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顧淺淺一睜開眼睛就感覺瞭胸前極具存在感的那雙大手。她不適地想要躲開那雙手。卻被用力揉瞭一把胸口。隻得委委屈屈地不敢再動。
“這麼早就醒瞭?”
鄭竹義睜開眼睛,將她往懷裡又帶瞭帶。似乎是不打算起床。
“今天,上學。”
顧淺淺生怕他反悔,連忙提醒。
“呼……淺淺身上真好聞。”
鄭竹義低頭腦袋紮進顧淺淺懷裡一陣深吸。
“唔啊……”
右乳被濕熱的口腔含住,顧淺淺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這麼敏感?”
鄭竹義輕笑一聲。更是不願放過她。大手用力揉捏左乳,讓細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滲出。嘴裡含住右乳用牙齒細細打磨。顧淺淺被他著突如其來的挑逗弄得燥熱不堪,隻覺得又蘇又癢,明明應該覺得羞恥,卻又意外地想要更多。
“別……不要弄瞭……”
顧淺淺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輕聲拒絕。
“呵呵……淺淺明明很喜歡嘛。”
鄭竹義見顧淺淺眉眼間雖有抗拒之意,但是卻仍是擋不住的春色。不由得一陣大喜。另大手一路往下,毫不費力地分開瞭女孩兒羞澀地緊緊閉合的雙腿,手指不客氣地穿過微微濕潤的花瓣直接插進瞭花穴裡。
“啊哈……”
顧淺淺驚喘一聲,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本是遮羞的動作,卻因為鄭竹義的大手還插在花穴內,顯得淫蕩饑渴起來。就好像是欲求不滿而舍不得手指的離開。
“淺淺這麼想要?”
鄭竹義的眸子黑瞭黑,晨間的欲望卻徹底挑瞭起來。
“不……不是啊……你……你拿出來……”
顧淺淺急著為自己爭辯。趕緊松開雙腿。
“什麼拿出來?”
鄭竹義輕輕抽動手指,感覺到花穴裡越來越濕潤。
“手指……啊哈……不要動……手指拿出來……”
顧淺淺本以為今天一睜開眼睛就可以起床去學校,從而逃離這兩天的噩夢。誰成想,鄭竹義根本就沒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從哪裡拿出來?”鄭竹義繼續逗問。
“下面……”顧淺淺羞恥地咬緊嘴唇,雖然前兩天也被鄭竹義脅迫著說過羞恥的話,但是現在清醒著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下面是哪裡?淺淺說話怎麼不說明白呢?”
鄭竹義說著將手指增加到瞭三根,在穴裡的抽插也越來越快。
“唔……不要插瞭……是……是小穴……把手指從小穴裡拿出來啊……啊哈……嗚嗚嗚嗚……”
顧淺淺羞得不行,但是如果不說鄭竹義就不肯住手,不得已她閉著眼睛喊瞭出來。
“早說清楚不就好瞭嗎?不過……這裡咬得這麼緊,淺淺……你真的想要讓我拿出來嗎?”
鄭竹義將三根手指並起狠狠捅瞭進去,抽出的時候隻覺得那媚肉緊緊咬著手指,饑渴地不想放走。
“唔唔唔……拿出去……把手指從小穴裡拿出去,求你……”
顧淺淺痛恨自己無法控制地生理反應。她甚至心驚地懷疑莫不是自己真的天性淫蕩,不然面對鄭竹義如此輕薄為何還會有這麼羞恥的反應呢?
“淺淺既然開口瞭,自然要聽你的。”
鄭竹義說著真的將手指抽瞭出來。隻是那三根修長的手指上此時卻亮晶晶地被一層淫水包裡著。
“淺淺下面濕噠噠。”
鄭竹義將手指舉到顧淺淺面前,伸出舌頭舔瞭一下。顧淺淺趕緊歪頭不去看他淫蕩的動作。
“本來今天是要帶淺淺去學校的,可是淺淺下面一直在流水,不找個東西堵住,可沒法上課。”
聽到鄭竹義溫柔體貼的聲音,顧淺淺有不好的預感。
“嗯。”
坐在副駕駛上,車子突然顛瞭一下,顧淺淺隻覺得身體裡的那個小東西好像鉆得更深瞭。會不會拿不出來?她驚恐地想。
“怎麼瞭?”鄭竹義“關心”道。
“嗯……沒……沒事。”顧淺淺雙手握拳,指甲知乎滲進瞭掌心裡。一股股刺痛總算壓抑住瞭即將呼出口的呻吟。
“馬上就要到學校瞭。淺淺有什麼不舒服地,一定要告訴我。”
鄭竹義繼續“關心”道。顧淺淺隻是搖頭。
所有的不舒服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乖乖抱好。”
鄭竹義將顧淺淺擺正,將她的雙腿分開成M型,然後惡劣地讓顧淺淺自己抱住雙腿,方便他接下來的動作。
“我不要……鄭竹義……嗚嗚……”
顧淺淺快被這個動作羞死瞭。自己抱住雙腿,將少女最私密的地方給男人看。可是她不敢真的放手,她骨子裡已經畏懼瞭鄭竹義。
“乖……你的小穴一直在流水,不堵住的話就不能去上課瞭。淺淺不想去上課嗎?”
鄭竹義一邊誘拐,一邊用手指玩弄著嬌嫩的花瓣。計劃囚禁顧淺淺之前他可是裝備十足,隻是到現在他還不舍得用在顧淺淺身上,淺淺,我也希望,有些東西永遠不會用在你身上。
“唔……想……單身……啊哈……別揉啊……”
少女的私處本就十分敏感,再加上鄭竹義有意挑逗,顧淺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淺淺放松,乖乖把穴口打開。你看,這麼小的東西,還沒有我的手指長,隻要淺淺含住,我們就去學校怎麼樣?如果淺淺不願意也可以,那今天淺淺就不能穿內衣去學校瞭。”
鄭竹義看似給出瞭選擇,實際上對於顧淺淺來說根本是毫無選擇。不穿內衣去學校,她簡直想都不敢想。萬一被發現……她會被當成變態的!
“真乖……淺淺的小穴真是天賦異稟,吃的真好。”
因為顧淺淺的配合,鄭竹義很輕易地就將跳蛋推進瞭深處。
“啊……可以去學校瞭嗎?”
顧淺淺覺得別扭,但是也不敢提出異議。隻期盼快點兒去學校,擺脫這可怕的別墅噩夢。但是顧淺淺不知道,學校對於她,同樣也是一場噩夢。
“好啊。”鄭竹義見顧淺淺還滿臉單純地等待著救贖,也不急著打破她的期望。小女孩兒嘛,單純一點兒也沒什麼。
簡單地吃過早飯之後,顧淺淺上瞭鄭竹義的車。一路上鄭竹義倒是專心開車,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