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兩個女人的手同時並排握在孟龍的大肉棒,卻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原曉麗完全處於麻木的狀態,她的大腦已經變的極為遲鈍。如果不是天真的王婷婷打破瞭這個僵局,孟龍都快忘記瞭此刻的形式。
“龍叔叔!你快說呀!你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嗎?”王婷婷的問話讓孟龍哭笑不得,心想世上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女孩呀!居然連這些生活小常識都不知道,這都是什麼年代瞭。再說,小丫頭也已經不小瞭,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下面是什麼東西呢!
孟龍越想越好笑,可憐的是自己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小丫頭。正在他萬分著急的時候,身上的原曉麗接過瞭話題:“死丫頭!快把你的手拿開!…。小孩子傢不許胡亂問!”
聽到大人的吆喝,乖巧的王婷婷跟隨在母親的後面,將自己的小手收瞭回去。隨即孟龍的壓力也減少瞭許多,不過內心裡的興奮也隨之消失瞭一大半,這不免讓他有些失望。
雖然尷尬的局面已經被緩和下來,但王婷婷的怨聲卻沒有被封住,小丫頭有些委屈的向自己的母親苦訴道:“媽瞇!我隻是想知道龍叔叔那裡是不是生病瞭,你…你幹嗎兇人傢嗎?”由於女兒的提示,原曉麗也意識到瞭自己的過頭,剛才不應該厲害女兒,畢竟婷婷還是個孩子,像這種事情的發生也不能全怪她。
想著想著,一種內疚的心理由成熟女人的心理產生而出。與此同時,慈母的心也軟瞭下來,隻聽原曉麗柔聲地說道:“婷婷!乖!別生媽媽的氣!你不是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媽媽現在就告訴你!不過,你得答應今後不許再隨便提這樣的事情瞭!知道嗎!”
“好啊!好啊!…媽瞇!我答應!你快說!你快說呀!”王婷婷歡天喜地的催促著,就好像得到瞭至寶似的。
母女兩人的對話,孟龍聽的是真真切切。他搞不懂原曉麗的動機,但他卻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將會成為一個任人宰割的肥肉,為可憐的小姑娘上一堂人體要課。
此時,孟龍也無心再想些什麼。他現在把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兩隻耳朵上,想聽聽原曉麗如何向自己的女兒解釋這個問題。
“婷婷!你龍叔叔的那裡呀!是用來排泄尿液的!就像我女人一個樣子,喝進去的水就要定時排放出來。隻不過我們女人和男人的部位在組織結構上有一定的區別。所以,龍叔叔的那裡根本就沒有生病!…好瞭!乖寶貝!媽瞇已經講明白瞭!下面不許你再胡亂問吆!”
原曉麗用瞭短短的幾句話,就說出瞭人類最原始的生理特征。在這幾句話裡面,聽不出一絲欲念和羞怯。孟龍不得不佩服她,能用理性的一面向自己的女兒解釋這件事情。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孟龍也發現一個問題。就是王婷婷對男女的事情居然一竅也不通。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小女生來說還真是一件怪事。懷揣著一肚子的問號,孟龍在後來的瞭解中,終於明白瞭是怎樣一回事:在臺灣,社會的風氣雖然不是很好,但學習的氛圍還是值得參考的榜樣。因此,對於有錢人的傢庭來說,都有望子成龍的心切。於是他們就把自己的獨生子女送到臺灣最好的學府。而且,像這種現象也已經普遍到瞭臺灣的每一個角落。
王律師的傢庭雖不是很有錢,但撫養一個女兒還是處處有於。於是,可憐的小婷婷在沒有任何選擇的情況下,從小就被送到瞭女子貴族學校裡面。從此,小姑娘的身邊出現的隻有同性,而那些異性的小夥伴隻是腦海裡的未知數而已。在成長的生涯中,即便王婷婷的思想再純潔、學習再優秀。但她卻失去瞭自己早就應該知道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出現今天的鬧劇。
對於母親的解釋,王婷婷有些似懂非懂。當她張開小嘴剛剛發出一句問聲的時候,一隻大手阻止瞭她。原來是孟龍警覺到外面發生瞭新的變化,為瞭不釀造意外的事情。他不得不先打斷小姑娘的話語。
聰明機靈的小婷婷也意識到瞭這一點,雖然她的年齡不大,卻也擁有瞭成年人的機警。無知的女孩小心地配合著大人們的動作,盡量使自己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然後,她也豎起自己的耳朵,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海面上,一艘海警巡艇慢慢地靠近瞭老吳的貨船。當兩艘船靠在一起後,幾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迅速地跳到瞭老吳的船上。緊接著,他們看到瞭迎上前去的老吳。頓時,臉上的輕松也映瞭出來。其中的一個中年男人還主動和老吳打起招呼,而老吳也非常熱情地回應著,看他們的交談表情,好像非常熟悉的樣子。最後那個中年人還問起瞭權娜娜的情況,老吳非常感謝中年人的關心。於是中年人也笑瞭笑,表示不用感謝。就這樣,老吳和中年人像老朋友一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聊著。而另外幾個人則象征性地在船上轉瞭幾圈後,再也沒有收查什麼,隻是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
“孟先生!接下來你們還得委屈一會兒才行,今天海面上查的很嚴,所以等船靠到岸邊上你們再出來”老吳打開箱子後,向裡面的孟龍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噢!我是沒關系的!…。隻不過嫂子和婷婷可能會受不瞭。畢竟這裡面也太小瞭!”孟龍解釋著。
“孟先生!我們也沒關系,你就放心吧!你能堅持的住,我和婷婷也能行!”孟龍身上的原曉麗搶先說出瞭自己的意見,看樣子孟龍的擔心卻成瞭母女兩人的激將。老吳瞭解到幾個人都沒什麼問題,在他的心理也塌實瞭許多。
“對瞭!老吳!你是怎麼把那些人打發走的?他們為什麼沒有進來檢查呀!”孟龍忍不住內心的好奇,主動問向轉身要走的老吳。這時,就連原曉麗和王婷婷也扭過頭,想聽聽老吳用是的什麼樣的妙計晃過這些人的。
結果老吳的答案令他們非常失望,因為老吳並沒有做任何的解釋。他隻是搖瞭搖頭,然後把箱子重新蓋好,若有所思地走出船艙,這也許是他的一個秘密,一個不為人知的隱私。雖然孟龍他們沒有滿意的答案,但在心理卻已經很知足瞭。畢竟是老吳讓他們平安地度過瞭這一關。
東方的天氣一般亮的都很早,尤其是進入初夏時節。大概在五點多鐘就可以隱約地看清楚一些事物。而孟龍乘坐的小貨船此時也已經駛進瞭一個廢棄的小碼頭。老吳小心翼翼地將船停靠在岸邊,孟龍和原曉麗母女也早已跨出瞭船艙,此時,他們正伸著各自的懶腰。雖然三個人在剛躺進箱子裡時,感覺擁擠瞭些。但後來他們也就慢慢的適應過來,而且還不知不覺地相擁著睡瞭一小覺,這可讓幸災樂禍的孟龍美美地享受瞭一次與美人同枕的艷福。
老吳把船停好後,跳到瞭碼頭上。他向遠處的城市望去,雖然還有些看不太清楚,但透過他的眼神卻表現出一種喜悅的神情。
“到瞭!終於到瞭!…這下安全瞭!”老吳背對著孟龍,他好像在對身後的人說話,又好像在自言自語。剛剛伸完懶腰的小婷婷聽到瞭他的話語。於是小丫頭也跟著跳上瞭碼頭。
“吳伯伯!這就是大陸嗎?怎麼和臺灣一個樣子呀!”王婷婷疑惑地問著,小丫頭在沒踏上大陸之前,在她的腦海裡大陸的景象應該和臺灣不一樣才對,但她此時所處的環境幾乎和臺灣沒什麼兩樣,這讓小姑娘有一點失望的感覺。
“傻丫頭!這裡隻不過是大陸的邊緣而已,等你到瞭內陸以後,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那裡有好多你以前沒有見過的東西,相信你一定會喜歡上這塊土地的”不等老吳開口說話,孟龍搶先向岸邊上的小美人解說著。隨後,他也跳上瞭碼頭,同時一隻手還拉著走路有些不太方便的原曉麗。很顯然他們的關系已經有瞭進一步的轉變,至於變成什麼樣子,現在誰也搞不清楚,就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明白。不過能證明他們有此變化的原因之一,就是原曉麗曾經爬在孟龍的身上,而孟龍也糊貍糊塗地摟著兩個美人睡瞭幾個小時,雖沒肌膚之親,但在現代如此開放的社會還是有一些不尋常的味道。
當然,在老吳的眼裡孟龍扶著原曉麗上岸,隻是因為原曉麗腳上穿的是一雙高跟鞋,走起路來有些不太方便,尤其是上岸的時候,更需要別人的幫助。因此,兩個人的這一舉動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老吳!我們這是到哪裡瞭!”剛剛站穩的原曉麗也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她一邊整理著有些凌亂的頭發,一邊向四周巡視著。其實,不用她問,孟龍也會提出的。隻不過她的節奏稍稍比孟龍快瞭那麼一兩秒,因此,原本到瞭嘴邊的話。孟龍又將其吞回瞭肚裡,然後靜靜地等待著老吳的答案。
“這裡呀!………具體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不過大概的方向我還是知道一些。如果沒看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廈門市的一個偏口…看!那裡就是廈門市瞭!”說著,老吳指向前面不遠的地方。
孟龍順著老吳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在他的腦海裡顯現出一個不大,但非常整潔的現代化小城市。兩、三年前他曾經來過這裡。可以說在那次的來訪中,孟龍對廈門市留下瞭非常深刻的印象。
“孟先生!我就把你們送到這裡!天馬上就要亮起來瞭,我得先回去。剩下的路隻有靠你們自己瞭,希望你們能平安到傢,我們也就在此告別吧!”正在大傢慢慢熟悉周邊的環境時,老吳突然提出要走的消息。這讓原曉麗母女倆一下子難過起來。王婷婷走到老吳的身旁,一隻小手握住男人的手指,幾乎快要哭的樣子:“吳伯伯!你別走好嗎!你和我們一起到龍叔叔那裡吧!我不想讓你走”小姑娘說完的同時又看向孟龍“龍叔叔!你讓吳伯伯和我們一起走好不好嗎?”
雖說孟龍和老吳隻是相處瞭短短幾個小時而已,但兩個人的投機,讓他們對彼此都有極為欣賞的感覺。因此孟龍也很想讓老吳離開大海上飄蕩的生活,於是他接過王婷婷的話茬說道:“是啊!老吳!我看你就和我們一起走吧!雖然你已經習慣瞭大海上的生活,但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而且你也應該為娜娜考慮、考慮!如果你不上岸的話!她能一個人離開你嗎?”孟龍單刀直入地說出瞭事情的根本,他認為這些是最有可能說服老吳的條件,但老吳的回答卻令他們非常失望。
於是眾人不願放棄現有的機會,盡全力地勸說著老吳,結果還是一個樣子,老吳的去心已決,隻是讓孟龍帶走權娜娜。在大傢放棄老吳的念頭時,又一個麻煩也悄然升起。權娜娜居然不願跟孟龍走,小丫頭和老吳的脾氣簡直就是一個模具刻出來的,說什麼也不肯離開老吳。直到鬧瞭個半紅臉,小丫頭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在百般無奈的情況下,老吳提出暫時先讓權娜娜跟著自己,等過些日子,他再勸一勸小姑娘。如果事情順利瞭,他會聯系孟龍的。
對於孟龍來說,也隻能先是這個樣子。於是,他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留給瞭老吳。讓他們今後一定要找自己。而老吳也表示一定會去找孟龍的,因為權娜娜上學的夢想還要靠孟龍來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