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那場激烈的床事過後,也許是汗流得夠多,顧淺淺居然真的好瞭。
“淺淺最近表現得很好。想要什麼獎勵嗎?”
鄭竹義一邊捏住女孩兒的小奶子一邊問。
“我想回傢一趟。”
顧淺淺弱弱地提出瞭自己的願望。除瞭回傢,她想不出其他的可以擺脫鄭竹義的事情。
“可以。”
沒想到鄭竹義居然直接答應瞭。
“真的?”
顧淺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沒想到鄭竹義答應的這麼直接。
“不過不是現在。淺淺不是剛回傢一次嗎?”
鄭竹義補充道。顧淺淺頓時泄瞭氣。
“我給淺淺準備瞭一件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這不是病號服嗎?”
顧淺淺瞪大眼睛不懂鄭竹義為什麼要送一套病號服給自己。
“淺淺現在是病人啊。當然要穿病號服。”
“可是……我已經感冒好瞭。”
顧淺淺看到鄭竹義身上那件醫生服的時候有不好的預感。艱難地開口。
“胡說,剛剛淋瞭雨怎麼會好。現在,我們來檢查一下身體。”
鄭竹義穿著白大褂,臉上掛著溫和的笑。顧淺淺總感覺現在的鄭竹義說不出的……變態。好像要猥褻小女孩兒的怪蜀黍。
轉念一想,她自己不就是那個將要被猥褻的小女孩兒嗎?
“鄭竹義,我真的沒事瞭。”
顧淺淺不想玩這種遊戲。太羞恥瞭。
“來,把褲子脫瞭。我幫你檢查檢查。”
鄭竹義一本正經道。
“唔……我……我隻是發燒,為什麼要脫褲子。”
顧淺淺不解道。
“對啊。發騷當然要脫褲子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騷穴出問題瞭。”
沒成想鄭竹義倒是一本正經。
“唔……醫生……我真的沒事瞭。啊哈……嗯……啊……醫生……你的手再摸哪裡啊……”
顧淺淺一驚。醫生的手指居然直接剝開兩瓣腫瞭的花瓣插進瞭花穴裡!
“嗯……的確是騷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醫生隻插瞭兩根手指就斷定道。
“唔……醫生……你的手指好冰,插得人傢好舒服……求醫生幫人傢治治騷病……啊哈……”
顧淺淺一邊媚叫著呻吟,一邊搖著屁股花穴咬緊醫生的手指勾引道。
“你這病倒也好治。隻要每天都被操上幾次就行瞭。”
鄭竹義毫不留情地將手指抽出來。推瞭推鼻梁上的眼鏡。
“嗯哈……那醫生你快來操我啊……啊哈……人傢的騷穴好想被醫生的大雞巴操……醫生……求你瞭……”
顧淺淺聞言更加賣力地搖著屁股。
“這騷病果然嚴重。”
鄭竹義呼吸加重。一時間眼前隻剩下那個淫亂搖晃的白嫩小屁股。
“嗯哈……醫生……插進瞭嘛……唔……人傢裡面的騷病更嚴重哦……”
顧淺淺說著竟然不知羞恥地伸手扒開瞭兩瓣肥厚的陰唇,將花穴徹底打開。鄭竹義湊近都能看到裡面隱隱的紅肉。
“小騷貨……騷的沒邊瞭……”
鄭竹義呼吸加重,伸手在那手感極佳的白屁股上打瞭兩巴掌。然後迫不及待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肉具對準那已然被打開的花穴猛地插瞭進去。
“嗯哈……好大……醫生的肉棒插進來瞭……啊……好舒服……”
女孩兒放蕩地呻吟。搖著屁股企圖將肉棒吞得更深。操紅眼的醫生換著角度將肉棒往深處插。
醫生和病人都化成瞭淫獸,整個房間變成瞭欲望的天堂。
……
“唔……鄭竹義,我要起床。”
顧淺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推瞭推鄭竹義。生病這段時間鄭竹義總是強制自己喝很多水,以至於每天她都被尿憋醒。
外面天色還未亮。鄭竹義還沒醒。
但是顧淺淺還是借著微光看到瞭鄭竹義臉上詭異的類似於劫持良傢婦女的流氓一般的表情。這是……做夢瞭?
顧淺淺一想到他的夢裡有自己就一陣惡寒。
這人,居然連做夢都不放過她!
簡直喪心病狂。
“嗯?”
鄭竹義睜開眼睛看到女孩委屈地癟嘴。想到夢裡那個騷浪的女孩兒,果然是做夢啊。
他的淺淺,什麼時候能主動勾引自己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