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皇後》

第二十七章
小說作者:xrffduanhu1 · 章節字數:17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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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天在食堂的爭吵後,蕭城和顧青然已經好幾天沒說話瞭。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第一次因為感情的事情鬧得這麼僵。  

    青然依舊每天按時去給彤彤補課,這個名正言順的傢教身份讓他能光明正大地出入蘇婕傢。而蕭城則把更多時間花在圖書館,假裝在看書,實際上總是忍不住想起那天的對話。  

    他們的座位就隔著一條走道,卻都倔強地不願先開口。同班同學都發現瞭這兩個形影不離的好友最近的反常,但誰也不知道原因。  

    課間,兩人偶爾在走廊相遇,都會快速錯身而過。但都能感覺到對方欲言又止的眼神。其實他們都明白,這場冷戰源於彼此的關心,卻誰都拉不下面子先認輸。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兩個人都在等待著對方先開口,卻不知道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下午最後一節課結束時,顧青然就迅速收拾好書包。這幾天和蕭城的冷戰讓他心煩意亂,上課也總是走神。  

    「然神,晚自習你去哪個自習室?」同學問他。青然搖搖頭,掏出手機給班主任發瞭條消息:「老師,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晚自習請個假。」  

    其實他知道這個借口很蹩腳。作為一個成績拔尖的學生,高三這個節骨眼上請假逃晚自習,怎麼看都不太合適。但他答應瞭要去接彤彤放學,總不能讓小姑娘一個人等著。  

    匆匆走出教室時,他餘光瞥見蕭城正在收拾書包。往常這個時候,兩人總會一起去食堂吃個晚飯然後吹個牛擺個龍門陣再回班裡。但現在,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樣擦肩而過。  

    走在校園裡,青然看到三三兩兩的同學都在討論馬上到來的又一次月考,下一階段的復習。高考的壓力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在每個高三學生頭上。但此刻的他,心裡想的都是蘇婕和彤彤。  

    「姐姐最近都沒休息好。」他想起蘇婕昨天發來的消息,說會所那邊最近總是上班很早走的很晚——林晶晶被開除,於晴基本被王總帶走瞭,她這一班姐妹人手不足。所以青然主動提出要去接彤彤,讓蘇婕下午能多休息一會兒。  

    走出校門時,青然看瞭看時間,距離彤彤放學還有半個小時。他決定先去買個彤彤喜歡的奶茶,然後再去學校接她。小姑娘總說大哥哥帶的奶茶最好喝,其實不過是他記住瞭她喜歡的口味。  

    路上,班主任回瞭消息:「註意身體,明天記得帶病假條。」青然看著手機屏幕,心裡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對,既要應付學業,又要照顧蘇婕母女,還要擔心這段感情被發現。但他別無選擇。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把這些煩心事暫時放在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彤彤開開心心地放學,讓姐姐能多休息一會兒。至於和蕭城的事,等以後再說吧。  

    夕陽的餘暉灑在校園外的街道上,青然加快腳步,朝著彤彤的學校走去。  

    謝大河最近被老伴念叨得耳朵都要起繭子瞭。「這麼久沒見彤彤,你這個當爺爺的也不著急?」每次聽到這話,他就心虛地找借口搪塞過去。  

    自從幾個月前那天強暴瞭兒媳婦,謝大河就再也不敢去找蘇婕。他害怕蘇婕會報警,更怕自己的禽獸行為被老伴知道。但每當夜深人靜時,那天的畫面總會在腦海中浮現,蘇婕的柔軟、哭泣和無助,都讓他回味無窮。  

    「你說彤彤現在在學校怎麼樣啊?」老伴又開始念叨,「那個蘇婕,也不知道讓孩子來看看我們。」謝大河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心裡卻在想著別的事。  

    其實他很想見孫女,但一想到要面對蘇婕,就渾身不自在。那天之後,謝大河做夢都在變著花樣地重演那個下午,並且潛意識裡給自己當天的「神勇」添油加醋,仿佛那天蘇婕被自己操得死去活來,高潮迭起。  

    「要不……我去學校接彤彤?」老伴的話讓謝大河一驚,「你去接?別添亂瞭,讓她媽媽接就行。」他連忙阻止。但這句話反而惹來老伴更多的抱怨。  

    「你這個死老頭子,以前不是最疼彤彤的嗎?現在怎麼一提去接孩子就躲?」老伴不依不饒,「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  

    謝大河這下慌瞭。他不能讓老伴去接彤彤,萬一遇到蘇婕,說不定會露出馬腳。但他自己去的話,又怕控制不住那些骯臟的想法。  

    每次想起蘇婕在自己身下無助的樣子,他就既興奮又恐懼。興奮的是那種征服的快感,恐懼的是這個秘密隨時可能敗露。這種矛盾的心理折磨著他,讓他整晚整晚睡不著覺。  

    「行行行,我去接還不行嗎?」謝大河終於松瞭口,「你別去添亂。之前調解撫養權的時候你和她吵架,別現在又當著孩子吵。」他決定先去學校門口看看情況,如果遇到蘇婕就躲開,如果隻有彤彤一個人,就先斬後奏帶孫女回傢給老伴。  

    夕陽西下,謝大河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彤彤的學校走去。略顯昏暗的街道上,他心裡又開始回味強暴兒媳的滋味。他覺得自己最近簡直是煥發瞭第二春,那天的罪行成瞭刺激他最好的春藥,從上瞭歲數之後總是沒勁頭的陽具,想到蘇婕就能騰地立起來。  

    他想起蘇婕被壓在身下時的樣子,那種無助的眼神,顫抖的身體,以及被他強行占有時發出的嗚咽聲,都讓他感到一種變態的滿足。每每想起這些細節,他就忍不住下體發硬,連走路的姿勢都變得別扭起來。  

    「那個浪貨,」謝大河心裡暗罵,這種粗魯的語言能讓他覺得有種在碾壓蘇婕的快感。「平時裝得人模狗樣的,還不是被我操得直叫。」他覺得自己征服瞭這個漂亮的兒媳婦,證明瞭自己還是個男人。  

    他甚至開始幻想,如果再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媳——上次她還抗拒,還罵自己這個公爹,如果有下次,他想把她按在兒子的遺照前,讓她知道知道誰才是這個傢的主人。  

    「謝源啊,爸對不起你,但你媳婦真是……」  

    這些骯臟的想法讓他既興奮又恐懼。他知道自己這是犯罪,但那種征服的快感實在太過美妙,讓他無法自拔。現在謝大河和老伴已經分房睡瞭,每天晚上他都偷偷翻看自己存著的蘇婕的照片。  

    「死瞭的不如活著的好用。」他惡毒地想著,「兒子要是在天有靈,肯定也想不到老子把他媳婦辦瞭。」走著走著,他的腳步越發輕快起來,仿佛想起這些就給瞭他無窮的力量。  

    年過六旬的老頭子眼神渾濁,臉上卻帶著詭異的笑容,朝著彤彤的學校大步走去。他現在隻想看看那個被他征服過的兒媳,最好是她今天來接孩子,即便隻是遠遠地看一眼也好。  

    謝大河一路上胡思亂想著。  

    他回想起兒子去世後的日子,知道蘇婕一個人帶著彤彤,還要背負債務有多難。但他覺得自己也不好過,獨生子的早逝讓他絕望至極,可他們老兩口也沒能力幫兒媳還債。所以他們一直覺得,如果把彤彤交給他們撫養,不僅能讓老兩口有個念想,對蘇婕來說也是減輕負擔。  

    「都怪她不聽我的話……」謝大河不斷給自己洗腦,把強暴的責任推到兒媳身上。他甚至開始說服自己,那天的暴行其實是滿足瞭兒媳的需求。「她一個寡婦,帶著孩子,肯定也憋壞瞭吧?」他淫邪地想著。  

    最近這段時間,他總是自我安慰:是兒媳不聽話在先,自己沒做錯。那天在沙發上,蘇婕不是也叫得聽浪嗎?一定是太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瞭。想到這裡,謝大河竟有些得意,覺得自己還能滿足年輕女人的需求——殊不知,那隻是蘇婕痛苦和恥辱的呻吟。  

    他記得那天蘇婕身上的香味,記得她被按在墻上時的掙紮,記得她無助的眼淚。這些畫面在他腦海裡不斷重播,讓他覺得自己仿佛又年輕瞭二十歲。  

    「要是她乖乖聽話把彤彤給我們帶,我就不用去她傢瞭,也不會發生這種事。」謝大河繼續為自己開脫,「現在我見不著孫女,也算是吃瞭虧的。又不是隻有她慘。」他覺得一切都是兒媳的錯,是她的固執害得老兩口連孫女都不能經常見。  

    走在路上,他開始幻想等下見到蘇婕該怎麼辦。是威脅她交出彤彤的撫養權,還是用那天的事要挾她就范?反正她現在肯定不敢報警,畢竟都過去這麼久瞭。  

    這些齷齪的想法讓謝大河越走越快,仿佛要趕在天黑前做些什麼似的。他覺得自己應該再給兒媳一個教訓,讓她知道誰才是一傢之主。畢竟,她現在一個人帶著孩子,性欲無處發泄,說不定還要感謝自己呢。  

    謝大河提前半小時就到瞭學校門口,躲在一棵大樹後面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縮在傢長等待區的角落裡,看著陸續有傢長來接孩子。這些年輕的爸爸媽媽讓他想起蘇婕,不由得又泛起齷齪的心思。但他很快把這些想法壓下去,現在最重要的是等彤彤出來。  

    當放學鈴聲響起時,謝大河的心提到瞭嗓子眼。他緊張地盯著校門,生怕錯過孫女。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當彤彤從校門走出來時,她並沒有四處張望找媽媽,而是直接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大哥哥!」彤彤歡快的聲音傳來,謝大河順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男生正在不遠處等著。那男生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個子挺高,長相清秀。  

    謝大河愣住瞭。他看著彤彤開心地撲向那個陌生男孩,男孩自然地接住她,還揉瞭揉她的頭發。兩人之間的互動看起來很是熟悉,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面。  

    「作業帶齊瞭嗎?」男生溫柔地問道。  

    「帶齊瞭!今天上課回答問題,數學老師表揚我瞭呢。」彤彤驕傲地說。  

    謝大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一個高中生來接他孫女?蘇婕知道這件事嗎?各種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  

    他看著男生幫彤彤整理書包,又拿出一杯奶茶給她。彤彤開心地接過奶茶,拉著男生的手就要走。那親昵的樣子,讓謝大河滿腦子問號。  

    這個男孩是誰?為什麼能和他的孫女這麼親近?難道蘇婕找瞭個小男朋友?這個念頭一出現,就讓謝大河渾身發冷——倒不是他對死去兒子的遺孀的再婚問題多在意,他想的全是下三路的事:蘇婕的「小男友」是什麼時候交的?她被自己強暴之前?那小子在操蘇婕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留下的痕跡?  

    看著男生和彤彤漸漸走遠,謝大河決定跟上去看個究竟。他悄悄地跟在後面,心裡的疑惑和憤怒越來越深。  

    謝大河混在人群裡,小心翼翼地跟著前面的一大一小。他看著那個高中生和彤彤有說有笑,完全是一副熟人的樣子。  

    「這小白臉到底是什麼人?」謝大河心裡嘀咕著,既害怕又憤怒。他不敢走得太近,生怕彤彤發現自己之後不知道怎麼交流,但又不願意放棄跟蹤。一路上,他看著自己的孫女和這個陌生男生有說有笑,心裡越發不是滋味,他和孫女都好久沒說過話瞭,倒是和個外人這麼熱情——這會兒他倒是想起來自己是個祖父瞭,可他強奸這個女孩的媽媽時,卻完全沒把自己的身份放在心上。  

    當他們走到菜場附近時,謝大河看到蘇婕從菜場裡走出來,手裡提著幾個塑料袋,顯然是剛買完菜,他趕緊躲在一個水果攤後面偷偷觀察。她穿著簡單的衣服,頭發隨意地紮著,看起來有些疲憊但依然很美。  

    看到蘇婕的那一刻,謝大河感覺下體一緊,那天的記憶又開始在腦海中翻湧,上次和這女人見面已經是那個汗水、淚水和精液混雜的下午。謝大河趕緊掃視瞭幾遍兒媳婦的身體,就算天冷瞭穿的厚一些,她誘人的氣味絲毫不減。很快,他就看到一個更讓他在意的畫面:蘇婕和那個高中生相視一笑,男生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菜,三人有說有笑地往傢走去。  

    這麼自然的交流,看來那真的是蘇婕的姘頭!謝大河覺得自己推斷不會錯。蘇婕當他兒媳婦也這麼多年瞭,他知道蘇婕和傢裡人關系早就幾乎斷瞭,沒什麼聯系,不會冒出一個關系特別好的年輕男性親戚。她之前一直做主婦,朋友也不多,就算是現在開始上班認識瞭新人,同事裡也不會有這種還穿校服的男生吧?謝大河也不想多作分析,現在他就是不管不顧地想把蘇婕和男生湊在一起。  

    「這個騷貨!」謝大河在心裡咒罵著,「我兒子死瞭才多久,就勾搭上小白臉瞭?」他躲在暗處,看著三人親密的樣子,心裡又嫉妒又憤怒。  

    蘇婕走在中間,左邊是提著菜的男生,右邊是拉著她手的彤彤,看起來就像一傢三口。這畫面讓謝大河感到一陣眩暈,那個年輕男生和蘇婕並肩走路時湊得很近,誰也看的出來情況不對。蘇婕現在竟然毫不避諱地帶著女兒和自己的小情人一起,謝大河心中又有一番新的想法油然而生:自己得替兒子懲罰這個不忠的女人。  

    但他全然忘瞭自己真的做過侵犯兒媳的惡行,也忘瞭自己意淫在兒子的照片前再次侵犯她。  

    「賤人!」他咬牙切齒地想著,「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是吧?居然敢找個小白臉!」他握緊拳頭,指甲都陷入瞭掌心,但他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繼續跟著他們。  

    看著三人說說笑笑地往傢走,謝大河的心裡翻湧著各種情緒。他既想沖上去質問,又害怕挨揍,最後,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消失在小區的門口。  

    謝大河渾渾噩噩地走回傢,腦子裡全是剛才看到的畫面。他回想起兒子謝源還在世時的日子,那時候他是個正直的人,是個好父親,好丈夫,對兒媳也是客客氣氣,最疼的就是小孫女彤彤。  

    但現在,他已經變成瞭一個隻知道意淫兒媳的老色鬼。他不願承認是自己人性的扭曲,隻想把這一切歸結於蘇婕的誘惑。「都怪那個騷貨,」他在心裡默默咒罵,「那天那股騷勁兒,勾引得我都控制不住。」  

    一進門,老伴就開始嘮叨:「你這死老頭子,說好去接彤彤的,怎麼又自己回來瞭?」  

    謝大河煩躁地擺擺手:「學校門口人太多,沒找著。」他不敢說自己看到的場景,生怕老伴追問太多。畢竟那天強暴兒媳的事,他還提心吊膽著。  

    「你就是不用心!」老伴繼續數落,「我看你最近就是懶得動彈,連孫女都不想見瞭。」  

    謝大河聽著老伴的抱怨,心裡卻在想著別的事。他看到蘇婕和那個小白臉有說有笑的樣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那個年輕男生幹凈清秀的樣子,和他那天在粗暴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賤貨!」他在心裡憤憤地想,「被我上過還不夠,現在又勾搭上小白臉瞭?」想到蘇婕可能會和那個男生也有過性愛,在她那個出租屋裡被他操得浪叫過,謝大河就心思都飛遠瞭,完全沒註意老伴在說什麼。  

    老伴見他一直不說話,以為他是真的懊悔,又絮絮叨叨地說起要不明天自己去接彤彤。謝大河連忙阻止:「你別去,我明天再去看看。」  

    他已經打定主意,明天要去盯梢蘇婕,看看這個兒媳婦到底在幹什麼勾當。如果真的發現她和那個小白臉有什麼,他就……想到這裡,謝大河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  

    躺在床上,謝大河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蘇婕柔軟的乳房,挺立的奶頭,濕潤的小穴。他覺得自己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絕不能讓兒子的老婆被別人給占有瞭——但他自己幹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蘇婕當年和謝源的結合並沒受到蘇婕自己父母的祝福,她不願回老傢按守舊的父母的安排相親嫁人,而是跟瞭當時隻是剛畢業窮小子的謝源,她傢裡也就和她幾乎斷瞭聯系,後來雖然有所修復,但謝源去世後背上沉重負擔的蘇婕也就再次被她的親人厭棄。謝大河覺得自己起碼還是很「看重」蘇婕的,相比之下倒還算得上一個合格的長輩嘞!  

    謝源作為謝大河的兒子,是個從小就被要求好好學習,長大後飛出雞窩的孩子。謝大河夫妻就是普通職工,雖然是華都的原住民,但能給謝源的也隻有華都市的戶籍資格而已,幫不上什麼別的忙。所幸謝源學習好,兩口子也不用管他什麼,也影響不到他多少。謝源把蘇婕帶回傢時,蘇婕還是個清秀的年輕姑娘,沒那麼會打扮,身材也沒有生過孩子之後那麼韻味。可以說,現在的蘇婕比當年更誘人。  

    「兒子的老婆,隻能讓我來疼。」謝大河帶著扭曲的占有欲,一大早就蹲在蘇婕傢樓下。他想看看那個小白臉是不是每天都來,是不是真的和蘇婕有一腿。  

    等瞭一上午也沒見到那個男生的身影,謝大河給老伴打瞭個電話,說今天和牌友混在一起,不回傢吃飯瞭,其實是想繼續監視蘇婕的一舉一動。老伴埋怨瞭他一頓,但也沒什麼辦法。  

    午後的陽光曬得謝大河頭昏腦漲,但想到可能會抓到蘇婕和小白臉偷情的證據,他就來瞭精神。每次看到有人進出單元門,他都緊張地探頭張望。  

    但直到天色漸暗,那個高中生也沒有出現,謝大河抓緊時間吃個飯就又回來蹲守到晚上,在他終於打算回去明天再來時,卻讓他等到瞭另一個畫面:晚上八點多,蘇婕穿著一身便裝出門瞭。  

    「呵,說是去上夜班,八成是去會情人。」謝大河心裡冷笑,決定跟上去看個究竟。他記得蘇婕說過自己在一傢什麼「鹿氏」外貿公司做夜班客服,但他從來不信這種鬼話。  

    蘇婕走得很快,帶跟的皮鞋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穿著一條修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謝大河跟在後面,看著她搖曳的背影,喉結不自覺地滾動。  

    那天在廚房裡的畫面又浮現在腦海中,謝大河覺得下體一陣燥熱。他一邊跟蹤,一邊幻想著如果現在把蘇婕拖進小巷子裡會怎樣。但他還是忍住瞭,他要看看這個騷貨到底要去哪裡。  

    兩人一前一後,謝大河幾次差點跟丟,而且這路程還不短,讓他暗暗抱怨。  

    「這他媽到底是要去哪兒?那邊也不像有什麼外貿公司的樣子啊。」謝大河跟著蘇婕已經進到瞭一個老街區,不遠處,夜色皇後會所低調但明眼人都明白其奢華的正門已經出現在視野中。  

    當蘇婕又繞瞭一番路,張望瞭幾番厚才匆匆走進夜色皇後的門時,謝大河才明白過來:原來她不是去外貿公司,而是來這種地方上班!  

    這個發現讓謝大河又驚又喜。他終於知道兒媳婦晚上都在幹什麼瞭,這可比他想象中和小白臉偷情更令人興奮。女人去這種地方總不可能是消費吧?如果她是在這兒上班,就算有普通服務生或者別的女人能做的正當崗位,但蘇婕一直遮遮掩掩說自己在做外貿公司的客服,那她實際做的工作肯定是見不得人的!  

    就算謝大河也想得明白這些道理,聯想到那些陪酒小姐兩年賺一套老傢房產的傳聞,蘇婕這半年來突然能還得起負債也就說得通瞭——她在當「雞」,一定是這樣。  

    謝大河站在夜色皇後對面的便利店裡,手裡捧著一瓶早就喝空的飲料,眼睛緊盯著會所的大門。他回想起兒子公司破產後的日子,那些債主上門討債時,他和老伴是怎樣把所有責任都推給瞭蘇婕。  

    「肯定是這個女人藏著兒子的錢!」當時他們這樣想著,覺得蘇婕一定私吞瞭什麼財產,不然她後來怎麼可能還的上那些利息。但現在看來,這個女人居然是靠出賣身體還債,這個發現讓謝大河既鄙夷又興奮。  

    這個想法,在謝大河繼續蹲守到很晚後,被更切實地證明瞭。他看到瞭蘇婕再次出現在會所的門口,這次她已經換瞭一身禮服樣式的裙裝,踩上瞭細高跟,顯得尤為性感漂亮。她送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到瞭門口,還熱情地道別。這一身裝扮說明瞭一切,隻有會所裡陪客的小姐才會穿便裝去,然後特意換上這種衣服工作。  

    激動不已的謝大河連忙掏出手機拍下這一幕,嘴裡不住地暗罵,蘇婕真是當瞭婊子瞭。那天在蘇婕傢的強暴行為讓他一直有些擔心被狀告,現在倒好,他反而可以用這個秘密要挾蘇婕瞭。  

    「賤貨!」謝大河咬牙切齒地罵著,「裝什麼烈女,原來平時還出來賣。」他想起那天強暴時蘇婕的反抗,現在看來更覺得可笑。一個陪酒女還在他面前裝清純,這讓他更加確信自己沒做錯,這是兒子冥冥中在讓自己懲罰這個不忠的女人。  

    蹲守結束瞭,謝大河一邊奢侈一回決定打車快點回傢以免老伴起疑心,一邊心裡盤算著:這個女人,既然能陪那些有錢人,憑什麼不能陪自己?他甚至開始幻想,下次要怎麼好好「懲罰」這個放蕩的兒媳。  

    「早知道你是這種下賤女人,那天就該玩得更狠些。」謝大河的眼神變得陰冷。那個高中生的事他倒不太在意瞭,反正在他眼裡,蘇婕已經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他決定要好好利用這個秘密。不僅可以讓蘇婕乖乖就范,還能用這個威脅她長期做自己的泄欲工具——起碼到自己這條老命玩不動女人為止吧。想到這裡,謝大河覺得渾身都充滿瞭力量,臉上露出獰笑。他知道,這個女人很快就要成為自己的玩物瞭。不需要錢,不需要權勢,隻需要這個秘密,他就能隨時得到她,懲罰她,羞辱她。  

    第二天一早,他估摸著時間,等到一般學校上學時間開始就動身出發。他跟老伴撒謊說要和牌友搓麻將,實際上直奔蘇婕傢。  

    此時的蘇婕剛剛安排好彤彤上學,正在廚房收拾早餐的餐具。她穿著寬松的傢居服,頭發隨意地紮著,昨晚在會所工作到凌晨,現在還帶著些倦意。  

    收拾完廚房,她準備洗個澡然後補覺。昨晚陪瞭兩桌客人,雖然沒發生關系,但周旋應酬也讓她很疲憊。她不知道,此時樓下已經有一雙貪婪的眼睛在盯著她的窗戶。  

    謝大河站在單元門口,手裡把玩著那部拍下蘇婕在會所門口送客照片的手機。他估摸著蘇婕這會兒一定在傢,想到馬上就能盡情凌辱這個漂亮的兒媳,他就忍不住舔瞭舔發幹的嘴唇。  

    「小婕啊小婕,」他低聲自語,「今天看你還怎麼裝。」說著,他邁步走進單元門,準備給這個「下賤」的兒媳一個驚喜。  

    樓道裡,謝大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腳步都有點虛浮。他回想著上次摟著蘇婕,她的哭喘呻吟,這次他要玩得更狠,要讓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知道誰才是她的主人。畢竟,一個在會所陪客的女人,還有什麼資格反抗?  

    「咚咚咚」,突然的敲門聲打斷瞭蘇婕的思緒。她正準備去浴室洗個澡,聽到敲門聲也沒多想。最近網購的日用品該到瞭,應該是快遞員。  

    蘇婕隨手整理瞭一下頭發,走到門口。她穿著寬松的傢居服,領口有些凌亂,露出性感的鎖骨。昨晚工作到很晚,此時她還帶著倦意,臉上卻依然透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來瞭來瞭。」蘇婕輕聲應著,完全沒想到門外等著她的會是誰。她習慣性地打開防盜門上的貓眼看瞭一眼,卻因為對方低著頭,看不清樣子。  

    門鎖轉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樓道裡顯得格外清脆。蘇婕還在想著待會洗完澡要好好睡一覺,卻不知道一場噩夢正等著她。她甚至沒註意到,樓道裡安靜得有些異常。  

    「您好,是快遞……」蘇婕一邊說著一邊拉開門,話還沒說完,就看清瞭門外人的樣子。那張她最不想見到的臉,那個讓她噩夢驚醒的老畜生,正帶著陰險的笑容站在門口。  

    門外是淫心大動的老男人,門內是毫無防備的少婦。謝大河眼神貪婪地打量著穿著寬松傢居裙子的兒媳,這次,這個女人絕對逃不掉瞭。  

    「你……」蘇婕看到謝大河的瞬間就想關門,但已經來不及瞭。謝大河早就料到她會反抗,一把擋住防盜門,強行擠瞭進來。  

    「騷貨,這回看你往哪跑!」謝大河一邊說著一邊反手鎖上門,掏出手機晃瞭晃,「你在夜色皇後幹的好事,我都拍下來瞭!」  

    蘇婕臉色瞬間慘白,她看著謝大河手機裡的照片,雙腿一軟差點跌倒。謝大河趁機撲上去,把她按在玄關的墻上,一隻手已經急不可耐地伸進她傢居服的領口。  

    「別!不要……」蘇婕想掙紮,但謝大河的力氣出奇的大。他一邊啃咬著兒媳的脖子,一邊用下體頂著她。  

    「裝什麼清純?在會所陪那些男人就不裝瞭?」謝大河淫笑著,手已經扯開瞭蘇婕的衣服,「今天不用你陪客人,陪陪爸怎麼樣?」  

    蘇婕感受到身後那個硬物正頂著自己,恐懼和絕望讓她渾身發抖。她知道,這次可能比上次還要可怕。謝大河掌握瞭她的秘密,她已經完全落入這個禽獸不如的公公手中。  

    「求求你……別碰我……你……啊……畜生……」蘇婕抽泣著,但她的哀求隻能激起謝大河更強的施虐欲。這個老色鬼已經等不及要好好懲罰這個做雞的兒媳瞭。  

    蘇婕的大腦一片空白,雙腿發軟。但現在,這個老色鬼不僅突然闖入她傢,還直接亮出瞭她在夜色皇後工作的照片。蘇婕感覺天都要塌瞭,她最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瞭——公婆知道瞭她是做什麼的。  

    「你……你怎麼會……」蘇婕顫抖著想說什麼,卻被謝大河扳回身子,粗暴地堵住瞭嘴。老頭子的舌頭強行伸進來,帶著令人作嘔的煙味。  

    「賤貨,裝什麼清純?」謝大河一邊啃咬著兒媳的嘴唇,一邊粗暴地扯她的衣服,「在會所陪男人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矜持?」  

    蘇婕即便是上班陪客的時候,也不喜歡被人舌吻,這種帶著兩情相悅意味的接觸她能拒絕總會拒絕。而謝大河的動作比上次更加粗暴,完全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他覺得既然兒媳是個出來賣的,那自己玩她就更不需要有任何負罪感瞭,蘇婕的嘴巴被他狠狠地品味著。  

    「不要……我沒……」蘇婕試圖推開公公,但她剛從會所下班,本就疲憊不堪,哪裡是這個色欲熏心的老頭子的對手。  

    謝大河一把將她按在墻上,膝蓋頂開她的雙腿,腫脹的下體隔著褲子用力磨蹭著蘇婕已經暴露出的穿著內褲的下體。「今天讓爸好好疼疼你,反正你也習慣被男人玩瞭,是不是?」  

    蘇婕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她知道自己這次逃不掉瞭,這個禽獸不如的公公不僅要再次強暴她,還會用這個秘密要挾她,讓她生不如死。  

    謝大河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傢居服,粗暴地揉捏著她的酥胸,另一隻手則拿著手機在她眼前晃著:「看看,這就是你每天晚上幹的好事,要是讓你婆婆知道瞭,你說她會怎麼想?」  

    謝大河這次不像上次那樣急著發泄獸欲,他知道自己掌握瞭蘇婕的命門,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弄這個美艷的兒媳。他一邊揉捏著蘇婕的胸部,一邊在她耳邊低語。  

    「到時候彤彤你別想養瞭。」謝大河的聲音帶著陰險的笑意,「而且,想想彤彤知道她媽是個妓女,又會怎麼想?」  

    謝大河說的話一點也不留情面,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蘇婕的心臟。她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彤彤,更害怕女兒知道自己的工作。想到彤彤那天真的笑臉,她就忍不住渾身發抖。  

    「不要告訴彤彤……」蘇婕哽咽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謝大河聽到這話,胯下更加腫脹。他知道自己終於完全掌控瞭這個女人,可以為所欲為瞭。  

    「做什麼都行?」謝大河淫笑著,手已經伸進瞭蘇婕的內褲,「那就讓爸好好檢查檢查,看看你在會所被多少男人玩過。」  

    蘇婕絕望地閉上眼睛,任由謝大河肆意褻玩。她知道,為瞭保住彤彤,自己隻能默默承受這一切。從今以後,她不僅要在會所陪客人,還要滿足這個禽獸不如的公公。  

    謝大河猛地扯下蘇婕的內褲,手指在蘇婕私處粗暴地攪動,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這麼濕瞭?果然是當雞當習慣瞭。」他惡意地說著,另一隻手還拿著手機繼續威脅,「今天乖乖的,不然別人知道瞭,你明白下場。」  

    「公公……求你別這樣……」蘇婕啜泣著,卻換來謝大河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  

    蘇婕大腦混亂地思考著,到底哪裡出瞭問題。她一向小心謹慎,從不在熟人活動的區域接客,連回傢路線都會變換,怎麼會被公公發現她在夜色皇後的工作?他和自己也好久沒見面瞭,難道這些日子他都在悄悄調查自己?  

    謝大河的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那粗糙的觸感令她作嘔。但她已經無力反抗,隻能默默流淚。是啊,她想,自己不就是個出來賣的妓女嗎?每晚在會所被各種陌生男人玩弄,早就習慣瞭。  

    「被男人幹已經習慣瞭吧?」謝大河一邊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在她耳邊低語,「在會所陪客人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騷,現在在公公面前裝什麼貞潔?操,我兒子怎麼娶瞭你這麼個貨色。」  

    這些侮辱的話語刺痛著蘇婕的心,但她無法反駁。確實,為瞭還債,為瞭養活彤彤,她已經習慣瞭被男人們染指。每次接客時,她都會把自己的靈魂抽離,像個沒有感情的玩具任人擺佈。  

    謝大河的手指又往她的小穴內部插得更深,猥褻模擬著性愛抽插的動作。「多濕啊,男人一碰就流水。」老色鬼得意地說著,本來他還擔心照片拍的不夠清晰,蘇婕會狡辯,但看來她一下就被擊垮瞭,她就是在幹妓女的行當。  

    蘇婕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無法否認自己的身份,也無法拒絕公公的侵犯。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賤,連這種老畜生都可以為所欲為。  

    「你走吧……求你……」蘇婕虛弱地哀求,卻換來謝大河更加放肆的笑聲。  

    這個老畜生當初都敢突施強暴,現在又怎麼可能放過自己?一想到這些,蘇婕就覺得渾身發冷,他會怎麼對自己?會從此以後每天來強迫自己嗎?  

    蘇婕一邊往屋裡後退一邊盯著公公,玄關靠近廚房,蘇婕自然而然地退進瞭廚房門,下意識抽出瞭一把廚刀。  

    「你別過來!」蘇婕舉著刀子,手在發抖。她不知道該把刀對準誰,是威脅公公,還是自己的脖子。如果自殺,彤彤怎麼活在世上?如果傷害公公自己進瞭監獄,一切也會完瞭。  

    謝大河看到刀子,立刻停下瞭腳步。雖然他內心淫邪的欲望正熊熊燃燒,但他到底隻是個普通老頭,不是什麼亡命之徒。  

    「好好好,你別激動。」謝大河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咱們有話好好說。你看,我也是為瞭你好。這事要是讓你婆婆知道瞭,讓彤彤知道瞭,那多不好?」  

    蘇婕靠在廚房的水池邊,淚水模糊瞭視線。她知道謝大河說的沒錯,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彤彤。  

    「你……你想怎麼樣?」蘇婕顫抖著問,刀子還舉在胸前。  

    謝大河露出瞭一個陰險的笑容:「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在夜色皇後的事吧?那咱們就好好商量。你在那邊陪那麼多男人,陪陪我這個公公又有什麼關系?我不說出去,你愛做啥做啥,想接著當妓女就當,反正你也需要錢不是?」  

    這番話像一把鈍刀,狠狠地割著蘇婕的心,他說的也沒錯,如果他不說出去,一切還能和之前一樣。  

    謝大河見蘇婕猶豫,又往前邁瞭一步:「你要是乖乖聽話,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你看,咱們都是一傢人,何必鬧得這麼僵?」  

    他的語氣變得溫和,但眼神裡的欲望卻更加熾熱。他知道,隻要再給蘇婕一點壓力,這個女人就會屈服。  

    蘇婕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瞭,刀子在手裡越來越沉重,拿著刀子的手從身前垂下去瞭一些,在身側握著顫抖。  

    謝大河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掌控瞭局面,不緊不慢地和蘇婕談判。他甚至開始用一種近乎慈父的語氣說話,仿佛真的是為瞭兒媳考慮。  

    「小婕,你也承認在會所上班瞭是吧。」謝大河循循善誘,「陪那些男人也是陪,陪爸也是陪。爸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彤彤、你婆婆都不會知道,隻要你滿足爸。」  

    「你看看,」謝大河掏出手機,「你放下刀,我把照片刪瞭好不。」那照片反正他也有備份瞭,就算沒備份也無所謂,蘇婕做這事兒,說出去都不用證據,也足夠毀瞭她。  

    蘇婕的手開始發抖,刀尖也慢慢垂瞭下來。她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懦弱,更恨自己的身份讓她失去瞭反抗的資格。  

    「你……你保證不說出去?」蘇婕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謝大河露出勝利的笑容:「當然,咱們是一傢人,爸怎麼會害你?隻要你乖乖聽話,這些照片就永遠不會有人看到。」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瞭幾步。這次蘇婕沒有後退,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刀子從她手中滑落,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看,這樣多好。」謝大河伸手撫摸著兒媳的臉,「爸會好好疼你的,比那些客人都溫柔。」  

    蘇婕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她知道,從今天開始,自己不僅是會所的小姐,還要成為這個老色鬼的玩物。但為瞭保護彤彤,她別無選擇。  

    謝大河看著蘇婕臉上的淚水,內心的施虐欲更加強烈。這個高傲的兒媳,終於要完全臣服在他的胯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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