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宮,師尊閉關深修之宮,本該是個清凈禁欲的寢宮,然而卻傳來連綿不絕的淫靡之聲。
如其名,那玄女像條母狗似的跪在床上,而身後一個滿頭白發,幹枯如柴的老頭正在禦她,駕馭這個身姿高挑,美若仙塵的玉女。
從身形上來看,這老頭比那美人要矮兩個頭,又瘦又小,臉色一點血色也沒,像是個將死之人。
而觀那玄女,身長體腴,腿修臀翹,特別是胸前那對兇器,雪嫩嫩又飽又瞞,論身材比五仙有過之而無不及,見容顏更是驚為天人,既勝過二師姐李素錦的冷酷,又蓋過大師姐柳月清的甜美,更有屬於飛升仙子的高冷。
啪……啪……
然而這兩具赤條條的肉體交纏,醜老頭的胯骨不斷地撞擊著玄女的雪臀,從她那英姿勃發又艷美仙麗的臉龐上可以看出,她已經被操瞭一整夜瞭,因此嬌軀上香汗滴滴,半睜半合的眼眸略顯疲憊。
那老頭按住玄女的頭,親吻她烏雲般的長發,手上握住仙子的裸足,胯下猛然一頂,瞬間就將這仙子操得面色發潮,紅潤媚鮮,同時私處濺出大片的淫液,淋濕瞭老男人的陰囊。
「呵呵呵……不愧是修行的天女,一晚上竟然能高潮七次還能保持這麼緊致,看來是天生的媚骨。」
玄女沒有說話,或許一夜的奸淫讓她感覺到疲憊,體力早已流失耗盡。
盡管今夜他已經在仙子的口中射過一次子孫,又在她聖潔又性感的披帛上擼瞭一發,但是醜老頭依舊沒有滿足。
這次他抬起瞭仙子的一條美腿抗在肩頭,再次將淫根插入瞭仙尊的身體當中。
「呃……啊……」
猶如利劍,又像是尖刺,脹……卻帶著爽。
瑩潤無瑕的修長美腿跨過醜老頭的肩頭,小腿壓在老頭的屁股上,同時剛才的那一下幾乎頂到瞭她最敏感的地方,因此弄得舌頭不自覺舒服地伸出嬌口,散出熱氣。
醜老頭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張開臟黑黑的牙口,吮上瞭那條仙嫩的粉舌,一下撲上去吻住瞭仙子的紅唇,口水津液交纏。
在這個過程中,玄女似乎一直在迎合著老頭的侵犯,這若是給五仙和其他弟子看見,不知會是什麼心情。
然而雖然極其不情願,可玉仙玄女早已明白會有此劫,這劫難早在一年前就已經發生瞭。
「仙尊,老奴操得你舒服嗎?」
「嗯。」
玄女緊緊地攥著床單,任由一對美腿像是玩具一樣被老頭把玩,她的神識有些凌亂,似乎不能集中。
「嗯是什麼意思?」醜老頭有些不滿,胯下的沖刺開始短而急促:「舒不舒服,我的仙子美人!」
三長兩短,五淺三深的攻勢把仙子頂得連連嬌喘:「呃舒……舒服……唔……」
仙子平坦的小腹下方發出深紅的光紋,隱隱發亮,似乎是什麼禁咒。
下方的蜜唇水嫩高隆,肉嘟嘟粉嫩嫩,卻被一根皺巴巴、烏漆漆的老雞巴插進抽出,不僅帶出晶瑩的濃蜜,還操得那兩片蜜肉操開又操翻。
任誰看見這麼一番場景都會感嘆一聲暴殄珍物。
醜老頭聽到身下的美人總算是呻吟瞭一聲,他得意地笑道:「想不到吧仙子,您當年若不是可憐老奴,也不至於流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可見好人真是不好當啊。」
他的胯下沒有停止抽送,仙子的嫩穴似乎會吸吮一樣,雞巴被夾得很舒服,再加上玄女的玉腿修長唯美,真是絕好的一副炮架,也正是如此,這一年來幾乎夜夜都在玉女宮裡和這位仙子打炮做愛,一點也不覺得膩。
聽聞此話,玄女不免聯想到當初那夜,到如今也隻能低眉輕吟一句:「此乃……劫數耳……」
早在三百年前,那時玄女還有俗名,喚做江芷玥,雖是剛入道不久,但天資獨慧,早早步入煉神還虛的境界,隻是臨門一腳,須歷劫歸元,便能羽化飛仙。
那時這老頭不過是一個行將入木的乞丐,江芷玥可憐他,便賞瞭他一碗飯吃,在院外舍瞭一間茅廬,令他不至於凍死,誰知後來的發展竟如此令人唏噓。
當時江芷玥在終南山上修行,有一位同樣修行的男子,名叫蘇轍。
此人生的相貌堂堂,為人和善,淡泊名利,不愛美色,與人說話時溫潤如玉,有不懂時便是此人教導她。
二人朝夕為伴,日出同行,日落各歸,並無僭越,縱然江芷玥生性涼薄,但如此一個謙謙君子,她也不免心生好感。
有一次她甚至鼓起勇氣對他說:「為何你每次到我房外,都竟舍不得進來坐坐,難道你生厭惡我麼?」
女子閨房,原本就隻有心上人才能進入,肯邀他入房,莫等於是邀他入身。
然而蘇轍卻隻是笑笑,淡然道:「男女授受不親,況你我乃是修行中人,怎可棄道從倫?」
江芷玥無比難堪:「雖說如此,但蘇兄說此話,莫不是嫌小妹人醜?」
蘇轍此時轉身遙望風景,輕輕吟:「江姑娘何必自鄙,姑娘貌若天仙,會向瑤臺,隻是在我眼中,紅粉骷髏不過轉世消亡,暮暮朝朝之事,眨眼即無。」
這話被醜老頭聽去,他心裡又好笑又好罵:「這麼個清冷仙子主動邀請你,你卻在那假正經!也好也好,若是江姑娘從瞭你,怕是我心裡要嫉出幾升血來。」
而江芷玥雖被拒絕,然而心裡卻更加崇敬他是個君子,夜裡覺也難眠,總是想起他的身影。
隻是修行之人乃是逆天而為,註定兇多吉少。
不說修行路上眾多魔障與阻礙,單說羽化飛升前的一次大劫,歷來是天地難留,鬼神不容的大劫難。
或是天雷,或是地災,或是人禍……
當蘇轍經歷天劫,九霄玄雷臨到他身,即使他天縱英才,在天道面前仍然略輸一籌。
他死瞭,就死得如此平靜,甚至沒來得及和江芷玥告別。
從那以後,本就涼薄的江芷玥更加沉默瞭,她幾乎是一句話也不說,專註修行,隻是蘇轍生前曾對她說過,有一個大劫正在等待著她,她需要渡過這個大劫難,才能夠登仙籍,入仙道。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劫難,就來自於她院外好心收留的老乞丐。
說起這老乞丐,正是日日夜夜持續奸淫瞭江芷玥一年的醜老漢,那時他的本名喚作吳觥,見自己時日不多便心生邪念,機緣巧合之下竟發現一本《禦女經》。
其中兩篇,一篇為:奴印註,一篇為:偽裝術。
有一日江芷玥在後山仙池中洗浴,這吳乞丐找到機會,易容成蘇轍,脫瞭衣服便走進仙池裡,昂著一根硬邦邦的雞巴便要與江芷玥行房禮。
江芷玥明知蘇轍已死,但思念成疾,她隻道是在夢中,便半推半就與吳老漢行瞭禮。
那一夜在仙池裡,吳老漢得償所願,破瞭仙子的處子,取走她的紅丸不說,還在她的子宮裡種下奴印,射足瞭骯臟粘臭的精液。
而江芷玥因以為是在夢中,因此放縱情欲,被吳老漢用禦女之術操得神心具醉,欲仙欲死,高潮瞭四五次才力軟筋疲,沉沉睡去。
待到她醒來之後,隻覺下體又腫又疼,驚羞之時憤然才發覺自己是被哄奸瞭,她怒氣洶洶,提起劍一刀就將吳老漢殺瞭,扔下懸崖,從此離開終南山,到瞭玉仙崖上修繕瞭玉仙宮。
不過吳老漢卻並沒有徹底死去,他因破瞭仙子的完璧之身,已得瞭不少道行,他於崖下生吃蟲蟻,蠍子毒蛇,竟然慢慢恢復瞭過來,後來又獨自修魔道,也過瞭三百年,直到最近一年,他又找上瞭江芷玥。
這劫難,其實才剛剛開始。
(這段故事隻是簡要說明一下,後文會有詳細描寫仙尊破處之夜。)
所謂奴印就是能暫時拘役女子的神識,令她從一個堅貞烈女瞬間變為一個淫媚蕩婦,隻要被男人的精液澆灌,那小腹下方的淫紋便會由粉轉紅,越紅便越淫賤。
當下吳老漢的醜雞巴瘋狂地在仙子嬌美的鮑穴中抽搐,每當龜頭頂到那嬌嫩的花心時,總會吐出一滴或兩滴粘稠的精液沾在子宮口上。
吳老漢從後面攬著仙子一絲不掛的玉體,扛著長腴的美腿,胯下使用著八淺五深的禦女之術。
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早就被操得神志不清,嬌喘連連瞭。
然而這天女乃是修行瞭三百年的神女,離合本歸元僅僅隻差一步,想讓她道心墮塵也是極難,就算是利用奴印讓她和自己交媾瞭一年下來也不能讓她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
「看來,仍舊隻能用那個麼?算瞭,至少每日要內射她一次才行。」
吳老漢默默催動奴印,這仙尊的小腹下方淫紋變得光亮鮮明,與此同時兩眸中黑色的瞳孔也變得紫紅,淫媚的嬌喘也大瞭起來。
「嗯……唔……那裡……好硬,頂得……好舒服……嚶……」
尊貴的玉仙天女此時已經沒有瞭端莊,那個視財祿為糞土,看官名為泥塵的仙尊暫時消失瞭。
她此時此刻就是一個被醜老頭操得落花流水的美婦人。
皇帝尊奉給她的天女琉璃冠冕被隨意地扔在床下,七彩虹霓披帛連同著紫曳尊仙羅裙凌亂地散在寬大的閨床上,性感的黑色蕾絲褻衣和高透羽墨絲襪沾滿瞭腥臭的男人精液,隨意地與醜老漢的臟衣服疊在一起,丹霞水晶高跟鞋裡,滿滿的是白濁濃臭的精液。
而她這個仙子本人,則是兩條美腿被吳老頭抗在肩頭當成瞭炮架,兩顆飽滿的酥胸被他捏在手裡握成瞭扶手,就連舌頭也被吳老漢纏住,口舌交吻。
仙子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吳老漢每頂她一下,子宮便要緊縮一下,裡面緊得蜜水交融,吳老漢能感到兩顆肉蛋都在顫抖,幾乎每一下操進仙子的嫩屄都要射瞭出來。
「唔……嗚嗚……喔!」
「吸得好緊!雞巴要給你的嫩屄夾斷瞭……水好多,爽死老子瞭!」
和這樣的仙子打炮不管多少次都是極致的享受,更何況江芷玥的花心又軟,頂到那裡有一股彈性一樣,龜頭又酸又麻,舒服得骨頭都酥瞭。
吳老漢每操她一下,仙子的身子便往後移,仿佛有法力一般又會隨吳老漢的節奏彈回去,一壓一緊,一撞一移,一抽一回。
恍惚中,江芷玥的幻覺又出現瞭。
「是……蘇兄嗎?是你嗎,你還活著,太好瞭……」
這醜老頭眼看奴印開始生效,玄女又陷入迷幻之中。
「芷玥,你的屄真緊啊……」
「嗯……」
玄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隻是覺得自己身後的男人似乎比以前更加粗暴瞭,羞得她面紅耳赤。
老漢把手伸進瞭她的紗裙裡面,用力地揉捏著她渾圓肥美的臀瓣。他一邊揉搓擠壓著玄女師尊那兩片柔軟飽滿而彈性十足的臀肉,一邊用自己那根硬邦邦熱乎乎的大肉棒頂磨著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美臀。
「哦……好舒服啊……」
吳老漢喘息著將自己胯下之物隔著紗裙緊緊頂在瞭玄女師尊豐腴滾圓飽滿微翹的美臀上,並且還開始輕輕地蠕動起來。他能感覺到那豐腴滾圓柔軟飽滿彈性十足的美臀上傳來一陣陣顫抖,同時佳人檀口嬌喘籲籲:「別這樣……」
「嘿嘿!我們再來試試!」
吳老漢將手探入仙子身後撫摸著她渾圓挺翹、肥美雪白的豐臀,另一隻手探進紗裙裡面肆意揉捏挑逗撩撥起來。
「不……不行,你不是說過,男女有別嗎?」
仙子雖然嘴上說不要,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抗動作,在她的幻覺中,壓在身上的還是自己的意中人。
而吳老漢則是從後面抱住瞭仙子師尊的嬌軀,雙手伸進紗裙裡面肆意地揉捏著她豐腴滾圓柔軟飽滿微翹的美臀。
「唔……」
玄女隻覺得自己敏感至極的身體被男人火熱粗糙的大手撫摸揉搓得渾身酸麻酥軟萬分。尤其是當他粗糙有力滾燙灼熱的大手撫摸到她高聳豐滿而又彈性十足的玉乳上時,更是幾乎將她心底深處壓抑已久的欲望給點燃瞭起來。
玄女師尊雙眼迷離地看著搖曳的燭火,羞澀地如同處子,輕咬下唇低聲道:「你快停下來啊!」
吳老漢淫笑道:「嘿嘿!我這就停下來。」
說罷便真個兒停止瞭動作。
然而他胯間那根硬邦邦火熱滾燙粗長堅硬如鐵杵般昂揚向上豎立著頂在仙子肥美高聳嬌嫩滑膩彈性十足渾圓挺翹微翹的美臀上,並且還一前一後地研磨起來。
「嗯……」
玄女師尊隻覺得自己敏感至極,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被他胯間那根堅硬灼熱堅硬如鐵杵般頂撞研磨得心慌意亂渾身酥軟無力,似乎全身失去瞭力量一般。
她嬌喘籲籲媚眼如絲地轉過頭去看著吳老漢,卻見他正在壞笑著看著自己。
「你……你怎麼還不出來?」玄女師尊羞赧嫵媚地嬌嗔道,「你快點出來啊!」
吳老漢淫笑道:「我這不是正在努力嗎?我這樣子也算是努力瞭吧?你那裡這麼緊,想拔出來也得費點時間啊。」
說罷便伸手將她的紗裙撩起到腰間,露出裡面白色蕾絲內褲包裹下豐腴滾圓飽滿雪白的美臀。
「唔……」
玄女師尊芳心羞澀無比,花靨暈紅萬千。
「嘿嘿!江仙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吳老漢用雙手摟住佳人兩片柔軟滾圓的玉臀,將自己胯下之物緊緊頂在佳人豐腴滾圓翹挺柔軟彈性十足的美臀上面。
同時他還不斷扭動身體,用自己那堅硬灼熱粗長勃起昂揚向上直挺挺地研磨著佳人兩片肥美嬌嫩豐滿而彈性十足的玉臀。
「嗯……」
玄女師尊隻覺得他那雄偉之物直挺挺地頂在瞭自己嬌嫩羞澀緊窄無比的玉門之上,那種肉棒充實飽脹欲裂般感覺令她不由得芳心一顫神魂顛倒。
她清晰感覺到男人那灼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玉門之上並且還極輕挑慢捻抹復挑起來。
「嗯……啊……」
玄女師尊隻覺得一陣陣麻癢酸脹從自己下身蜜穴深處花心子宮內傳來,讓她禁不住春心萌發春情蕩漾起來,這種久違的感覺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迅速將她整個身心吞噬包圍。
「插進來……求你……」
仙子師尊再也無法抵擋住這種快感,隻能發出嬌媚無比的呻吟聲。
「這是你說的。」
「愛我……蘇郎……」
吳老漢邪淫一笑,看著眼前仙子被自己玩弄成這樣一副誘人模樣,她雖然還在惦念那個姓蘇的,可是不妨礙自己操這個美若天仙的高冷玄女。
於是他淫性大發,更加肆意妄為地揉捏著佳人豐腴滾圓翹挺柔軟彈性十足的美臀,同時便開始輕輕抽動腰身。
隨著他胯下巨根頂開兩片蜜肉,重歸玉谷當中,兩人的交合十分契合。
從玄女師尊喉中緩緩吐出一口仙氣,兩腿也夾緊瞭,想要索要他的全部。
醜老頭從緩慢到快速地抽插和聳動,玄女師尊那敏感至極柔嫩多汁的蜜穴也開始越來越火熱濕潤淫滑不堪。
隨著他每一次深深地插入和抽出,都會有大量香味撲鼻的乳白色透明愛液從仙子姐姐那嬌嫩而肥美的蜜穴裡面湧流瞭出來,順著她光潔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流到瞭床單上。
「啊……嗯……」
在吳老漢奮力沖刺下,美艷高貴嫵媚迷人的玄女師尊檀口嬌喘籲籲,吐氣如蘭,冰肌雪膚也漸漸開始灼熱起來。
佳人不知道是苦是樂、抑或是歡樂非常?隻知道自己已經陷入欲望旋渦裡面無法自拔瞭。
「啊……唔……」
江芷玥眼中竟噙著淚:「深一點,再進來一點……我好想你……呃唔……再粗暴一點也沒關系……你啊,我……你……怎麼是你!」
她晃瞭晃神,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吳老漢,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又是被他奸淫瞭一夜。
吳老漢哈哈大笑:「是我呀,是我啊仙子!需要老奴再插深一點嗎?那老奴就進來瞭!哦……裡面好緊,夾得老奴快要射在裡面瞭……」
奴印的效果來得快,以她的道行去得也快,她咬緊瞭牙齒,想要推開吳老漢,可是吳老漢卻死死地捏著她的雪乳,胯下依舊猛進猛出。
「你……不能射在裡面……」
吳老漢不屑地笑道:「都不知道內射瞭多少次瞭,至少有幾百次瞭吧?裝什麼裝,你這母狗!反正待會兒你也會用內力逼出來的,有什麼所謂?」
「嘿嘿,今天你仙子你的排卵的日子對吧?操瞭你一年你都沒懷孕,這回可要懷上啊。」
「本尊絕不會懷上你這個畜生的野種。」
「野種?哈哈,說得真好,可是這回可由不得你瞭。」
吳老漢猛地一頂,雞巴直接捅到瞭仙子的花心上,弄得玄女師尊頓時發出瞭一聲悶重的吟哼。
「你……別太……過分瞭……」
吳老漢的胯下不斷地撞擊著仙子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每一次抽插都讓仙子嬌軀亂顫。
吳老漢獰笑道:「別急,等會兒我就把精液射進你的子宮裡面,讓你懷上我的種。」
他雙手抱住仙子的兩條美腿,腰部用力一挺,雞巴直接頂開瞭仙子緊閉的宮口。
江芷玥隻覺得自己最寶貴的地方被這個醜老頭狠狠地貫穿瞭,她不由得仰起頭,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
「啊……」
「好爽!」
吳老漢隻覺得自己的雞巴被仙子的嫩屄緊緊地包裹住,裡面溫暖濕潤,又柔軟多汁。
這個時候吳老漢已經瘋狂起來瞭,隻想與身下這個仙子般絕色美貌佳人共赴巫山雲雨交歡、同享極樂。
他迅速地分開她修長雪白渾圓的優美玉腿伸手摟住她柔軟纖細柳腰一提,玄女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他用力拉起摟進懷裡緊緊抱住,自己則像是掛在瞭臭老漢身上一樣,被他壓在墻壁上狠狠地操弄。
不過由於她玉體修長,美腿豐腴,而那醜老漢又矮小,因此看起來就像是一朵玉蓮埋在泥塵裡,飽滿的胸脯被又黑又瘦的老頭舔得口水直流,臭烘烘臟兮兮。
「唔……唔……」
被老漢強吻住紅唇的玄女師尊隻能發出嗚嗚咽咽含糊不清的聲音,她使勁推拒著吳老漢黑矮的身子想要擺脫他無禮蠻橫得寸進尺侵犯,可是此時已被奸淫瞭整整一晚上,耗盡渾身酸軟無力哪裡還有半點力氣?所以根本掙脫不開吳老漢。
見懷中佳人如此反應,吳老漢更加肆無忌憚地親吻舔弄著玄女師尊香甜柔軟濕潤的櫻唇和芳香四溢火熱濕濡的小嘴兒,用皺巴巴的老肉舌頭粗魯地頂開她潔白貝齒把舌頭伸進玄女師尊滑膩溫暖柔軟爽快之極的口腔裡,追逐著她細嫩柔軟的三寸丁香小舌吸吮咂摸攪動纏繞。
「嗯……嗯……唔……」
被迫吞下男人口水津液的玄女師尊隻覺得一陣暈眩惡心想要嘔吐卻又吐不出來,而且因為剛才的纏綿挑逗撩撥早已春情蕩漾,再加上正在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已經讓她春潮泛濫春水四溢瞭,因此竟然被奸得快感連連。
又老又醜的老奴把手伸進瞭仙子紗裙裡面探入股溝之間撫摸揉搓著那兩片豐腴滾圓誘人犯罪的肥美翹臀,幹枯的手指順勢而入輕車熟路地直接頂住瞭玄女師尊敏感凸凹柔軟褶皺刺激起來。
一波又一波從臀部傳來癢癢麻麻的快感讓她嬌軀輕顫,玉腿酥軟幾乎站立不住,隻得死死抓住男人肩膀才能勉強支撐身體,如瀑如雲的黑發垂落雪肩,卻遮不住傾世絕城的嬌美容顏。
吳老漢一邊親吻住玄女師尊櫻唇咂摸吮吸著她甜美滑膩柔軟芬芳的香舌,一邊用手快速解開瞭她紗裙上面系好的腰帶和絲帶,然後將那件素白色薄綢長裙連同裡面貼身穿著肚兜褻褲迅速脫下扔到地上去。
快要高潮瞭,她在權衡。
「插……插進來一點……」
「嗯?你說什麼?」
隻見她蛾眉淡掃卻更加襯托出那粉臉桃腮暈紅如火,隻聽她嬌聲細語:「我就當……你是蘇郎,用你的東西,用力幹本宮。」
吳老漢大喜過望,一把將美人壓在床下,分開仙子黑絲美腿躋身而入。
「啊……」
一聲嬌喘呻吟,隨著醜老漢的龜頭完全插入頂到花心,玄女師尊忍不住仰起頭大聲呻吟瞭一聲。這種疼痛中夾雜著酥麻舒服暢快感覺讓她整個身心都陷入瞭情欲旋渦之中難以自拔。
「啊……好舒服……」
很難想象這麼一個幹瘦的醜老頭居然長著這麼一根長陰莖,隨著吳老漢開始猛烈撞擊抽送起來,他那粗長堅硬無比雄偉的陽具在玄女師尊花心深處抽動頂撞研磨著,那種又酥又麻又癢的奇妙感覺令她無比陶醉,她下身幽谷花心深處也越來越充實緊脹舒服暢快,舒服地攥緊瞭床單。
「啊……哎喲……輕點兒……你太猛瞭啦!」
玄女師尊玉頰暈紅如火雙眸迷離含羞帶怨媚眼如絲地嬌啼浪喘著,隨著一聲高亢哀婉的呻吟,玄女全身顫抖痙攣不已達到瞭高潮,下身蜜穴花心深處流淌出來大量乳白色黏稠液體。
吳老漢也感覺到自己胯下那粗壯陽具被玄女師尊下身蜜穴花心深處噴湧而出的一股溫熱滑膩春水刺激得再也控制不住精關。
他雙手抓住仙子師尊胸前兩個飽滿豐碩雪白渾圓堅挺的玉乳用力揉搓著,胯下陽具則狠命地抽插著她那嬌嫩濕潤柔軟肥美的蜜穴花心。
「仙子啊,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想上你嗎?他們絕對想不到你在床上居然這麼騷,老奴替他們操死你這個騷貨!」
醜老漢爽得氣喘籲籲,兩顆春袋一顫一抖,緊緊地頂在蜜穴甬道之外,直到過瞭許久才將巨大肉棒從美仙子的蜜穴中抽出來,卻見一股股乳白色黏稠液體從美人的幽谷深處流淌出來。
「玄女,老奴的五個兒子對你宮裡的五位仙子徒兒似乎很感興趣,你莫怪小人,有朝一日真想你們師徒六個在床上一同服侍老奴呢。」
吳老漢穿起衣裳,淫笑著準備離開,倒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玄女師尊已經高潮得有些失神:「玉仙宮……終究還是逃不過這劫難嗎?」
床上,白濁的粘液順著床單,流到瞭仙子的水晶高跟玉鞋上。
那日清晨,宮中的五位仙子都醒瞭過來,柳月清將師妹趙仙兒叫到邀月宮,說到:「昨夜師父給我托夢,稱要將我嫁給師弟子申。仙兒,你在宮中最善占卜,此夢示何兆?」
趙仙兒輕笑道:「師姐莫慮,稍作片刻,待會兒便知道瞭。」
柳月清雖疑惑,但也不問瞭,耐著性子與她坐著喝茶。
等瞭一會兒,忽然外面敲門,原來是四師姐衛靈蕓與五師姐徐湘怡挽著手來瞭,來到便說:「代掌門師姐,你來說這奇不奇異?我二人清早起來碰面,便說起昨夜坐瞭一個夢,你道是什麼夢?」
柳月清問:「什麼夢?」
徐湘怡笑道:「我二人竟同時夢到師父對我們說,要我嫁給子申那混小子呢……仙兒師姐,你也在這裡呀!」
趙仙兒含笑道:「我早已知道你二人要來,清早起來我便卜卦,因此早你們一步來。」
柳月清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說來師尊先前已說過,遲早要將我們許給子申,隻是她當初提的三年出關之約已逾過一年,我還以為……」
衛靈蕓好奇問道:「兩位師姐也遭師父托夢瞭麼?」
眾人皆點頭稱是,而過瞭一會兒,二師姐李素錦姍姍來遲,見眾人都在,她倒有些扭捏,不知所措。
趙仙兒笑道:「二師姐有事?」
「無……無事……我……隨意走走。」
趙仙兒呵呵而笑:「師姐莫羞,我們都做瞭那個夢,既然你來正好,就請大師姐主持議定。」
柳月清道:「我們當至師尊閉關宮前,占卜求應。」
眾女點頭答應,但由於不敢叨嘮師父閉關,隻能在院前用蓍草和龜甲求卜。
第一卦:兌上震下,乃是隨卦,大吉大利,卜得吉兆,沒有災害。
又連卜瞭九卦,皆是澤雷隨卦,大吉。
眾女皆喜,下拜宮門,退去。
然李素錦心中有愧,躊躇最後離去,回頭一看,那龜甲上竟慢悠悠不知哪裡飄來一片鵝毛,蓋在莖枝上,這一下頓時把她看得觸目驚心。
兌位下移,震門空堵,乃是歸妹卦,澤上有雷,震上兌下
《易經》說:歸妹之卦,下卦為兌,兌為澤;上卦為震,震為雷。
可見澤上雷鳴,雷鳴水動,用以喻水靜雷動,風起雲湧,翻天覆地之變。
筮遇此爻,出征兇險,無所利。
乃大兇之兆!
「難道……不可能……」
那五仙回到住處,各自懷著心情,或歡喜、或憂慮、或期待、或羞澀……
柳月清笑道:「那小子若是知道師父有懿旨,還不知他如何狂妄猙笑呢。」
眾女皆掩口輕笑,唯有李素錦面色凝重,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一個不速之客,喜滋滋,興高采烈。眾人一看,正是子申。
「是……是真的嘛?」
柳月清眨眨眼睛:「什麼真的?」
「就是……我夢到瞭師父……師父她……她……」
師姐們都羞笑看他,有的說:「你想得美!」
有的說:「師弟你想嗎?我們這幾個大美人就給你這臭小子。」
子申喜得手舞足蹈,柳月清因是師尊的旨意也不瞞他,隻說:「你年幼,竟然有福分迎娶我這幾位仙姿玉色的師妹,隻是雖有名分給你,卻不可一夜叫你全享瞭。」
子申大喜:「那師姐怎麼說?我想先和……」
「莫胡鬧!」柳月清打斷瞭他,生怕他說出什麼令人羞怯的話來:「雖然是師尊的意思,卻還要叫你問過師姐們,哪個先願意與你成名分,這才好說。」
「就是……一個一個洞房?」
眾女皆啐瞭一聲:「好淫的師弟,姐妹們莫理他,咱們先回去。」
「唉你們……」
柳月清也嗔笑:「哪裡這般說話,也就是她們疼你,若是其它男子打也打死瞭。」
子申撓著頭傻笑,也心說自己的不是。
李素錦走上前來,隻見她胸脯飽滿,衣裙緊貼,兩條修長的玉腿站在身前,仙姿絕色,雖然知道她已非處子,但子申卻還是感覺她宛如一株白蓮花般清雅脫俗,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褻瀆。
「李師姐……她……」
這種美人若是到瞭床上,那便是最好的床伴。即使不能將她徹底征服,隻要能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一次,也算得償所願,畢竟李素錦是他的劍術師父,他不止一次幻想過這個劍仙美人自瀆過。
隻不過,當初他還沒有這個資格。
「子申……」李素錦靠瞭過來,「我來教你。」
下一回預告:劍仙童生初合體,摒棄心嫌共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