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在戰場上的人,都是沒有明天的人,所以永遠不會聽到老兵談論未來如何,永遠不會聽到他們談論勝利以後怎樣,對於他們而言,這是最愚蠢透頂的話題,活在硝煙裡的人,沒人會願意說這個。他們隻吹噓自己的過去,或者研究女人的問題。
如果你問戰場上疲憊的老兵最想去什麼地方,答案可能全都是一個:醫院。
隻有在那裡的時候,可以什麼都不必做,什麼都不必管,不用在意現在黑夜還是白天。那裡很安靜,安靜得僅僅隻有傷痛的呻吟聲;那裡很舒適,到處都是血腥味與酒精藥物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能使人安安穩穩地睡著;最重要的是,那裡可以見到女人。
胡義帶領九班和二連搞回來瞭糧食,讓獨立團有驚無險地渡過瞭糧食危機,獨立團迎來瞭新的春天,徹底安穩下來。隻要有瞭糧食,征兵工作就不難,尤其是在這糧荒還未結束的大環境下,沒幾天功夫,四面八方就攏回來二百多人,新兵連前所未有地熱鬧,大北莊的操場上比以往更加喧囂。
胡義卻倦瞭,累瞭,當他在戰場上打空五個彈夾的時候,他的頭痛癥又出現瞭,這讓他不知所措,疲憊不堪,悶得喘不過氣,明明有刺眼的陽光,他卻覺得一片黑暗。他隻想靜靜地呆著,像一隻受傷的鳥兒,高棲在一處孤獨枝頭,靜靜梳理那些受傷的羽毛。
為此,他不惜讓馬良誣告他一狀,以使讓他能回到禁閉室,這個他從最初就喜歡的安靜地方,遠離喧囂。丁政委卻想把九班升九排,讓他當九排長擔起責任來,派蘇青天天來做思想工作想讓他自己主動早日離開禁閉室。
樹欲靜而風不止,胡義想不明白蘇青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讓本該寧靜的禁閉生涯變成瞭煎熬。
於是胡義真的開小差跑瞭,禁閉室呆不下去瞭,當兵多年的他能夠想到的唯一備選方案,就是醫院。
獨立團沒有醫院,那個衛生隊算不得醫院,全師唯一的醫院跟師部在一起,坐落在一片民居中,鋪散在好幾個小院裡,病房不夠,有些傷員就直接安排在老鄉傢。
胡義有點傻眼,這跟自己以為的醫院不是一回事,不像六十七軍那樣,直接征用一個寬敞巨大的地方,醫生護士傷病員忙忙碌碌地匯集在一起。看來,想法要落空瞭,這裡也不是清靜之地,仍然是軍民一傢親!但是走瞭這麼遠的路,到現在粒米未進過,總得解決現實問題,於是胡義還是硬起頭皮,無奈地走向站在院子門口的衛兵……
陽光下,一襲高挑白衣出現在大門口,鴨蛋型臉盤高鼻梁,細長的峨眉下面,一雙清亮的眸子明媚如秋水,黑緞般的烏瀑隨意地在腦後挽瞭個發髻,雙手閑散地揣在白衣兩側的衣兜,成熟艷麗的臉上正在露出詫異,用十分陌生的眼光望著大門外的胡義道:「你……是誰?」
胡義懵住瞭,醫生的記憶都這麼差勁麼?還是說……我聽錯瞭?
門口的衛兵也愣住瞭,定睛瞅著胡義,那意思是說:感情你們不認識啊?那你小子為什麼要撒謊?又猛地一下反應過來,立即卸下肩頭的步槍,嘩啦一聲子彈上膛。敵特?
胡義正在一頭霧水,大門口的周晚萍卻對衛兵說話瞭:「你這保衛工作怎麼做的?連來人是誰都搞不清楚就來找我?」
胡義無語瞭,看著周晚萍對衛兵這高高在上的架勢,基本就明白瞭,看來是自己級別不夠吧?轉身欲走,身後卻再次傳來那個沙沙的動聽女音。
「站住!原本我可以把你當做路人,但是現在,恐怕不行!所以,你必須得讓我認識一下瞭!」
這話……怎麼感覺這麼耳熟呢?背對著周晚萍的胡義想瞭想,立即滿頭黑線。這就是自己曾經對周晚萍說過的原話!
「先把他關到西屋去,等我忙完再說。」周晚萍對衛兵下瞭命令。
「周醫生,我直接把他送保衛科不就……」
「不用,照我說的辦,別讓他跑瞭就行。」
「是。」
……
咣當——房門關上瞭,一個衛兵警戒在門外。
胡義打量著西屋這房間,靠裡面有一張木床和一個櫃子,床上的被子沒疊,隻是連被帶枕頭一股腦地推堆在床頭;櫃子的門半開著,半截襯衣散亂地露出邊緣。
屋子中間一張書桌一把椅子倆板凳,椅子上隨意地扔著一塊軍毯,書桌上散亂地放著幾本破書,其中一本書頁打開著倒扣在桌面上,旁邊有毛巾梳子鏡子牙粉等等,亂糟糟堆成一團,整間屋裡彌漫著醫院那股特有味道。
胡義眼睛一掃一下子發現在下面墻邊的洗衣盆裡,是一堆臟衣服,上面赫然放著乳罩和女人內褲,胡義走過去,抓起乳罩放到鼻端,乳罩上微酸的汗味兒有種沁人的幽香,他又打開女人內褲包著肉唇的部分,看到瞭濕瞭又幹的痕跡,有一股濃鬱酸騷的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直撲腦際。
醫學書籍加那女人內衣,胡義很快就判斷出瞭答案,這是周大醫生的住處。居然會把我關在這,這該算是我的榮幸呢,還是該感激她的沒心沒肺?
胡義也不再含糊瞭,渾水才有魚,屋裡能亂成這樣,搞不好就能找到吃的。東找西翻拉抽屜,果真就在一個抽屜裡發現半塊剩餅,放在手裡捏瞭捏,憑幹硬的感覺估計得兩天瞭,三嚼五口下瞭肚,喝瞭幾杯涼水。
走瞭半宿的夜路,渾身酸疲,看瞭看潔白的床單,再看瞭看自己身上軍裝的污泥,想瞭想把軍裝外衣褲都脫瞭,隻穿瞭個襯衣短褲,在床角後面看見有個便桶就嘩啦啦地放瞭個水,然後就直接靠在床上躺下,一絲淡淡的女人馨香撲面而來十分好聞,胡義不知不覺地睡著瞭……
胡義很久以來都沒有睡得這麼深沉過,也許是因為真的疲憊瞭,也許是因為醫院的味道,也許是因為這間不會被打擾的亂糟糟屋子,也許是因為其他什麼,總之睡得幾乎不省人事。
中午,周晚萍回來瞭一趟,進屋後見胡義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十分香甜還在打鼾,叫他幾聲也沒回應,於是把帶回的午飯扔在書桌上,便躡手躡腳地向床邊走去,想將被子扯來給他蓋上。
驀地,女醫生停瞭下來,臉色微紅,整個兒呆住瞭,她看到瞭男人粗壯大腿中間那裡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內褲,她完全沒想到這個男性特征雄偉到可以把內褲頂起就象個帳篷,而且這個帳篷的規模實在是太……太巨大瞭些。
男人烏黑的陰毛由於過於濃密旺盛,一根根從內褲上邊緣伸出,從他肥大的內褲寬敞的褲腿裡,她偷窺到瞭到一條盤據著的粗壯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邊顯得懶洋洋的,但散發著一股強烈的讓女人心醉的雄性氣息,甚至在褲沿前邊露出半個紅彤彤的大龜頭,獨眼處還有晶瑩的液體在閃光。
周晚萍隻看一眼,便連忙移開視線,一時間臉紅心跳,胡義那個大物件上次在河邊驚鴻一瞥後,又在她夢中出現過好幾次,今日又見此物,還隨著男人的呼吸一顫一顫地在那抖動,像是在和她打招呼,更像是在向她發出誘人的挑戰,直看得她心猿意馬,遐思翩翩,芳心亂跳,滿面通紅。
不禁嬌羞害臊起來,心臟咚咚的跳著,全身不覺得熱起來,透過那小小的內褲縫隙,雙眼死死盯著胡義那隆起著的粗長物件,「哦……老天啊……原來……那裡……真的那麼大……」
「太遠瞭……那縫隙有那麼窄……靠近點……才好看清楚……」一個念頭閃過周晚萍的腦海,她的神智隨著這大膽想法而變得模糊,努力地克制著,不要把想法變成行動,心跳愈來愈快,汗水也由眉間一滴滴落瞭下來,她能感受到來自雙腿之間的痙攣感覺,而在一陣顫抖過後,花蜜終於開始分泌出來。
用力地夾緊雙腿,試著冷靜下來,然而視線裡的高高的帳篷讓她雙腿有些發軟,渾身無力。那女醫生便閉上瞭雙眼,拼命地想些其他無關的事,逼自己不要再把註意力放在男人的身上,費瞭好大勁,終於收攏瞭離散的神智,把頭一扭,緩緩張開瞭眼睛,指揮那好像都不是屬於自己的身體,向門口蠕動,好不容易打開房門,逃跑式地關上門走瞭,同時撤走瞭門口的衛兵。
直到太陽快落山,感覺到額頭上好像被什麼東西拍瞭拍,胡義才醒瞭過來,漸漸看清瞭站在床邊的周晚萍,和她手裡拎著的書,才記起瞭所處環境。惺忪地起身,坐在床邊,垂著頭,雙手揉著太陽穴。
周晚萍一甩手,把那本用來叫醒胡義的書隔空扔到書桌上,然後說:「你倒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哦,我睡瞭好久?」
「天都黑瞭。」
「這給你打的飯,快吃瞭。」
「那多不好意思?」
「你不好意思就敢睡在我的床上?」
胡義手忙腳亂地穿好軍褲,幾口扒拉完晚飯,看著女醫生欲言又止。
「現在,該是你卸下偽裝的時候瞭罷?」女人漂亮的嘴唇微微挑瞭挑。
「我……」胡義仍然沒精打采地垂著頭。
周晚萍終於無奈地嘆瞭口氣:「看來是報復不成瞭!說吧,幹嘛來瞭?」
胡義抬起頭和正在等待答案的周晚萍對視瞭一會兒:「好吧,我開小差瞭。我累瞭,我隻想找個地方靜一靜,什麼都不想做。」
同樣的話題,胡義對小紅纓說過,但小紅纓還是個孩子,認為累瞭就是累瞭,休息就好瞭;對蘇青說過,蘇青是當局者,能看到事情本質,卻不能改變事情的結果。
不料周晚萍聽瞭胡義的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隻是忽然很感興趣地問:「你……能不能說得詳細點?我需要聽具體癥狀。」
……
月上梢頭,師屬醫院的那間西屋裡已經點起瞭燈。
周晚萍反騎在椅子上,兩隻胳膊交疊架在椅子靠背頂端,漂亮的下巴枕在胳膊上,一雙大眼聚精會神地望著坐在床邊低沉訴說的男人,漸漸聽入瞭迷。
故事中,有塞外的茫茫白雪,有黃河畔的酷日炎炎,有凝固的血紅,有化作灰燼的煙青,有折斷在長城上的刺刀,有彌漫在津浦路的硝煙,波瀾壯闊的背景下,有千千萬萬個身影,周晚萍卻偏偏覺得,這是一個孤獨的故事,沒有希望和盡頭的故事。
最初,是被周晚萍逼問,然後,是被周晚萍誘導,最後,變成瞭胡義的自言自語主動訴說。出乎胡義自己的意料,這次他居然沒有那種揭傷疤的痛苦感覺,感覺像是在平靜地講述另一個人的故事。
胡義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也許是因為醫院的味道,也許是因為面前是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又或者是因為和無拘無束的聽眾周晚萍。
他講瞭很多,從塞外說到江南,他講得很細,甚至認真描述瞭頭疼時候的種種幻象經過,除瞭有關蘇青的部分,他基本都說瞭。
「所以,我……需要住院。」胡義終於說完瞭,望向女醫生。
周晚萍聞言把坐在床邊的胡義從頭到腳掃視瞭一遍,然後問:「你受傷瞭嗎?傷在哪?」
「身上。」
「把衣服脫瞭。」
胡義終於愣愣地抬起頭來,註視著站在面前的周晚萍無語。
「脫啊。趕緊的!」
「……」
胡義三下五除二脫光,隻穿短褲站在周晚萍面前,一具古銅色的結實男性軀體暴露在空氣中,隻見他渾身健子肉,條條分明,腹肌兩排四塊,塊塊棱角分明,一道道傷疤同時顯露,有槍傷,有刀傷,也有燒傷。黑亮濃密的胸毛從肚臍往下逐漸隱藏在短褲下,隔著佈料,寬松短褲下一棒形之物分明可見,隱隱可以看到他下體的陽物宛如第三條腿一般垂在兩條結實的大腿之間,雄壯的粗長隆起散發著對婦人難言的誘惑。
周晚萍楞瞭一下,隨即皺瞭皺眉,把註意力重新放在胡義那繞過腋下纏繞肩頭的繃帶上,湊近瞭一步,拍開胡義想要阻擋自己的手,直接就把那繃帶一圈圈地解開來,貫穿傷,淺層,沒傷骨,沒感染,快要愈合瞭。周晚萍反身去抽屜裡拿過器具,給胡義肩頭的傷口消毒,然後重新打好新繃帶。
由於天氣很悶熱的原因,兩人身體離得近,胡義胸前緊貼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兩點硬挺的凸起。隻覺身前的女醫生吐氣如蘭,一股成熟婦人特有的體香撲鼻而來,渾身都熱燥起來。
周晚萍似乎也有點氣喘,將襯衣的領口解開瞭兩顆,胸前的那對飽滿乳房輕微的起伏抖動,站立的胡義居高臨下,竟然可以隱隱看到女人胸前衣襟內聳出的雪白山巒,看得他心猿意馬,欲念叢生。
正在專註於傷口的女醫生,胸前兩團高聳有意無意地蹭著胡義的手臂,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觸感不斷刺激著他,那雙在皮膚上摸來捏去的滑膩手指,不斷貼近的熟女特有的濃鬱肉香,和女醫生鼻孔噴出來的芬芳氣息一起充斥在胡義的鼻間,他不自覺地咽著口水,胯下的陽物早已不受控制地昂揚而起瞭。
周晚萍對隆起的褲衩視而不見,臉上也毫無異色,胡義的大腿上有處擦掛傷沒愈合好還有些滲血,這位置有點尷尬,周晚萍讓胡義把短褲脫瞭讓她處理一下。但胡義沒敢動,胯下肉棒早就把褲子撐起像個小帳蓬般,令此刻的胡義臉色跐紅,尬尷得直冒汗,呼吸得很不自然。
「好吧,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是不是有發炎。」女醫生說道。
「這……不好吧……」胡義一張老臉都紅得有些發紫瞭,右手壓在越來越不聽話的內褲上面,不知該如何拒絕。
女醫生見到胡義窘態,輕輕一笑,寬慰道:「我是醫生,年輕人血氣方剛這很正常,你扭捏個什麼勁!趕緊的!」
說完也不管胡義意見彎下腰身就幫他褪下短褲,這一脫不打緊,沒瞭內褲束縛,一條碩大的肉棒就像脫困般彈瞭出來,它筆直粗大,威猛無匹,碩大的龍頭高高揚起,順著慣性猛地戳到瞭周晚萍嘴角,繼而向上一翹,龜頭頂端順著女人的臉蛋一直滑到瞭眉角,筋肉虯結粗硬黝黑的棒身雄赳赳的昂然挺立著,幾乎都要貼到胡義的小腹上,紅黑色的龜頭也徹底膨脹瞭起來,像一個巨大的紅色蘑菇頭昂首向上,青筋畢露紅通通的肉莖直愣愣的晃動著,充滿瞭攻擊性,就像是一條大黑蟒。
「啊!」
周晚萍吸瞭口涼氣,身子一揚,險些摔倒,又和這條異於常人的碩大肉棒見面瞭,女醫生雙膝一軟彎下腰蹲在他的面前,看著面前這根帶給她強大的震撼力的大黑蟒,回想方才臉上那火熱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的,真的是太大瞭……」
這玩意兒其實在那次初見的早晨胡義河邊撒尿時她見過的,但從始至終,周晚萍都沒這麼近距離細看過胡義這根玩意兒。
好傢夥,這回她真的看清楚瞭:
論長度,黑亮的體毛從肚臍往下逐漸濃密旺盛,雙腿中那根又粗又長又壯的肉莖,正在一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它筋肉虯結,筆直朝天,不用看也知道它硬到瞭極點,目測這根東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西方人當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
論直徑,真的跟她的前手臂一般粗細瞭,宛如一根加粗的搟面杖,尤其是那鵝蛋般的紫黑油亮的大龜頭威猛兇煞,龜頭的冠狀溝處有一圈粗糲類似角質的結構包覆,可以想見當它在女人的陰道裡來回刮動時,該是如何的讓女人抓狂;論色澤,猙獰的棒身在燭光下黝黑光亮,顯見氣血充足;論硬度,看棒身上猙獰的筋肉盤居虯結,直欲爆裂的樣子殺氣騰騰。
論形態,這根玩意兒微微有一個向上的弧度,就像如鐵柱般堅硬翹起一般,兼具美感和殺氣;周晚萍朱唇輕咬,她的纖纖玉指剛搭上去,就感受到瞭那鋼鐵般堅硬的質感下,血氣蓬勃,熱力四溢,就像燒得通紅的烙鐵一般,那滾燙的屌棒,熱情地熨燙著她的手心。
一種冰涼的觸感從胯下傳遍全身,龜頭馬眼立時流出瞭幾絲晶亮的粘液,四肢百骸一種酥麻感覺立刻傳遍胡義的全身。
「哦!」周晚萍和胡義均是身子一顫。
而周晚萍更是並攏瞭雙腿,像是受到瞭什麼觸動,烏黑的大蟒躺在雪白細嫩的小手中被女醫生緩緩地撫弄著,那久違的男性氣息,隨著虯根般的血管有規律地膨脹跳動著,陣陣熱力散發,撩撥著女醫生光滑敏感的手心。
在柔和的燭光下,周晚萍更是單腿跪下,隻見她上身前傾,柳腰下折,肥嫩的豐臀用力壓在自己腳跟上,顯示著主人內心的悸動與燥熱。
因為距離太近,周晚萍甚至能看到那條條青筋脈動時的樣子,一股男人強烈腥臊的下體味撲鼻而來,周晚萍聞到一股濃重男性荷爾蒙味道,她表面平凈,但她感到自己的下體裡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似地,癢得她難受得要命。
「長這麼粗,你是吃虎鞭長大的啊?」周晚萍為瞭緩解尷尬,故作輕松地調侃道。
胡義也順口接道說:「我小時候是在土匪窩長大的,大興安嶺嘛,虎鞭,鹿茸,人參啥的,小時候都吃過不少。」
「哦,那就難怪瞭,嗯,腎精足毛發旺,嘖嘖!」周晚萍失聲嘆息道,忍不住變拈為握,入手有一種灼熱感,她試圖用手握住男人的把柄,但是胡義這話兒實在太粗大堅硬瞭,誰料玉指拼命張開隻能抓住肉棍的前端,竟然無法環繞肉棒一圈,她的手掌居然無法完全握合,一種異樣的刺激湧向瞭周晚萍的全身,她忍不住輕輕顫抖瞭一下。
周晚萍是一個醫生,更是一個女人,當女人心甘情願地握住一個男人的雞巴時,她的潛意識裡早就放下瞭心防!
啊,有多久沒有觸摸到瞭這玩意瞭,好燙,好大,燙得人心都要化開瞭。周晚萍手撫大屌,芳心再次蕩漾起來,蔥玉般的手指再輕輕捏瞭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頂端向下用力一擼,將胡義那個碩大的龜頭全部都暴露在空氣中。
撲鼻的濁騷迎面而來,周晚萍不註意猛吸瞭一口,幾乎要被嗆到,奇怪的是,被這屌騷一熏,身子卻越發燥熱,陣陣銷魂的悸動從下身傳來,那是女性受到男方性刺激後原始的生理回應。
「瞧瞧,你看……都積瞭這麼多污垢瞭!」周晚萍指瞭指大龜頭冠溝裡的白色污垢一臉嫌棄地說道。
「來,我幫你清洗一下。」周晚萍小聲道,她此時竟不管胡義同意不,自顧自用拿著毛巾沾瞭些熱水,將龜頭冠溝裡的白色污垢一一洗去。
「嘶……」堪稱女神的美女醫生,現在正用她溫柔的小手清洗自己的雞巴,這種異樣刺激得胡義呲牙咧嘴的,又不好明言反對。
胡義舒服的聲音在她聽來,卻如同羞辱,她居然報復性的往馬眼上戳瞭一下。
「啊,疼,你輕點。」
「叫你不老實。」
說歸說,她雖然戳瞭胡義一下,卻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還是老老實實的清洗起來。她優雅的伸出一隻手從水盆裡不停的撩起熱水,灑在胡義的肉棒上,然後輕輕用另外一隻手握住陰莖擼動起來。她不愧為成熟的女人,也隻有如她這般的少婦才知道怎麼給男人清洗肉屌。
胡義無語望天,心想:「我上次在河邊隻是無意抓瞭你的『重點』一下,你今天就要捏住我的『把柄』使勁報復回來?女人呃……」
潔白的小手溫柔地撫摸著男人的肉棒,細嫩的肌膚偶爾擦過龜頭,整個肉屌便輕輕跳動,周晚萍嘴裡說著個人衛生的重要性,手指卻用力握緊烏黑粗長的肉屌,似乎忘瞭治療的初衷,她上下拉擼磨蹭清洗著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周晚萍好奇地用一隻手抬起粗長的大屌,順便用小指撥開濃密的黑毛,將藏在大屌下面的陰囊暴露出來。
「讓我看看,這裡有傷沒有?」多麼肥大的陰囊啊!簡直像是驢子一樣!
周晚萍瞠目結舌地看著胡義暴露出來的胯下肥囊,這鼓脹的精囊顯然儲存瞭一個青年壯男超大劑量的精液,周晚萍用手把肥厚的陰囊掂瞭幾下,又用熱毛巾裹住囊皮搓洗,仿佛在玩弄一個鼓脹的水球。
隨著陰囊傳來的奇異快感,胡義身子不能自主的顫抖瞭起來,那肉棍又硬瞭幾分,漲得他十分難受,胡義本來背手望向屋頂,但下體的反應不能再無動於衷,他隻能煎難地開口問道: 「好瞭嗎,周醫生?」
周晚萍俏顏微紅,嘴裡卻不饒他:「你急什麼?我這不是先在清洗消毒嗎?」左手拿過器具,給胡義大腿根部的傷口消毒,然後重新貼上紗佈包紮。
胡義一臉尷尬地挺著這根猶如兒臂的黑色直矛高舉向前,任由女醫生蹲在胯前施為,好幾次都碰觸到瞭周晚萍臉頰發梢上,但周晚萍卻毫無表情,一副沒什麼感覺的模樣,處理好傷口後女醫生慢慢地扶住椅子站瞭起來。
胡義滿臉哧紅,可胯下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已是已經完完全全的勃起,搟面杖似的陰莖上青筋盤錯,鵝蛋大小的龜頭漲成醬紫色,馬眼處正向外流著粘液,整根雞巴直挺挺向天豎立還一陣陣的跳動,脹的他很是難受。
胡義看向周晚萍欲言又止……
周晚萍作為一個成熟女性,從胡義窘狀的表情裡看到男性荷爾蒙爆發而無處發泄的痛苦,瞥見胡義可憐兮兮的模樣,那胯下正一跳一跳的高聳巨物,周晚萍心裡也隱隱期待,便開始在原本清亮的雙眸中彌漫起來,越撩越旺!
周晚萍輕嘆瞭一口氣,放下手中器物,抿嘴一笑,歪著頭輕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弄出來?」
正難受得要命的胡義如聞倫音,期期艾艾地說:「可以嗎?」 」男人憋著是對身體不好,要我幫你出精也不是不行,隻是我們要事先說好,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周晚萍說著便蹲下身子,纖細的手指伸將上去,把那熱乎乎硬挺挺的東西握圈住大半個,上下套弄起來。
「哦……」胡義舒服的一聲呻吟,聽得周晚萍紅到瞭耳根,手中握著粗大堅硬的肉棒,感受著它的脈動、熱力,小手竟然無法完全合攏,真是太粗瞭。
周晚萍常做手術,所以指甲修得很整潔,指端微微有些繭,卻不影響雙手修長白嫩,晶瑩剔透。溫潤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猙獰的粗長上輕輕滑過。胡義那粗長東西上隆起的蚯蚓觸碰著手上的神經,如電流一般的感覺從陰莖傳遞到掌上,又順著胳膊,麻酥酥的流入胸間。周晚萍隻覺得一顆心忽上忽下,猛烈的跳動仿佛要蹦出胸膛,一股窒息感讓她喘不過氣來。
緩緩的擼動起來,胡義低下頭,看著平日裡端莊高貴的周醫生,現在竟然給自己打手槍,蔥玉般的小手,緊握著自己的雞巴,溫柔的擼動著,簡直像做夢一樣,激動的他身子微微顫抖,緊緊盯著周晚萍美貌的臉龐,看著女人玉手的動作,輕巧而熟練,周晚萍俏麗的臉龐上,微微緋紅,朱唇微啟,吐氣如蘭,胸前高聳襯衣微微晃動。
周晚萍隻見自己盈白的玉手正握著那根黑色粗長的杵兒上下撫動,俏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暗想道即使對自己丈夫也沒用手做過如此羞人之事,現在感到手中之物卻越來越燙,越來越粗硬,上面的青筋也越來越凸起,一隻手也已發酸竟然隻能握住一半,猛一咬牙,罷瞭罷瞭,把左手也遞送握瞭上去,交替套弄起來……
周晚萍看著愈來愈熱的大肉棒,在自己的手心進進出出,男性的陽剛氣息,令周晚萍不禁聯想:這根東西竟如此灼熱堅挺,若是放入我那裡……
在「滋……咕……」的套弄聲中,女醫生額頭上泌出一層細密的香汗,燭光照耀下,異常的嬌美。她抬起臻首註視著她正服侍的這個男人,胡義那仰頭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興奮。
胡義舒服的不斷發出「嘶嘶」的呻吟,倒吸著涼氣。
周晚萍嬌哼一聲,美目流盼,打趣道:「瞧你這副模樣,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
「啊……大姐,再加把力,快……!」胡義爽得身子一挺,伸手抓住周晚萍的肩膀。女醫生那圓潤動人的玉肩,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出裡面的豐腴柔膩,胡義不禁用力來回揉捏瞭起來。
周晚萍白瞭胡義一眼,便用指甲掐住瞭胡義的龜頭,生生將胡義即將到來的高潮打斷,口中道:「不要亂動!我隻是為瞭盡快幫你,才不得不如此,你莫要胡思亂想,得寸進尺!」
周晚萍說完這欲蓋彌彰的一番話,面色也嚴峻起來,隻是這一副冷面美女醫生蹲在地上一本正經的為男子手淫的畫面卻顯的更為誘惑。
「是,是,大姐,我錯瞭……」胡義雙手合十連連賠罪道。
周晚萍一看胡義如此聽話,又覺得自己顯得有些過於嚴厲,手下套弄的便更為用心,看著那猙獰的龜頭也覺得可愛起來。
「哎,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男人沖動一下是難免的,沒什麼好擔心的。」女醫生自我安慰著。
這一次胡義將所有註意力都放在瞭享受周晚萍的服務上,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每當看到周晚萍那天鵝般雪白的脖頸,被白襯衣遮住的豐碩巨乳,胡義便覺得自己如在雲端。
男人碩大的龜頭流出瞭液體,周晚萍用另一隻手握住肉棒的頂端,兩隻手同時上下擼動,並且輕輕的轉動,產生交替的摩擦,滑膩的液體也同時抹遍瞭棒體,使得擼動起來更順暢,速度更快,包皮一會兒包住龜頭一會兒打開,摩擦液體的聲音「咕嘰咕嘰」,刺激著兩人的感官。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發堅硬,尿道也一陣陣膨脹,周晚萍知道,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周晚萍有些口幹舌燥瞭,她有一種俯身含住眼前這根雞巴的沖動,她以前丈夫的雞巴她都沒有親吻過,可是她本能地就想吞下眼前這根雞巴,深深地含下去吸幹它,奇怪得很。可是她知道現在不能,她要忍住。
又擼瞭幾分鐘,外面院子裡傳來一陣女護士的說話聲,讓胡義有點緊張,周晚萍卻示意無事,手下的動作卻更猛烈瞭,口中也開始激烈的喘息起來,雙腿也不自覺的夾得更緊。
胡義的手不知不覺地摸上瞭周晚萍的玉頸,不由自主地往女醫生那對自己貪婪已久的碩奶滑去。周晚萍嬌喘籲籲,唇齒打顫,白襯衣領被拉開,胸前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白色的胸罩被高高撐起,一道雪白又深邃的乳溝乍現,隨著手臂的套弄,晃動不已,好大!好白!
胡義瞬間熱血上湧,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瞭頭部,呼吸都有些艱難。緊繃的欲望再壓制不住,猛然仰起頭啊瞭一聲,腰臀猛地向前一挺,趁著射精之前,大手孤註一擲地向女醫生那晃動的大奶子抓去。
周晚萍正值癡狂之際,猛聽胡義怪叫,一雙色手狠狠地抓到瞭她高聳起伏的胸部,隔著胸罩狠命地一捏。
「啊……」一聲嬌吟,蹲在地上的女人驟然被襲,豐滿的身子向後跌去,那小手竟死死地抓住胡義的大雞巴不放,隨著身子仰倒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你……呃……」胡義再強壯,這命根子也經受不住女醫生的大力拖拽,精關一脹,被周晚萍拖拽而暫時壓抑的乳白濃精,頓時以更為猛烈的態勢噴薄而出。
啊——周晚萍淬不及防,發出一聲尖叫。一股熱流從那馬眼噴出,射到瞭周晚萍細細的柳眉上,遮住瞭周晚萍雙目,周晚萍急忙閉眼,透過那白色液體,隻覺男人一隻大手牢牢握住自己乳房,嘴裡發出呵呵呵呵的叫聲,周晚萍又是一驚,檀口微張,咽下瞭一口吐沫……
又一股白漿噴出,準確射入那張鮮艷的豐唇,隨著那一吞咽……周晚萍呆瞭,大腦一片空白……又一股,又一股……白靜的額頭,細直的柳眉,長長的睫毛,俏挺的瓊鼻,豐滿的雙唇,修長的脖子,胸部……一片狼藉……啊…
「咣鐺」一聲椅子也被帶倒瞭,一個拽,一個射,胡義與美麗的女醫生滾倒在一起。粗長的大雞巴壓在女醫生柔軟的胸部,通紅的大龜頭沖著女人的下顎就是一通狂射。
周晚萍嬌美的面容被埋在胡義胯下,承受著胡義勇猛的噴射,隨著屁股的聳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沿著她的脖頸流下。周晚萍並沒有推開胡義,反而伸出雙手抱住男人健壯的雙股,她雙峰上挺,嬗口微張,誘人的小嘴吸附在胡義的肚皮上,似乎想要含住什麼東西。
修長的美腿無奈地擺動著,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壓在瞭下面,繼而到瞭雙腿之間,然後一股腦地往那空虛的幽谷鉆去,正是寂寞空虛,饑渴難耐,大腿條件反射般悠然夾緊。
良久,胡義的聳動漸漸平息,死狗一般趴在女醫生身上喘氣。
周晚萍緩緩松開雙手,側過臻首,回味著口腔中的精液殘餘味道,用手指推著臉頰上遺留的殘渣進入嘴中咂弄著舌頭,將這美味無比的腥臭味牢牢的印在腦海中,迷人的俏臉上一片舒爽的紅暈。她推瞭推胡義的屁股,輕聲道:「快起來瞭。」
這麼大的聲響自然引起瞭隔壁護士的註意:「有事嗎?周醫生?」
「沒事,沒事,是椅子倒瞭!」周晚萍一邊起身一邊大聲回答道。
自知理虧,做賊心虛的胡義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灰溜溜地爬起穿好衣褲,規規矩矩地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視地盯著地面,不敢多看女醫生一眼。
周晚萍敷衍完隔壁護士後,趕快用水盆裡的水清洗一下面部,清涼的水滑過肌膚,卻並沒有讓周晚萍平靜多少,粘滑的脖頸一抹便是一把粘稠的精液,渾濁不堪,腥臊入骨,在手中一搓,發出「嘰咕」的怪聲,周晚萍羞憤不已,連忙用毛巾將身上滑膩連忙擦掉,隻覺有股濕意已浸透衣物,胸部感覺黏黏的,癢癢的不自在,臉上的濁液雖被擦幹,卻又有些發幹,不禁惱怒異常。
女醫生橫瞭胡義一眼,無奈隻好先找件白大褂穿在身上遮掩一二,然後晃著高挑的身形踱步到窗邊,看瞭看窗外枝頭的月色,才反回身面對著胡義說:「你確實病瞭。但現在太晚瞭,明天我再給你做一次全面的檢查。」
胡義抬起頭,看著窗邊的高挑喜出望外地問道:「你是說……我可以住院?」
「等明天檢查完瞭再說吧。」然後周晚萍徑直走到屋門口,推開門朝院子裡叫瞭聲:「小劉。」
一個小護士從隔壁跑出來,到瞭門口:「周醫生,什麼事?」
「病房還有位置麼?」
小護士低頭迅速考慮瞭一下,又好奇地探頭看瞭看屋裡的胡義,猶豫著說:「後院還有個位置,可是……」
周晚萍直接點點頭:「行,你安排一下,帶他過去。」
胡義卻不知曉,等他走後,周晚萍回到屋內,第一件事便是急沖沖地來到浴房。
月色如酒,樹影婆娑,狹小的浴房裡。
「嘩啦」一盆涼水從頭淋下,沖刷著一個赤裸豐滿的胴體,晶瑩的水珠順著烏黑的長發滑到潔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後淌過肥厚高翹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流到瞭地上,在出水口形成一個小小的旋渦。
全身赤裸的女醫生雙目緊閉,一隻手揉搓著胸前高高挺立的雙乳和乳房上紫紅色勃起發硬如紅棗般大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探入兩腿之中,在豐盛的陰毛下,將手指一點一點的插進瞭自己的蜜穴,肥厚的花瓣被兩根細長手指插入攪動著,大量白色的淫水在陰道口泛著泡沫,隨著水流淌到地上,女醫生沉浸在手淫深深的快感之中,雙腿支持不住酥軟的身體,慢慢跪倒在浴房的青石地上,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通紅滾燙的臉貼著地面冰冷的青石板上,喉嚨裡發出如釋重負的低低呻吟聲……
*** *** *** ***
在上午的陽光下,那個小護士又領著胡義來到周晚萍的辦公室。
與周大醫生的宿舍反差極大,這裡幹凈整潔,排列有序,一塵不染。
坐在辦公桌後的周晚萍見胡義微皺眉頭四下裡看,猜到瞭胡義在想什麼,漂亮飽滿的嘴唇一咧,朝胡義道:「看什麼看?懶得洗腳的人未必也懶得洗臉!」然後起身指著窗邊的一個板凳:「坐這,把帽子摘瞭。」
胡義不覺一笑,虧她說得出口,摘瞭帽子到板凳上端坐。
周晚萍俯下身來,隨手掃瞭掃胡義的頭發,借著窗外的陽光,開始仔仔細細地觀察。頭頂,腦後,脖頸,額頭,兩頰,將所有的細微傷痕全部查看瞭一遍。
通過胡義昨晚的描述,周晚萍判斷他可能是因爆炸沖擊導致的腦震蕩,但是也不排除有彈片造成腦部受傷。現在仔仔細細地查看下來,沒發現頭上有可疑傷口,不會造成腦受傷。
隻能推測為腦震蕩,但是憑胡義描述的幻覺情況,又與周晚萍所瞭解的腦震蕩癥狀有點不同,有點怪。另外,周晚萍覺得胡義的心理一定也有問題,他太消沉瞭,他身上的那股疲憊感來自他的心。憑他的血雨腥風經歷,和那些傷痕記錄,他不該成為一個主動要來住院的人,他為什麼逃避?想逃避什麼?。
周晚萍站在身後半天沒動靜,胡義不由問:「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周晚萍回過神來。
「關於我的頭疼和……」
「嗯,懷疑你是腦震蕩,不過,你的情況又有點怪,我不能肯定。要是發作的時候讓我看一下就好瞭。」
「……」
「行瞭,暫時先這樣吧,等我抽空研究研究看看,你這腦袋究竟是什麼問題。」周晚萍邊說著話,邊去洗手。
「那麼我……能住院麼?」
周晚萍往臉盆裡甩著手上的殘水,不回頭地答:「你不需要住院,你需要的是有事可做。你說呢?」
胡義嘆瞭口氣,沒說話。
過瞭一會,周晚萍把雙手處理完瞭,返回她的辦公桌後坐下,又說:「還有啊,本醫生給你看病可不是免費的。」
「……」
「幹嘛這副表情?你是開小差來的,我當然要特殊對待。」
「我很窮。」
「我知道,所以呢,你可以先欠著。診金也不貴,先幫我弄一箱酒來,搞到以後馬上給我送來就行,但是不許別人知道。」
「酒?」
「嗯,你的把柄可在我的手中,小屁兵。」說到這裡,不知想道什麼的周晚萍突然臉上一紅。
周晚萍幹咳一聲又說道:「今天你可以再住一天,明天就回去吧,抓點緊,別給我拖太久,我急用,再累也得把這事給我辦瞭!」
胡義無語,大姐,看來你是真沒拿我當外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