我撇過視線,才註意到平時難得一見的叔叔伯伯、舅舅舅媽們幾乎全都到瞭,近十個人圍上來,熱絡地跟我打招呼,話題一個接一個地拋過來。有人誇我長高瞭,變得帥氣瞭;有人拍著我的肩膀說我給爸媽長臉,那種與有榮焉的勁頭,讓人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明明平日裡見面都少得可憐,此刻卻親昵得仿佛天天都掛念著我。
一群人興沖沖地上樓,樓道裡擠滿瞭說笑聲。
媽媽顯然也沒預料到會來這麼多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立刻揚起招牌式的笑容,手忙腳亂地張羅著,快步迎上去:「哎呀,老哥你們都來瞭!快坐快坐,喝茶還是喝水?」她嘴裡招呼著,手已經麻利地拿出杯子,開始給每個人倒水遞茶。
「嫂子,這可真是大喜事啊!侄兒厲害啊!」有親戚笑著搭腔。
媽媽連忙擺手:「哎呀,還不是他自己爭氣,咱做父母的就盡點本分。來來來,你們別客氣,馬上弄點吃的!」嘴上謙虛著,她臉上的笑意卻怎麼也遮不住。
我站在一旁,看著媽媽忙進忙出,甚至主動幫人拿包掛衣服,心裡有點說不上來的滋味嗎,在我面前沉默寡言、總是皺著眉頭的她,今天像換瞭個人似的,手腳麻利,語氣溫柔,連笑容都帶著幾分久違的真誠。後來聽他們的聊天才知道,原來是爸爸聽說我的成績後,興奮得不得瞭,一口氣把所有親戚都喊來瞭,說一定要為我辦頓熱鬧的慶祝飯,樓下的孫嬸帶著傢裡人也湊瞭個熱鬧,一群人熱熱鬧鬧在樓下的壩子擺瞭兩大桌。
後來聽爸爸說原本是想擺個流水席,但媽媽覺得這樣太誇張瞭隻是考個高中又不是考瞭什麼好大學,這麼大張旗鼓地浪費不如留著錢給我上學用,他考慮瞭一下才換成一傢親戚湊一桌,看爸爸這樣的反應,媽媽明顯沒有給他說,站在旁邊的我,忐忑瞭許久的心思總算落瞭地,甚至大著膽子目光灼灼地看著媽媽,看得她皺起眉頭,臉上的笑臉消散冷冷地瞪瞭我一眼,我也絲毫不懼回以一個得意的笑容。
媽媽再這麼冷著臉,她還是在乎我的。
再大的熱鬧也有散場的時候,暑假很快就要結束瞭,爸爸提前幾天上城裡給我找好瞭住的地方,找瞭個離學校近的一室出租房,是在一個老小區裡面的樓梯房,說我肯定喜歡,但我並沒有露出多少喜悅的表情,更多還是迷茫和不知所措,畢竟這是我第一次離傢這麼遠,還要一個人獨自生活,爸爸為瞭此事跟媽媽商量好幾次,說讓她跟我一起去城裡照顧我,媽媽始終都沒松口,他有些不理解,但我知道原因卻不敢講。
除此之外,自從知道媽媽替我遮掩瞭做的事情之後,壓抑許久的欲望再度有露頭的跡象,原本是想看看小說自己發泄一下,沒想到我體悟過媽媽的滋味之後,自己弄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弄都不能滿足,整日神色再度萎靡低沉下來,爸爸還以為我這是離傢太緊張,安慰瞭我幾次,媽媽冷眼在旁邊看著父慈子孝的一幕,沒有發表任何話。
我的目光又開始在媽媽身上流連,不過最近傢裡偶爾也有客人,我隻能努力壓抑自己的欲望,總不能一副虛脫的樣子面對客人,可心思一起,想要壓下去就更加煎熬。
今天又有親戚上門,我沒戲聽是什麼堂姐,拖傢帶口過來看看我,人不多,就是帶瞭兩個小娃娃,小娃娃就很喜歡黏著好看的人,一下午都跟著媽媽轉,媽媽露出瞭我從未見過的溫柔笑容,倒是很喜歡照顧這兩個小白團一樣的女娃娃,連飯都變成瞭爸爸幾個男人進廚房做,堂姐和媽媽說說笑笑,一人一個喂著小女娃吃飯,看得我羨慕至極。
晚上吃完飯,爸爸跟堂姐一傢著在客廳打麻將,突然轉頭吩咐我把行李準備好,明天就先送我上去看看新的房子,我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媽媽,她卻抱著女娃娃逗弄,仿佛沒聽到一樣,隻能氣懨懨地獨自回到房間。
「弟弟這是咋瞭?小娃兒還有不想進城的邁?」堂姐看著我的背影笑著問道。
爸爸抽著煙甩出一張牌隨口說道:「曉得在想些撒子哦,年紀輕輕的心思多,等他自己在城裡生活幾天就能聰明點瞭。」媽媽微微抬頭,看著我關上房門沒有說話。
客廳的喧囂漸漸隔絕在關上的房門外,我獨自站在房間中央,盯著那隻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送來的舊行李箱發瞭好一會兒呆,箱子的邊角已經被磨得起瞭毛刺,拉鏈也不太順滑,是幾年前爸爸托人從城裡帶回來的,那時候傢裡經濟緊張,媽媽還罵過他浪費,但後來卻總會小心翼翼地擦幹凈它,用佈蓋住免得落灰。
我低頭拉開箱子,在房間裡翻找該裝的東西,書桌上的教科書和筆記本多半用不上瞭,早已被我整整齊齊地摞好,順手塞進瞭老舊的衣櫃最上層,塞進去時才發現裡面的空間有點緊張,好幾年的舊書都在裡面,我愣瞭一下,心想是不是應該再挑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扔掉,可到底該舍棄什麼又拿不定主意,收拾的過程讓時間顯得格外緩慢,耳邊隱約還能聽到門外的打牌聲和說話聲,夾雜著小女娃大聲的喊叫,我不由得停下動作,側耳聽瞭片刻,心裡湧上一股說不出的復雜情緒,那些熟悉的聲音,此刻卻讓我感到格外疏離。
明明是我考瞭好成績,最後為什麼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被隔閡的人,再次低頭時,我看到床上有件媽媽縫補好的毛衣,我想瞭想,把它疊得整整齊齊,塞進瞭箱子最內層。
房門被人徑直推開,看見媽媽站在門口時,我本能地僵瞭一下,冷戰還沒結束,我甚至做好瞭她進來隻是囑咐兩句然後掉頭走人的準備,但她什麼也沒說,隻是徑直走到行李箱旁,低頭翻看瞭一下,又回頭瞥瞭我一眼,目光平靜得讓我有些摸不透。
「收拾半天就這麼一件?」她皺著眉,聲音裡透著一點不耐,卻沒有太多的責備。
我愣在原地看著她走到我的衣櫃,輕車熟路地從箱子裡抽出我平時常穿的衣服,逐件抖開,熟練地疊得整整齊齊,正準備放進去行李箱她低頭看見瞭那件我放在最內層的毛衣,蹲下來將毛衣翻到背面看瞭看,低聲嘟囔瞭一句:「這麼舊,怎麼還留著。」
我低頭盯著地板,沒敢接話。
她沒有把毛衣取出來,重新疊好將自己選的衣服塞瞭進去,我站在一旁,心裡說不清是尷尬還是意外,更多的是一種壓抑不住的暖意。這些天她都不怎麼理我,現在卻這麼自然地動手幫我整理行李,兩人好像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媽媽站起身,見我還愣在原地,皺瞭皺眉,語氣裡帶著些不耐,「你爸怕你東西沒帶夠,我不過是來幫你看看,你愣著幹嘛?還等著我給你全收拾完嗎?」
她的話有點刺耳,但我卻從中聽出瞭幾分關心的意味。
看著她彎腰整理的背影,我心裡湧起一陣復雜的情緒,忍不住脫口而出,「媽媽,你真的不能跟我一起去城裡住嗎?」
話音剛落,房間裡一瞬間靜瞭下來。媽媽的動作頓瞭頓,看向我神色不明,有著思索、探究,也有憤怒,但沒有說什麼隻是手上繼續整理著行李,過瞭一會兒才開口:「我還有店要看,你去瞭城裡就學好自己的,別想些有的沒的。」
她的語氣聽上去很淡,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我知道她不會同意,但仍舊忍不住有些失落,房間裡空氣有點悶,我低頭看著地板,心裡說不清是後悔自己問瞭,還是對她的回答感到意料之中卻難以接受,那柔媚的背影婀娜多姿曾經被我抱在懷裡,心裡翻騰起一絲悸動,忍耐許久的性欲突然湧瞭上來。
媽媽感覺差不多瞭,起身要離開,我下意識牽住瞭她的手,媽媽疑惑地看向我,我一把抱住媽媽的腰,媽媽瞪大瞭眼睛用力掙紮,身體條件反射地很後退,我順著她的動作將她抵在門後,臉貼著媽媽後頸上,下身把媽媽往門板上擠,將她死死壓住。
「嘭。」的一聲脆響,房門被砸響,我們兩個被嚇得一抖,幾乎同時屏住呼吸,害怕被門外打牌的眾人聽見。
「也!裡面幹嘛呢?當媽的要把墻都拆瞭帶過去嗎?」一個好事地親戚大聲嚷嚷,所有人都笑瞭起來。
等瞭一陣也沒見有人來開門,我們倆這才放松瞭緊繃的精神。
我才註意到,媽媽的乳房跟我的胸口緊緊挨在一塊,把媽媽擠住後,這樣的好機會我錯過瞭就再也沒瞭,當機立斷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撫摸上她的臉頰按到媽媽細滑的頸項上,同時把嘴貼向媽媽的雙唇,媽媽嘴裡不斷發出嗚咽聲,左右搖擺著頭,雙唇緊閉想要躲開我的親吻,我鍥而不舍地跟著媽媽的擺動,強行吻到瞭她的嘴角,媽媽咬緊牙關不想讓我更緊一步,我也隻能在媽媽雙唇上移動,親吻她的唇瓣,不能進到媽媽嘴裡。
媽媽嘴裡發出夾纏不清的吱唔聲,睜開眼惡狠狠地瞪著我,那眼神裡是壓抑到極點的憤怒,卻又摻雜著一絲無奈,她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我的手臂,青筋浮起,指甲幾乎陷進我的皮膚,但整個人卻僵直地坐在原地,動也不動。
我站在她面前,呼吸都屏住瞭,不知道她是不是下一秒就會爆發,屋子裡壓抑得像凝固的空氣,連門外的熱鬧喧囂都顯得刺耳。
媽媽緊盯著我的目光裡隱約透出一絲疲憊,還有一絲痛苦,我不敢跟她對視,心上壓瞭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隻剩下亢奮的情欲驅使著我更加用力地親吻她,整個房間裡,安靜得隻剩下我們的呼吸聲,還有我發出的黏膩嘖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